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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尊重你的选择,但这次,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风刺暗道果然,自嘲一笑。

“风刺,你变了,你难道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吗”忽然,柳卿别过脸去,凄凄道。

我变了风刺听着这句话后,惨笑无声。

你给我机会让咱们俩好好沟通过一次吗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很是压抑。

“我也没有了家,我的亲人也都被人杀害了,但这些,并未改变我柳卿什么,尽管我心里的复仇之火,不见得要比你风刺微弱多少”猛然,柳卿转过曼妙身姿,悲怜的看着风刺,说道:“风刺,仇恨可以是动力,但它不是让你沉陷其中的理由”

“哼哼,说到这里,我倒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见着柳卿竟然曲解了自己的作为,风刺心里蓦然一股刺痛来袭,打断柳卿的话道:“我想问你,我风家的那块聚灵镜,究竟是不是你柳家抢去的对此,你柳卿是不是早就知情”

闻言后,柳卿身躯骤然一阵颤抖,娇颜煞白:“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这么说,对此你是知情的,对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当得知你死后,我风刺生不如死你能不能体会,我风在刺长达五年的时间,一直在炼狱中度过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活了下来,是信念复仇的信念”风刺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脸色痛苦。

柳卿沉默了,她忽而走近风刺,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眼神充满温情和怜惜道:“风刺,别再说下去了,好吗让我离开吧,让我好好一个人静一静”

“可以,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风家的满门之死,是不是你们柳家所为”风刺双手痛苦的捂住了柳卿的肩膀,摇晃道。

“别逼我了好吗风刺,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你风家那块聚灵镜是被我柳家夺来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好吗”柳卿哭了,哭的无助。

“呵呵,哈哈哈,你们都觉得是我风刺牢狱了你们么你们任何人想做什么,我几乎从来都是无条件的尊重,好,好,走吧,我不拦你”说罢,风刺豁然转过身去,心里沉痛,感觉有些荒谬和错觉。

“好好照顾自己,即便我们有缘无份”柳卿看着风刺的背影,心在痛的滴血。

她多想抱着他,告诉他,她不能告诉他真相,她做不到,她爱他,从未改变然而,她只有面对他负气扔来的背影,独自承受一切。

假如,假如她们没有来到莽苍,或许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他至少在现在,在莽苍世界,她不能,她不能看着她爱的人受到伤害。

那些存在,不是风刺现在能对付得了的。

“你要走就走吧,不要留下这般让我更加痛苦的虚话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和我从来都不在一个频率,也难怪你会推开我的那些朋友,孤高一边柳卿,你能不能在你走之前告诉我,哪怕在曾经的某一个时间段,你爱过我吗”风刺忽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笑意,目光却显得惶恐而悲痛。

而且,他是在哭着笑,他舍不得柳卿离开,哪怕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搭理他,他不在乎。

可是,她已经选择了离开。

柳卿笑了,柳卿也哭了,她爱恋的看着风刺的眼睛,无语摇头。

“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毕竟这个世界不比在人类世界”风刺沉沉的,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温柔的嘱咐着柳卿:“我会安排桀骜赞带一些人跟随你,万一遇着什么危险也好有个帮手,这个就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柳卿点了点头后,猛地扑入了风刺的怀抱,浑身颤栗着,泪水蜂涌而出,很快打湿了风刺的肩膀。

“要是,要是哪一天你在外面不高兴了或者遇到什么难处了,随时可以回青山涯,也可以让桀骜赞给我通信只要我还活着,没人敢随便伤害你还有,我记得你以前体质不是很好,我会给你一些仙灵水,你慢慢服用还有,你喜欢喝果粒汁,岳总管买了很多放在鼎里面了,你全部带走吧”

风刺无限爱怜的抱住了柳卿,轻抚她的头发,无数的温声细语,一直不停的响在柳卿耳边,使得她几乎哽咽到窒息。

再不舍,柳卿还是选择了离开,她带着桀骜赞以及惠子等四女,还有那两个被掳进九天鼎的日本医生,一行百余人,拉着几车物资,离开了。

风刺和岳道明等人出城一路护送至三十里地外,那个时候,雨下的更绵密了。

“桀骜赞,你听着,好好保护柳卿,如果她有任何不测,你知道后果”风刺把桀骜赞叫到一边,一再嘱咐道:“只要都还在这个莽苍世界里,你逃不脱九天鼎这个存在,日后,说不定我们会再度相聚”

“领主大人放心,赞纵使粉身碎骨,也一定会护得柳小姐的周全”桀骜赞双膝落地,对着风刺信誓旦旦,尽表忠诚。

“起来吧,我相信你。”风刺亲手扶起了桀骜赞,淡淡道。

在那条湿漉漉石板官道上,在一片绵密的秋雨中,风刺还站在那里,凝望着远去的人影,神色平静,星目黯然。

“风老板,我们也该返程了”岳道明无声叹息着,再一次催促道。

第294章 栀子花开

在这片数百公里的山脉之中,有一座万丈青峰穿入云霄,峰下层层薄雾在细雨中或弥漫、或轻涌,宛如仙境好山好水,此为青山涯。

在青山涯的脚下,有一汪蜿蜒的古湖,湖中有座孤山,山上有座红瓦殿,殿里住着一个青衫老人,具体姓名不详,人称青山老人。

青山老人白须长眉,两只眼睛有些偏离正常人生长的位置,只要叫人看上一眼,就很难忘却。

雨在绵绵的下,落入湖中,溅起一层密集的小水花。

两个十来岁的小女童,发结盘挽,小脸红扑扑的站在在殿堂外的小亭子两侧,神色机警的看着下山的道路方向。

在那条山道上,一个中年男子,正撑着一把油纸伞,准备上那叶在湖面摇晃的小舟。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达奈刀的谋士温函子。

他在红瓦殿已经呆了三天了,他准备好几件珍宝,只为见上青山老人一面。

他的诚意被雨水刷落,掉在了湖水中,没有回音,想想这把油纸伞,还是那两个小女童可怜他,才犹豫再三后借给他的。

这几天中,温函子数次负气离开,又数次折返,搞得两个守殿门的小女童都有些神经质了。

“这次该是真的要走了吧,这个大伯好生麻烦”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女童,远远见着温函子上了小舟,心里似乎是落下了一块石头,稚声道。

“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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