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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都城最后便牢牢定在了开封,这也直接导致了北宋最后因为需要保卫京城而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国力,但对于当时的赵匡胤来说,毫无其他选择的余地。

他需要的是主义的中央集权,从司法到财政军事,一切权利收归皇帝。

这就要求全国一半的精锐之师驻扎京师,才能牢牢控制军权,这么多军队,如果没有事情做,是很危险的。如果以洛阳或者长安作为京师,依据天险,几万军队足以守护,剩下的军队驻守外地,有反叛之虞;不派守外地,长期无军事行动,军队会成为乌合之众。而无险可守的开封正需要这样一支军队。

开封为宋之国都是政治与地理结合的必然,也是赵匡胤居于自己做皇帝历程思考后的必然和无奈选择。陈桥驿兵变,黄袍加身,但是周朝的遗老遗少们,真心拥戴的有之,伺机造反的有之,静观待变的也有之,对于这些人,无论他们是什么想法,什么用心,赵匡胤在登基之初必须极力笼络,而这些人的身家产业和盘根错节的关系都在汴梁,如果赵匡胤迁都他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一座重要的繁华的都市交给了一群有实力,有愿望的极有可能造他反的人。赵匡胤如果建都别处那就是傻,那赵宋王朝就会让中国历史上的“五代十国”变成“六代十国”。所以赵匡胤不仅不能离开汴梁,更要用重兵来镇守汴梁,同时镇压住那些企图谋反的人的蠢蠢欲动之心。

当观察了东京城周匝的地势后,祝彪深深的感到,一旦金兵过了黄河,宋军是无论如何守不住汴梁的。

自河北的田虎造反以后,大量的河东难民往南,过了黄河,涌入了东京城。更兼如今年金人大举南下,一路在涿州和易州与契丹残军交上了手,一路在河北山东大肆抢掠,所以从各处难逃来的难民就更多了。

谷雨以后,一群一群的叫花子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开始沿着东京城的大街小巷乞讨,东京里城北面的景龙门外以北的店铺屋檐下。破庙里挤满了这些人,一家家一窝窝在城墙根搭起了破庵子茅草棚,竟有长住下来的意思。

祝彪正是从北面进的城,此时的东京城已然早不是当初他来混进城来,挟制宋徽宗时的那般繁华整洁了,四处人满为患,恶臭横行。他些难民,心中哎叹:“真是宁为太平狗,莫做乱世人啊。”

这时,吕方道:“掌柜的,这里有间酒楼,不如就在这里用了晌午饭吧。”

祝彪没有说话,只是在吕方郭盛等人的护卫下往酒楼里去。刚上了两步台阶,忽然,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孩子,瘦骨嶙峋,衣衫褴褛,一双肮脏的的小手端着一个破碗,站在王伦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伸着碗。

这时,店老板跑了出来,一脚将那孩子踢翻在地,然后满脸堆笑的向祝彪道:“客官,里面请。”

祝彪,又被踢到在地的孩子,对那店老板道:“将他扶起来。”

那店老板听了这话,笑容立时僵住,但随即走下台阶,将那孩子扶了起来。

“给他几个馒头,算我帐上。”

那店老板再听这话,立时笑容可掬的连连点头,将祝彪等一行人引进了酒楼。

恰在这时,忽然听见街上了一声喊:“快去新封丘门外啊,花魁娘子又要施粥施馒头了”

就这一声,祝彪眼前的所有叫花子像打了兴奋剂一般,一起冲将起来,往北涌了过去。

祝彪等一行人寻了张八仙桌坐下,点了酒菜,酒菜上齐以后,祝彪问店老板道:“这花魁娘子是谁啊”

那店老板笑着道:“客官想必是外乡人吧,这花魁娘子就是咱东京汴梁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人称飞将军的李师师李姑娘啊。”

祝彪一听李师师三个字,心中一凛,随即想起了当初将光屁股宋徽宗从床上拉下来的情景,不禁会心一笑。

恰在这时,隔壁张桌子上的一个汉子问道:“妓女就妓女,如何还得了个飞将军的诨名”

那店老板放低了声音,一脸猥亵的笑道:“当今圣上花魁娘子,曾将安南国进贡的凹面镜和美酒赐给李师师。李师师把皇帝赐的这缸酒又转赠给了边防将士,要主帅梁师成效仿汉代李广,把御酒注入泉井,让每一个士卒都能尝到。好事者将这事做成了诗,怎么说来着,让俺想想”说道这里,那店老板双眼上翻,一副绞尽脑汁思索的样子。过了片刻,那店老板慢慢的摇头晃脑的吟道:“九天玉露出禁苑,不赐楼兰赐勾栏。幸有凤城飞将在,甘泉宫酒入酒泉。这花魁娘子从此就得到飞将军的绰号。

这时,只听那汉子道:“那们这皇帝够昏庸的,该换换了”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这话王都是大吃一惊:这是谁呀,光天化日之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话来,不要命了

第0226章 李师师

那汉子果然不是中原人,他正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南征统军大元帅完颜斜也。这次他孤身来到东京的目的和祝彪一样,刺探宋廷的情报。不过他还有另一个任务,原来金国的皇帝完颜晟听闻中原多美女,而以宋廷的京城东京为甚。这次他一到东京汴梁便满耳都是花魁娘子李师师的艳名,当他知道了李师师在新封丘门外赈济灾民以后,立刻领着手下随从径直往新封丘门方向去了。

此时新封丘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既有来乞求施舍的乞丐难民,也有来一亲芳泽的东京士子。

李师师站在一处高台上,只见她一身米白色衫裙,身形苗条婀娜,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真切她面容,却是双眉修长,星眼如波,眼神中却有着情的淡然。

在下面颜斜也不禁住了,不觉赞道:“此女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啊。”

这时,完颜斜也身旁的一个士子笑道:“花魁娘子,当然不凡了,不然如何连当今圣上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完颜斜也斜眼瞪了一眼那士子,冷冷一笑:“这女子迟早要成咱圣上卧榻之上的宠儿。”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个士子当然不会知道,完颜斜也嘴中的“圣上”和他所言的“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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