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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看起来挺眼熟,是谁家的孩子转过头来看着哥哥。”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听起来倒是可亲多了。
迦纳咽咽口水,晕头转向的照着对方话转过头去,给这人瞧了个清清楚楚,同时,也把对方打量了一遍。
心中不由得感慨,到底是谁编的谣言,说地狱里的东西都长的张牙舞爪
刚才看到的魔君茵陈,那可是顶顶的大美女,虽然不如他的莉莉丝姑妈漂亮,但在女人中也绝对是数一数二了。
眼前这个更了不得。
一双蜜色的长腿,修长结实,正浸泡在蓝色的溪流里,黑色长袍漂在水中,沉沉浮浮。
窄瘦的腰身,宽阔的肩膀,还有那衣衫半敞下的蜜色胸膛,肌理分明,健硕伟岸。
这男人慵懒的靠在溪旁,周围彼岸簇拥,左手撑着下巴,双眼微开,迦纳觉得自己定是看到那双眼中金光闪过,但黑色的长发缓缓垂下,挡住了那抹光亮。
这男人微勾唇角,伸手将黑发抚到脑后,笑吟吟的看着迦纳。
额头有青筋暴起,迦纳还记得该隐说过的话:“当一个看起来非常风骚的男人笑的看着你时,一定要毫不犹豫的给他一拳”
看看自己小小的拳头,再看看对方伟岸的身体,他瞧瞧把手藏在身后心里默默的说:老爹,我可没你那么强悍,这种时候应该三十六计走为上于是迦纳硬是挤出一抹笑,对着男人龇牙笑道:“啊哈哈哈,我走错路了,我爹爹在前面等我呢,大叔再见”
路西法听到那一声大叔,差点没当场吐血。
心里泣血:我什么时候这么老了但表面却还是笑嘻嘻的,眼前的男孩刚迈开腿要跑,他便出现在男孩面前。
微微弯腰,摸上男孩柔软的黑发,心里奸笑:好你个该隐,你这臭小子对我爱搭理不搭理的,连你家儿子也这样
原来,路西法早已猜到迦纳便是该隐的儿子,说的也是,这世上除了他的儿子,还有谁能长出这么诱人的黑发蓝眸
虽然心里是恨的牙痒痒,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b82只是很温柔的说:“你是来找被你茵陈阿姨带来的男孩吧”
迦纳一愣,一脸惊讶的抬头看向路西法,刚才还因为他摸他头而不满,现在却换上甜美的笑容,用天真的不能再天真的表情说道:“哥哥你知道布维尔在哪里吗告诉我吧”
那一声“哥哥”,叫的路西法骨头都酥了心里意淫着,眼前这小豆丁就是该隐,该隐用甜甜的声音在叫他哥哥爽快的想对天长笑,不过他咳嗽两声,硬是忍下来了,等回去后没人了再笑也不迟。
如此,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茵陈是阿姨,他却是哥哥,辈分硬生生的给晚了,按道理他是茵陈的主人,这样一说,他得叫茵陈阿姨了迦纳心里也奸笑着,面上保持天真甜美的笑容,仰着头一脸期待的看着猥琐大叔。
路西法被看的飘飘然,伸手一抱,就将迦纳扛在肩上,然后向着他宫殿的方向而去,嘴里说道:“先前哥哥的宫殿呆一会,哥哥去向茵陈阿姨要回你朋友”
“谢谢哥哥,你真好”甜甜的童音,还有小小的手臂将他脖子圈起来,满身的奶香,路西法觉得心情棒极了,这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啊接着又想到,他儿子既然在这里,想必他也快来了。
唇角的弧度突然变得危险起来,路西法实在很在意,一百年前流传各界的谣言。
说该隐和杰桀有一腿的流言。
眼中暗金光芒闪过,他的笑意有些发狠,若那是真的,路西法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两人成为陌路。
杰桀,别怪我太狠,谁让你敢动我的人
777777该隐骑着血马很快便离开寂寞城的范围。
在桑达洲与血界的交界处,该隐咬破自己手指,在结界上画出一个魔界大门的符文。
彼岸花在黑龙左右的符文,虽然复杂难画,但该隐还算顺利的一口气画完,然后一掌拍上符文,符文周围立刻出现一扇血红色的大门。
该隐骑上血马,一甩缰绳,奔进了门中。
虽然他确实感应到迦纳去了魔界,但细节上却没能猜到。
就像是,迦纳因为古魔法阵直接掉入了魔界路西法的私人花田。
而该隐却只知道要进入魔界,所以他使出的是普通的进入魔界时召唤魔界之门的魔法。
于是就这么错过,并且有一段时间都无法相见了。
进入魔界后,先是一片荒凉的枯树林,他驾着血马很快越过这里,来到离得最近的城镇上。
进入城镇后,便将速度降下来,只是骑在马上缓缓前行,他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皱着眉头,不知道迦纳这臭小子到底跑去哪里了,正考虑要不要找老熟人帮忙一起找的时候,却发现周围有些不对劲。
没过一会,他便恍然大悟的张大嘴,大叫一声:“啊”
声音之大,让周围正在忙碌的魔族们惊讶的看向他。
一脸铁青,驾马快速离开这条街,真是丢死了
该隐心中大骂:小王八羔子居然赶在华诞日来魔界真他爷爷的不要命了
s:六点半就开始军训了,赶在之前把今天的章节写完了。
请大家谅解,这几天军训,晚上都要到九点之后才能回宿舍来。
更新会不稳定,但我会尽量在今天把明天的章节写出来。
到九月十号后才能稳定。
我们学校太了,爷体质本来就不好,结果那教官好像跟我卯上似的,一直让我在旁边俯卧撑。
我问候他家所有女眷
第九章 故交想见
该隐一边埋怨迦纳真是会选时间,一边怪自己怎么把华诞日这茬日给忘了。
他骑着血马走在僻静的小巷中,马蹄咯哒咯哒的响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蹄声似乎增多了
该隐皱眉,勒紧缰绳,血马得到指示稳稳的停下,他转头看向身后。
五匹魔族的魔马真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而马上的人已经恭敬的下来,走上前,对着他行礼。
该隐左手一拽缰绳,血马转过身来面对那五人。
这五人没得到该隐的回应,便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看来该隐若是不理他们,他们便不会罢休。
满头黑线,他抬了抬下巴,说道:“什么事”
这五人中看起来是领头的家伙站起来,依然非常恭敬的弯曲着背脊,口中说道:“尊贵的远方客人,我家主人听说您的到来,特命在下前来迎接。”
该隐微微偏头,下巴昂起,如此轻的动作却让他看起来既高贵又不傲慢,只见他轻启双唇,淡漠道:“你家主人”
“是。”领头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动摇,但眼中开始的轻蔑已经换上了恭敬。
他见过的权贵之人都是世界上最具魅力的存在,寥寥无几的世界巅峰都曾亲眼见识。
即使这样,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有眼前这位的独特气势,那种高贵却不傲慢的强势,优雅中对众生地鄙夷,怜悯中的不屑,嘴角上扬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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