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今当远离,不知所言(1 / 2)
我是张良。
家父张平,曾任韩厘王、韩惠文王相国。
自国灭于秦之手,家父常以亡国之臣自居。
日日教导我,反秦复韩。
可...
为何要反?
我不明。
问家父,家父说,那是亡国之仇!秦人暴虐,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乃天理不容!故而要反!
问之亲朋,得到的亦是类似的说法。
但学宫里的先生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要我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看到了。
秦人暴虐?
始皇帝是暴君?
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可我只看到冥婚被废,活人殉葬被以陶俑替代,轻徭薄赋,以工代赈,商道开通,老有所依,幼有所学,再无饥荒,报国有门,国泰民安。
我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讲与家父听,他却骂我忘了根,忘记了自己是个韩人,做了秦的走狗!
我被逐出家门了。
无处可去。
遂去治安局报官,家父被处以十年有期徒刑,所犯罪名:遗弃罪。
家父入狱,我得以回家,但不想回家。
那个家里,从我被逐出家门后就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即使碍于秦法给我留的位置,再呆在那,也不舒服。
遂离家。
后于一桥上遇一老者,那老者精神似乎不对劲,总是把鞋子脱掉再让我给他穿鞋。
本着关爱智障的想法,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应允。顺带拖延时间,等待治安局和医馆的人员将他带走。
那老者最后被治安员带走时感恩戴德,对我说了很多好话,只是不知为何,非要我把他刚刚送我的那本书再还给他。
后来的后来,偶遇到了一个名为刘季的人。
他说他给皇家工作,是个铁饭碗的伙计。
但当我开始追问他具体工作内容,却含糊其辞说不方便透露。
直到后来,遇其醉酒,才得知他在给始皇帝陛下喂马。
其每日工作内容就两件事。
喂马,防止外商侯偷马骑。
“你能见到外商侯?”
听到我的问话,刘季摇了摇头,“以前倒是经常见他过来,还被坑过几回,少了不少马,被罚了好多钱,到现在都没还完。”
“最近这两个月倒是没有见过 。你要是想见,或许可以多去咸阳城里逛逛,说不准哪天就偶遇到了。”
我没有听从他的建议等待偶遇,而是凭借自身出色的学识参加了咸阳学宫的考核。
因对那老者的书有多加研习,顺利跳级直接被学宫中级部录取。
只是后来不知出了何事,莫名其妙的就被保送到了大学部,还被安排了一个叫萧何的人做室友。
至此,我也成了整个大学部里年纪最小的学生。
室友萧何比我年长七岁。
为人很好。
认识当天就带我去见了学宫里隐藏很深的“做饭僧”——苏轼。
听萧何说,这个叫苏轼的是个御厨,专门负责始皇帝和外商侯一日三餐的。来此是来兼职,赚点外快。
简单与之交谈,我发现苏轼学识很广,无论我要和他聊什么,都能说出一些。哪怕是问他桥梁修筑这些偏门的东西,依旧能说出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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