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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起片片树叶从陈安面前轻快的飘过,就仿佛在欢迎他一般。
陈安背上,露米娅早已熟睡,稚嫩的小脸蛋靠在他肩上,时不时露出甜甜笑容,不知在在做什么美梦。
陈安呆呆站立片刻,便忽然从失神中醒来。
记忆什么的还是别操心了,现在还是先找到能安顿的地方吧。
他叹口气,便轻轻托了托背上露米娅,轻着脚步走向了红魔馆。
一靠近红魔馆正门,陈安就看见一位女孩。
女孩身穿绿色旗袍,头戴绿色繁体龙字小帽,红色长发垂落胸前的两鬓还各有一条绑着黑色小蝴蝶结的麻花辫。
此时,女孩正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铁门的围墙呼呼大睡。
女孩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睡得好香的样子。
陈安下意识将脚步放更轻一点,他伫立在那里,望着睡着的女孩为难起来。
随意打扰别人美梦,这么失礼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比如在竹林的那段时间,陈安就从来没有因为着急赶路,而吵醒过射命丸文。
向来都是等她睡醒,才上路的。
就在陈安伫立在那里,打算等到女孩醒过来再做打算时,那女孩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自己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美铃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最后又伸了一个懒腰。才十分惬意的感慨起来。
“哈睡的好饱”
美铃感慨着,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前站着一个人影,她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站直身体,摆出了防御姿势。
“咲夜,我可没偷懒,不要用刀嗯”
美铃说到一半,这才发现身前人影并不是咲夜。
她明显松了口气,神情立马又变得懒洋洋起来。
美铃又打了个哈欠,就冲陈安抱怨起来。
“哎呀,干嘛不声不响的,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哎,有吗”
陈安有些无语。
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还要说他吓人。
他辩解起来。
“我没打算吓你,只是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打搅罢了。”
“哎,是吗”
这个回答让美铃有些出乎意料,她愣了愣,便挠挠头,脸红起来。
“嘿嘿,不好意思,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美铃落落大方道歉同时,也想起她门番的职责,问起来。
“对了,你来红魔馆有事吗”
华人小娘,红美铃
陈安完全没想到,美铃这么直接就认错了,她这种态度,顿时就让陈安好感大生。
看来露米娅说的没错,红魔馆人果然不错。
当然,好感归好感,美铃的问题,却还是让陈安纠结起来。
一开口就直接道出目的,是不是太直接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直接说好了。
他下定决心,直截了当道出了来意。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这里需不需要人手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这里工作。”
“哈你想在红魔馆工作”
美铃惊讶之余,却是十分不解。
“小哥,你是个人类吧
为什么好好的人间之里不待,还跑来红魔馆,想在这工作呢”
她从陈安身上没有感觉到灵力和其它波动,自然可以发现他就是个正常人类。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好好的人里不呆,反而还跑到这来
人间之里好古怪的名字。
陈安心里琢磨着,也没有在意,只是承认了身份,顺便自我介绍起来。
“没错,我是个人类。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陈安。
至于来这里的原因嘛”
他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很老实的回答起来。
“是因为没地方去,而我对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
“陈安”
听到陈安的自我介绍,美铃先是一愣,就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她惊喜的打断了陈安话,便迫不及待追问起来。
“人”
陈安不知道美铃为什么会对他的名字这么大惊小怪,却还是点点头,承认了。
“大概是吧。”
虽然失忆了,不过只是他过去的经历,一些无关紧要的基本信息还是有的。
美铃一锤手,大为惊喜。
“老乡啊”
“老乡”
陈安一愣,顿时惊讶起来。
“姑娘,你也是人可你的头发,还有眼睛”
虽然美铃身上穿着是很有特色的旗袍,头上也是标有龍字的帽子,可这并不代表什么。
相反,美铃的红色秀发和那绿色眼瞳才是最具有说服力的。
可是,人有除黑色以外的眼睛和头发吗
就算有,也不会是绿色和红色啊
再说了,他现在说的语言也不是语,而是古日语啊
陈安有些怀疑美铃说他是老乡,是不是她还没清醒,搞错了。
美铃看出了陈安的疑惑,摸了摸胸前那一缕秀发,便解释起来。
“我是妖怪啦,所以瞳色和发色才和你不一样。
所以别看我红发绿眸,可是货真价实的妖怪呢”
说到最后,她还不自觉挺了挺丰满胸部,显然很是自豪。
美铃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瘪着嘴丧气起来。
“不过来了幻想乡这么久,我却发现幻想乡,除了我好像没有其他从来的人呢。
你还是我这几百年来见过的唯一一个老乡呢。”
作为一个来自古的妖怪,美铃的乡土情节还是蛮重的。
所以几百年没见过一个人,自然会郁闷了。
再所以,美铃之前得知陈安是人时,才会那么惊喜的。
陈安瞧着美铃,喃喃自语。
“原来,你也是妖怪啊”
要是美铃不说,他完全没看出来她是妖怪啊
不过她既然是妖怪,那瞳色发色不一样也就不奇怪了,虽然都是的,但毕竟物种不同嘛。
陈安斜眼,大概是吧。
“是啊。”
美铃点点头,却是对陈安的来历有些好奇了。
“对了,老乡。你是怎么来到幻想乡的
据我所知,人间之里可没有人,而且你是怎么跑到红魔馆来的”
正如美铃所说,人里是没有人的。
不,曾经有,不过好像都跑到仙界之类的地方去了。
她还模糊记得其中一个人的名字,是叫太公望,还是太公枉来着
呃,记不清了。
陈安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这个嘛”
如果直接说他失忆了,啥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她信不信。
毕竟,失忆这情节也太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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