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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邡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吴郡的新任太守,陶商手下大将陈武吗
还没来得及等顾邡回过神来,陈武就已经走到了大厅,看着大厅内的一片血腥,陈武皱了皱眉头说道:“元叹这儿,是怎么回事啊”
“啊祖父啊”陈武的身后忽然传出一声惊呼,一个年轻男子忽然冲了出来,直接扑在了倒在血泊中的三叔公的尸首上,紧接着,又有更多的惊呼声蹦了出来。
“啊是叔父是叔父啊”
“父亲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大伯大伯你醒醒啊”
顾邡的脚在打着颤,那一个个扑在尸首上的身影,不都是顾家几个重要分家的后辈子弟吗更重要的,他们都是这些长老的直系后辈啊
原本顾邡是想把这些长老杀死后,推脱到陈武的身上,让陶商背这个黑锅,而且还可以坚定顾家对抗陶商的决心,可是这些顾家子弟的出现已经彻底打破了顾邡的计划。
“顾邡你好狠的心”一声暴喝,顾邡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见站在陈武身边一名很熟悉的身影,正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你你怎么来了”。
“顾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顾雍看着顾邡,两眼冒火,没想到晚来一步,就死了这么多人。
“来人给我把这些人统统押下去如若反抗,格杀爀论”陈武看见那些家兵有些蠢蠢欲动,当即向身后的江东军士下达命令,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狞笑着对着顾邡说道:
“顾邡你不要再对你的儿子抱有幻想了,你在城外暗中建立的三个据点已经被我们拔了,你的儿子顾宏已经死在了乱军当中”
第391章 联姻
“是”那些江东军士大约有数百人,个个都是随着陈武征战多年的亲兵,在得到陈武的命令后一拥而上。
那些顾家家兵其实也就是装备要精良些,如何是这些沙场厮杀过的军人所能比得了的,立刻就被缴械。有几个是顾邡的死忠派,还想负隅顽抗,却是被周围的江东军士直接砍成了肉泥。
而一直站在大厅上首的顾邡,麻木地看着那些江东军士将顾家的家兵抓的抓杀的杀,却是没有一点反应。
顾邡知道,自己完了顾邡不是个傻瓜,要不也不会在顾家家主的位置坐了这么多年,他已经看出来了,陶商这是借着自己的手大幅度的削弱了顾家的实力,同时也警告了其他不太安分的世家,这雷霆手段,就是一个警告。
杀鸡儆猴而他顾邡,很不幸的,就成为了这个“鸡”。
看着那些愤恨不已的顾家子弟,恨不得生吞了自己,顾邡苦苦一笑,终于挺不住,瘫坐在现在还暂时属于自己的家主席位上。
虽然陶商对顾家的打击是顾邡咎由自取,但其他世家也都看到了陶商的雷霆手段,即便顾雍在陶商帐下担当要职,也同样避免不了顾家的灭顶之灾。
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终于安定下来,彻底死心,而且他们也看出来了,其实陶商对于支持他发展的世家待遇还是极好的,那些投资的大家无一没有不获利的。
这其中发展最大当然就是最早追随陶商的江陵习家和长沙的张家,江东纳入陶商之手以后,习家在长江水域的生意可谓风生水起,各个港口畅通无阻不说,还不收赋税,这是陶商对习家的特别回报,习家最先给了陶商最大的支持,当然要懂得感恩。
长江以南的扬州地区渐趋稳定,江北的刘备肯定无力过江,陶商将注意力转向了荆州,这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刘表在和陶商又一场交战中失利之后,彻底沉寂下来,再也不敢主动招惹陶商,而杨蓉的时间也让刘表的名声受损,一段时间内,刘表连酒宴都停了,称病不出。
为了安抚这些世家的损失,稳固自己的地位,刘表决定纳娶蔡瑁的小妹为妾,此事本来在刘备刚来荆州的时候就提过,只是当初蔡氏不同意,蔡讽又溺爱小女,婉拒了刘表。
但现在蔡讽已死,蔡家由蔡瑁一人说了算,此事再次被搬上了台面,蔡瑁想在荆州掌握绝对的权力,彻底摆脱和蒯家分庭抗礼的局面。
这段时间在襄阳城内最火热的,自然要属荆州牧刘表要迎娶蔡家最年幼的一个小姐为妻的消息了。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刘表老牛吃嫩草之类的笑谈,荆州的官兵在禁言了几次后,便也放弃做无用功,任由老百姓们去谈论。
张允近几日倒是比较开心,先是舅父刘表最近开始委以重任,将襄阳的防务都交给了他管理。随后一直瞧他不上的蒯家兄弟,这段时间也是频频邀请他前去会宴,再加上之前一直都力挺他的蔡瑁。张允似乎感觉到自己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要了。
张允此刻正是接受蔡瑁的邀请,要前往蔡家赴宴。得意洋洋的骑着高头大马,在大街上行走,感受着那些平民畏惧的眼神,张允心中可谓是踌躇满志,恨不得现在就带兵攻打长沙
“哦这不是文长将军嘛”张允眼睛一瞥,却是看到街边的酒楼内,一个身形魁梧的红脸大汉正在独自饮酒,却正是魏延。
以前魏延就一直看不起张允,认为他是靠裙带关系才有的官职,一直都对他不假颜色,现在张允接替了魏延的职务,有些小人得志的张允,突然蹦出了要给魏延难看的主意。
魏延此时的心情可谓是非常的不好,并非为了自己的职位被张允这个小人夺取的缘故,而是前段时间从家乡传来消息,自己的老母去世了,这让还未成家的魏延悲痛不已。
他是至孝之人,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自己的儿媳妇,但魏延心中还有别的打算,总以为时间还长,却没想到老母突然生病,撒手人寰,心中愧疚不已。
他不是迂腐之人,没有像别人那般守孝三年,七日之后,办完丧事便回到了襄阳,一心想着要做大事,却总得不到重用,心中忧闷可想而知,这才来到街头的酒楼借酒浇愁。
听得张允那古怪的腔调,魏延只是那眼一瞟却是没有理会他,继续自己喝着美酒。张允一见心中暗怒,心想:你个夫也敢看不起我
跳下马来,直接将马的缰绳丢给上前陪笑的店小二,大摇大摆地走进酒楼,直接坐在魏延的对面,斜眼一瞧魏延,怪声怪气地说道:“我说文长啊怎么一个人喝酒这么孤独啊没有找几个妇人陪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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