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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

“少爷,谦少来信了。都快两个月没来信了,担心死我们了。”雷手里握着封黄色的信笺,激动地递给陆子澹。

“有给我的吗”流云也高兴地问道。以往陆谦总是单独给自己写信,可最近不知怎么了,有很长时间没有再收过信了。

“就这一封。”雷小声回道,偷偷看了眼陆子澹,他脸上果然有些不自然。唉,谦少,终归是少爷心里一道坎。

雷和电相互对视一眼,轻叹了口气。

第二十九回

二十九

如果没有按时更新,要么是宿舍电挂了,要么是我挂了gtt

自那日收到陆谦的来信,陆子澹突然开始忙起来,李闻持也听了他的劝整日整日的不出门。这阵子朝廷闹腾得厉害,先是李闻持被刺的案子牵扯出李文仲,宫里刚刚得宠的康王立马揪着他的错处,加油添醋地要他的权。谁知闹到最后郑帝也没多做处罚,不了了之,气得宫里的那位摔了满屋的碎瓷片子。

李闻持一直躲在王府里不出门,康王有心挑衅也找不到人,于是朝廷后宫形成几派,一方为肃王李文仲与九皇子李文渊,一方为康王李尽显,余下还有几只摇摆不定的皇子,或者由于年纪太小,或者自身实力不够,只得在身后摇旗呐喊。如此折腾了数月,闹得朝中一片乌烟瘴气。郑帝却一直毫无回应。

九月底,凉州传来消息,羯人犯境。

康王在朝上慷慨激昂,请兵出战,朝中上下却无人支持。要知康王年仅十八,打小就泡在糖罐里长大,不仅从无作战经历,且于兵法并不精通。而此次羯人大规模犯境,足有三万精兵铁骑,一个不好就会危急江山社稷。此等关系自己头上吃饭家伙的大事,众人还是不敢草率,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在府里养病不朝的瑞王爷。

流云倒是轻松得很,不知是否习得剑心门秘诀的缘故,她的身体很快恢复,不出半月就上窜下跳,任凭绿绮再能耐也看不住。月初时她得到消息,庄翼一行人已经平安出城,心中放下一块大石。不久从飞又飞鸽传书,说邢城一切尽在掌握中,而他本人也正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心情大好的她除了帮陆子澹看看病,熬熬药,就没别的事干。

李闻持虽故意躲在府里,但朝中风吹草动丝毫瞒不过他的耳目。众朝臣的声音他很清楚,若不是陆子澹让他沉住气,他早就主动请缨,开赴凉州了。果然,到十月初五,羯人攻破玉门,满朝皆惶恐。是夜,瑞王府门庭若市。第二日,郑帝下诏,着瑞王李闻持统率西北军五万,赴凉州郡抗敌。

本来这些事都与流云无关,她最多是有点关心尚在凉州的陆谦而已。不过一想到这家伙身手远胜于己,倒也不是特别担忧。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陆子澹竟然要随军。她得知消息后马上扔下熬得七七八八的汤药,飞快地冲到陆子澹的书房。

满脸通红地撞开书房门,屋里两人同时回头,没想到李闻持居然也在里面。顾不上给他行礼,流云扑到陆子澹面前问道:“为何你要随军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吗,怎么经得起长途跋涉,要是又发病我可不管。”

陆子澹抱歉地朝李闻持笑笑,然后拉住流云的手,柔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次羯人大举入侵,若不能早日将他们赶出国境,受害的总归是我郑国百姓。我与王爷合作多年,行军布战早有默契,若换了个监军,王爷行事势必束手束脚,于大局不利。我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又有王爷照顾,还有随军御医,不会有大问题。那些药我多带些在身边,等药吃完了,我也就回来了。你好好在梅园休息养伤,等我回来可好。”

“不好,”流云生气地甩开他的手,“你还打算把我丢在此地一个人去凉州每一个热血男儿都应该保护自己家园,所以你坚持要去战场我无话可说。可是你怎可把我抛下,我又不是寻常人家千金小姐,什么苦没有吃过,难道就怕了上战场么。”

陆子澹一脸为难,但见流云满脸坚持,却不知用什么借口来搪塞她。并不是不信她吃苦的决心,只是心疼她瘦弱的身子,虽然现在能蹦能跳,但脸色仍苍白着,尖尖的小下巴看得人心酸。

李闻持轻咳了一声,插言道:“流云还是留在府里好好休养,军中有规定,不可携带家眷女子随军,这是自高祖皇帝起就有的律令,绝不可因子澹而废。”说罢,他朝陆子澹使了个眼色。

陆子澹果然点点头,眼中一片无奈神色。

“这没关系,”流云立刻笑道:“我女伴男装就是了,反正扮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一句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失言。对于自己的过往,她并不介意告诉陆子澹,事实上,从她受伤上船,跟随到梅园起,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过他,所以平时并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但是对于李闻持,她心里还是有些戒心,尤其是这次庄翼刺杀不成事件后。

果然,李闻持一双鹰眼朝她射来,目光灼灼,让她十分不安。

“流云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子澹还有事商量。”李闻持出乎意料不再像以前那样留她下来商讨计策,让流云多少有些不习惯。她肚子里还有一堆话要说,但既然人家逐客令已下,她再怎样也不好意思再死赖着不走。

可一出书房的门,气就上来了,抬脚朝身边梅树狠狠一踢,落下一身黄黄绿绿的叶子,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受了惊,蒲扇地飞上天,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屋里的陆子澹和李闻持听见了,俱是弯起嘴角。

从飞还未回府,流云心里有话又不知跟谁说。一个人在园子里兜来转去晃悠了半天,最后想起了一梅师太,索性牵了马,连招呼也没打声就出了门。

上马跑了一段路才发现伤口仍未痊愈,颠簸几下就开始疼。只得放缓了步子,慢慢踱到观音阁。一进庵堂就快支撑不住,脸色煞白,吓得开门的青衣小尼一边扶人,一边朝庵堂里大声叫。

在观音阁的客房里刚躺下,就隐隐听见脚步声渐渐由远而至,一轻盈,一沉稳,脑子里想着除了一梅师太不知还有谁。正想着,门开了,流云撑起身子准备下床行礼,却被来人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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