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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忍辱负重了,可吴越的不理不睬让他心里大光其火:你神气,你威风,去你滨海的一亩三分地抖去,要不去浙湖,仗着你岳父,你也好摆摆架子。这里是龙城,跟你打招呼,没个声响

也怪不得柏中静不爽,吴越的任职还只在省委组织部的文件上,至于龙城,自然书记市长是知道的,可惜柏市长不是复读机也没有义务样样事情跟他汇报。柏中静不知道吴越调到龙城来也情有可原。

“柏局,是你的老朋友,你也介绍介绍呀。”手下的几位支队长不知趣的多了嘴。

柏中静忍住气,“这位是滨海市政法委吴越吴书记。”像是为了解气,画蛇添足一句,“张中山省长你们都知道吧,吴书记是张省长女婿呢。”

他不是给吴越长脸的,而是听到手下有人开始恭维吴越如此年轻了,忍不住讲的,意思很明显,啥年轻有为,真当他有本事还不是攀上了高枝。

吴越怎能听不出柏中静的画外之音,这时他才像刚知道柏中静过来,回头目光从来的几个人身上一一扫过,“柏支队这些年进步很大嘛,你呀,说是老朋友,有进步还不说一声”

当年要不是你,他早进步了。而且吴越这口气就好像是他上级领导。柏中静险些气结,干笑几声,“我的进步怎么能跟吴书记比呢。

吴书记有贵人相助,一路青云直上。”

“贵人不贵人的,有当然比没有好。”吴越很坦率,丝毫没掩饰,他靠在躺椅上,边拿烟边说,”不过主要靠自己,工作要踏实,成绩也要过硬真实。”

这是讽刺他成绩玩虚的还真把自个当领导了,搞搞清,这儿是龙城。柏中静眼珠转了转,”听说吴书记要去浙湖工作了去浙湖好,进步更快嘛。啊,呵呵呵。

中静吃错药了,见个人就呛气冯远征好不尴尬,作为市政府秘书长,他常和其他地区政府部门来龙城的访问参观人员打交道,也耳闻,新一任省长谷明伟对吴越很有好感。平白的得罪吴越,不是没事找事瞎来腔嘛。

“中静,坐一坐,醒醒酒,你呀,中午实在太多了。”冯远征插上打圆场。

多事柏中静嘴上正舒服,只是不能太过分,就挨着吴越坐下来,一边肚子想词,有机会还得刺刺吴越。

“小道消息,不足为凭。”吴越摆摆手,一边招呼其他人,“大家站着干嘛,坐、坐。”嘴角翘了翘,”浙湖我不去,龙城我倒要来的。”

他是滨海政法委书记,平调龙城的话,难道还是政法委书记柏中静脸色一下难看了,偷偷看了看吴越,不像在说笑,如果确实的话,那他不是打脸打到未来的直属上级脸上了晦气,这事大哥昨没提前跟他说一声。

幸好,幸好,冯远征松了一口气,这年月最不能得罪的有三种人:上级领导、更上级领导的红人、有背景的公子哥。吴越那是三者合一,绝对的不可得罪呀。

未完待续

316章 弹指间,柏中静局长梦碎一

“吴书记,你能来龙城工作,那真是太好了。”冯远征一边恭维,一边向柏中静挤挤眼,意思你也来上几句,大家呵呵一笑把刚才的一节带过吧。

老冯,你他妈是市政府的秘书长,他吴越就算来当政法委书记也跟你风牛马不相及,你乱抱大腿呀。好,老子不告诉大哥才怪。柏中静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反倒把冯远征恨上了。

“干部就是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嘛。组织任命还在省里,我现在是处于休假期间。”吴越见冯远征为人处事颇为老练圆滑,不由来了点兴趣,“请问你在哪高就”

“谈不上高就,谈不上。吴书记,我叫冯远征,在市政府任职秘书长。”

冯远征拿出一包中华烟,拆开,先敬吴越,然后童武龙、任,不过当递给柏中静时,他停顿了一下,柏中静眼里明显的不善让他无奈又好笑:一个娘肚子出来的两兄弟,昨区别这么大按中静的脾性,这儿发生的事过不了夜,就会传进柏市长的耳朵里。也许中静会失望喽。

他不是市委秘书长,人家既是市委领导又是市委大管家,他这个市政府秘书长纯粹就是个管家,头衔里多了一个字,仕途就多了几个坎。他要想更进一步,有两种途径,一是任非常委的副市长,二是去龙城下属区县任党委或政府正职。熬过一两届才有希望进入市委领导班子。

尽管不知道吴越到龙城担任何种职务,但一个常委名头总是少不了的。也就是说他以后要想进步,无论如何少不了吴越的一票。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怎么肯平白无故的跟着柏中静得罪吴越柏中静有个当市长的大哥,他有啥他当工人的大哥还得时时靠他呢。

“冯秘书长的名字很好,远征,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吴越的言语很随意,却又显出得体的个人高度。

公安局的几位支队长也上前跟吴越自报家门、打招呼,一时倒把柏中静晾在了一边。

“同志们都喝酒了”吴越问。

“喝了一点,就喝了一点。

“吴书记,今天都是轮休,不上班的。”

几位支队长赶紧解释,潜意识里都把吴越当做了未来的上级。

“休息喝点酒无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嘛。”吴越笑了笑,“只不过不能不喝酒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喝了酒昵,就自动降格用普通群众的标准要求啊。”

“吴书记,你批评的对。”几阵风一欧,又灌了几大口凉茶,柏中静的酒意也消退了好多,与其被冷落在一边当木头人,还不如装作虚心些,反正表面低调些既符合他的身份定位也能缓解刚才冒失引发的后遗症。

柏中静其实也懂啥场合说啥话,只不过先人为主让他失了分寸,清醒以后,他还是能及时作出点补救的。当然,他不认为刚才一番唇枪舌剑就会影响到这次当选公安局长,吴越毕竟初来乍到,对于不久后的局处级干部调整,究竟有多少话语权还是个问号。吴越如果明智的话,绝不会不理清人际网络,就匆忙胡乱伸手的。

吴越淡淡一笑,仿佛柏中静方才没有冒犯过他一样,“柏局长,批评谈不上。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我只是以同志的身份说几句罢了。”站起身招呼章武龙、任,“章哥,任哥,咱们钓了半天该换个地方去坐坐,这里就让给柏局长他们吧。”

“吴书记,你们继续,怎么能让你换地方”柏中静跟着站起身,示意同来的也一起让个地方。

章武龙笑笑,拿起自己的钓竿,任有些不高兴,“正有一条鳜鱼咬钩呢,这家伙贼坏,每次吃一点,害得我换了好几次饵料。”

说着,手一指,“看,又来了。”

水波微动,一条一斤多的鳜鱼围着任的吊钩打转,不时伸嘴啄一口,却不肯张嘴香钩,显然是鱼中深谙防钓术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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