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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础愣头愣脑地放下锄头,开口就是:“要不先挖了坑植好树再”

华庭翻了一下白眼,陆础果真是个石头啊。

商辂想说自己一道与他们植树好了,方要开口,就听到沈周在身后小声道:“商大哥,快应允。之前表妹许了表弟,我们挖了树坑就去骑马”

商辂见得一众男孩都盯着自己,方才已瞧见文箐既责弟弟偷懒又心疼弟弟,终究是多了个心眼,忙道:“好啊,陆兄,不如现下一起去。文简也挖累了,先歇息歇息,下午再挖”说完,他又不好意思,毕竟在这里吃住都是文箐掌管,自己这般发话,虽是替文简解围,却不合宾主身份。

陆础有些诧异地看一眼商辂,又挖了两锄头,有了个树坑的模样。

文箐听了他这话,点了点头,对弟弟道:“算了,商先生开口求情了,只是”

范弯抱了一捆树苗过来,道:“这些我来挖就好了。小姐,陈妈让我来说,少爷不能待客不周”

又一个求情的。文箐瞧瞧弟弟正偷笑完赶紧又绷住的脸,那还时一片稚气呢,也知道自己这些天是忧虑太重操之过急了。于是笑道:“好吧,骑完马玩过后歇息好了,明日继续植树”

华庭与沈周欢呼着,文简高兴过后,赶紧讨好地道:“好啊好啊,下午我来给树苗浇水。姐,这样可好”

陆础茫茫然放下锄头,他一直不好意思在周家吃白饭,总想寻些事来做,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件自己擅长的事可以帮得上忙,哪想到又说不用了。商辂被文简与华庭还有沈周簇拥着往山上走,却见文箐叫住了陆础:“陆二哥,一道上山吧,我正好有事想向你请教呢。”

陆础一听她说话,吓了一跳,不过文箐说有事问自己,又有点高兴与期盼。

文箐拉着华嫣道:“今日表姐莫绣花了,且玩一日,让眼睛也歇歇。山上杜鹃开了,他们骑马,咱们赏花去。”华嫣虽然想推却,可心里也想去热闹热闹,今年能在家中与众兄妹欢聚一堂,谁晓得明年到哪处转头瞧到沈颛还在暖棚那边晒兰花,便对文箐指了一指。

文箐这才发现漏了一人,她再不想跟沈颛绑到一块,可是当着众人面,自然发现这样一来,忽视了沈颛,多少会令他难堪。

想想最近沈颛帮了自己许多忙,虽然自己还记恨他失信暗告状一事,但多少对他又有了些好感。“大表哥,一道上山去吧。”

沈颛看看暖棚里的花没搬完,又瞧瞧表妹,没见得她对自己有十分的乐意,便犹豫着。华嫣却冲他挤挤眼,道:“我与表妹在前头走,你可跟上哦。”

文简在前头,兴奋地与商辂道:“商大哥,你一定没见过怎么上马掌吧今日正好李老爹来了,给小恶霸重新换掌呢。”说着说着,便说上马蹄铁的话题,最后却扯到姐姐给了讲的“马蹄铁效应”。

华庭却计较起来:“表弟,你说的这故事到底那将军姓甚名谁啊哪本史书上的我怎么不晓得”最近他开始读史书,对各典故也十分好奇。

文简为难地道:“这个,这个,我还真没问我姐”

华庭转向商辂,商辂哪知这个。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不免就思考起来,只觉得周家四小姐说故事总是蕴含深意,不象旁的人家长辈哄孩子随口而言。“四小姐博览群书,见多识广,想来有出处的。不过,这故事倒真正是有意思。”说完,他转回头去寻文箐。

文箐挽着华嫣的手,身后是嘉禾与铃铛各提了一个大食盒,陆础与沈颛二人洗了手落在后面。陆础觉得自己两手空空却让女子提重物,过意不去,就要去帮嘉禾,嘉禾说自己力气不差,自己也能挖十个树坑。

陆础羞赧,讪讪地收回手,沈颛小声道:“陆兄有所不知,她们自不会同意。表妹身边的人,各行其事,各尽其责。”

陆础就认为自己再次多管闲事,帮倒忙了,忐忑不安。

铃铛羡慕地瞟了嘉禾一眼,故意挤兑她道:“你有力气,我可是手疼啊,要不,你帮我一起提了”

嘉禾见她半真半假开自己的玩笑,方要回嘴,却听得小姐在叫陆础:“陆二哥,种木耳可有决窍那年刚到阳澄湖时,我也让周管家砍了树,按书上说的,放那儿晾着,结果一年也没有长出个木耳来,倒有几个白的小菇,却也吃不得”

陆础瞧了瞧这小山坡,这才明白文箐问自己有一事请教乃为何事。“这个,这山太矮了些”

文箐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他,认真地道:“哦,原来是这么个缘故。山高方使得昼夜温差大,林密便是水份足是也不是这个道理”

陆础说不得她错,但也不能说她对,最终敌不过她的目光,点了点头,方要再说话,却听得文箐又道:“我说呢,难怪左近人家不会种银耳木耳,原来如此。唉,种不得便不种了。”

陆础想起他爹说过,昔日送周小姐归家一路水程中,周小姐不时打听如何种植木耳。一时,心里有了主意,或许自己也能帮得上忙了。只是这山,确实是不适合种木耳,就是种木耳的青冈木,也未见得因为这个话题,陆础便与文箐聊了起来,倒是冷落了华嫣与沈颛。沈颛认真听着,待他们说完,才谨慎地开口道:“表妹,说到山高木林密,则往西南而去,灵岩寺那边”

文箐笑一笑道:“我也就是好奇怎么种出来的,倒是不一定真要自己种。真要种它,可是忙不过来,也没人打理这些啊,还是知足点儿反正在家有吃有喝地”她终究是介怀沈家不支持自己经商一事,此时故意说了这番话来。

这边说着说着,就到了马场。陆础见得商辂骑起马来,飒爽风姿,他本长得伟岸,在马上略一奔驰,人也渐放开来,没了先前的拘束,于是更显风流,得了众人喝彩。

铃铛瞧得目不转睛,与嘉禾道:“商先生好是风那个风”风流倜傥终是不会说。

嘉禾明白她要说甚么,却故意不替她说出来,这时也报方才的一箭之仇,道:“你这话可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见她要打过来,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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