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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全身埋在温泉之中,沃森试图用这边温暖的感觉缓解一下自己的痛楚,用处也有,只是不怎么显著就是了。

咬紧了牙关,谁知道因为咬的太紧,反倒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您怎么了”

正在远处泡澡的少爷看到刚才还一身不响的人突然全身开始颤抖,连带着一整池的温泉都开始动荡。

“没什么,你自己泡澡就可以。”

沃森颤抖着回了句,想了想就这么在温泉里待着确实不妥,这种血肉与骨头的重生肯定会排出自己身体内的淤血与毒素,这个温泉还有人要泡,他不能把这儿给污染了,还不如先上去,反正温泉旁边也有淋浴的地方。

沃森想的不错,这种全身的强化很快便让其周身开始出现一些暗红色的淤血以及黑色的杂质,幸好有淋浴的帮助,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些东西冲下来,流进旁边的排水口。

“啊”

就这么经受了两分多钟的痛苦,沃森轻呼一声,自觉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等系统强化完毕的消息一出来,打算泡回了温泉,发现自己戴在手上的黑曜石戒指好像有些脏,又在淋浴里洗了洗。

“您是狩魔猎人吗”

一直待在温泉目睹全过程的年轻人看到沃森的戒指,不由得问道。

“是啊,刚才吓到你了吧,我也是因为特殊的原因”

沃森把手上的黑曜石戒指给他看了看说道。

“那前段时间南城区那边的事情您可以跟我说说吗”

那一次的大战最高政府对于下面的民众只是以一次黑暗生物的袭击作为总结,然而当时只要是在突密斯城区的,都可以看见空中那些激烈碰撞的能量巨人,以及南城区方向冲天的喊杀声。

战后南城区的惨状也被许多人看在眼里,成片成片的废墟,随处可见的尸体以及完全被鲜染红的街道。

据说那些返回的居民运气只要稍好一些都可以在自家附近捡到点收藏品。

“只是一些黑暗生物聚集起来想要做些坏事而已,所幸被我们镇压下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狩魔公会,圣教廷还有法师公会在这片区域的领袖都到了,也就是将级的三人,像我这样的士级也去了不少,总之打的还算是很激烈。”

沃森用精神力从温泉旁边的柜台那拿来一瓶饮料,一口口的抿着。

“嗯真厉害啊。”

这个年轻人看着沃森,眼中夸张些的话可以说满是激动的亮光。

“你不会是那什么吧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让我很不舒服。”

沃森瞥了眼对方,突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些凉,联想到对方之前找守卫守住温泉不让别人进来的行动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人,其实我是”

年轻人的脸色有些红,言语很是激动的说道。

“那你是什么”

沃森有些疑惑的看向年轻人。

“我其实是没什么”

说到这儿年轻人似乎还有些气愤,眼珠转了转,突然又开口说:“您能不能教我些技巧”

“不能,在我们西大陆,狩魔猎人只会教自己的学生,别的人是一概不交的。”

沃森果断拒绝了,他可不是那种传功老爷爷,随便见个人就觉得对方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器,他的学生怎么也得是薇薇安那样的。

“那我做你的学生不就是了。”

“那可不行,这么说可能有点伤你的心,但我的学生对资质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沃森耸耸肩,满脸欠揍的表情。

第405章长途空艇

“再见,谢谢款待。”

清晨,沃森站在温泉旅馆的前门向着里面的小女孩告别。

沿着石径往下走,在这山林之间,春季的清晨万物复苏,沿途还能看到植物的叶片上带着些许晶莹的露水,沃森一路走下来鼻翼间也满是令人神清气爽的新鲜空气。

只是这份好心情到了山下却遇到了些疙瘩,可能是沃森起的有些早的缘故,山下居然一两出租车都没有,只能站在路旁边等车牌子下面希望等着车来。

长途空艇的出发时间是早上八时,现在是早上的六点半,从这边到空艇场的时间沃森昨晚来这边的时候问过带他来的司机,大概是需要20分钟左右,时间倒也还充裕,因此沃森也不急,只是坐在石阶上看着四周的风景。

“阁下,您要去哪如果是空艇场的话,我可以带您一程,因为我正好也要去那。”

路旁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看上去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座驾,谁知道车窗摇下来时里面探出了一个沃森有些熟悉的脸。

“是你啊,那就多谢你了。”

沃森也不推脱,搭个便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实际上再过十分钟如果他还没等到车的话,他便打算自己过去就是了,完全奔跑起来的他速度可比汽车快多了。

“我现在知道你昨天为什么泡个温泉还要让两个守卫拦在外面了,不过这么一来就让我又多了一个新的疑惑,为什么你要去男人泡的温泉”

不错,这个“少爷”其实是个女孩子,昨天因为温泉里雾气缭绕还有沃森一直只是注意自己的系统没有多关注,今天坐近了车才发现这情况。

“不好意思,我的名字是安希,对外的名字是安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让外人知道我是女生的信息,请您不要告诉别人行吗”

安希先是看了眼后座前面拉上的隔音屏障,随后才对沃森说道。

“当然,你让我做你的车,我还没谢你呢,你以后叫我沃森就可以。”

沃森靠在后座的沙发上随意的说道,这话说完,两人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沃森只是靠着窗口,打量着外面划过的景物。

“您今年几岁了”

几分钟后,安希首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可惜问的这问题实在没什么含金量。

“我我自己其实都不怎么记得清,从我记事起似乎就是一个人,也没人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后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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