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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若是知道我们输了什么,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砰”二楼的经理室,传来一声枪响,鲍尔沙克大惊失色,赶紧跑了过去。

巴布罗福吞枪自杀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旅大租地条约虽然是他签的,但是,他不过是国家的一支笔而已,归根结底,这是国家的功劳。

然而,今天他却把旅顺给输掉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白,安都斯的种种表现,根本不是无奈

安都斯一直都是装模作样,为的就是给他下套。

怨谁

怨敌人太狡诈还是怨马洛托夫、鲍尔沙克等人太废物

都不怨

只怨自己被利益蒙住了双眼

既然是赌,怎么可能必赢

以前,总是嘲笑哪些被利益蒙蔽双眼,看不见陷阱的傻子,没有想到,今天自己成了这样的傻子,而且,还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但愿我死以后,国家可以利用我的死亡跟周鼎,跟其他国家扯皮,赖掉这份赌约。

沙俄军方确实是这么办的

当安都斯找到沙俄军方,军方以巴布罗福已经死亡为由,拒不承认这份赌约。

第二天,中国所有的报纸上,其他很多国家的报纸上,都把这件事登了出来。

华裔富豪,形意周鼎,三战三胜,沙俄角斗场老板当众吃对联

周鼎三战沙俄,场外场内大获丰收

史上最大豪赌

一座城市的惊天豪赌

巴布罗福输掉了一座城市

周鼎,史上最大赢家

看周鼎如何惊天逆转大翻盘

周鼎为何开心大笑鲍尔沙克为何夜半惨叫巴布罗福为何吞枪自杀沙俄军方

总之,全中国、甚至半个世界的人都知道;沙俄把旅顺输给了周鼎。

事情渲染的沸沸扬扬,旅顺有不少的百姓上街游行示威;让沙俄鬼子滚出去

周鼎在这个小世界的声望飞一般的增长,目前已经涨到了近百万,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中,直乐的周鼎合不拢嘴。

沙俄方坐不住了,主动派人来商谈赌约之事

周鼎战舰上的会议室,双方对面而坐。

沙俄方表示:关于这件事,希望能用友好的方式解决

周鼎表示:按照赌约,旅顺已经归我所有,责令你们立刻撤出旅顺,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我方也不嫌弃。

沙俄方:巴布罗福已经死亡,无法证明这份赌约的真实性,沙俄不承认这份赌约。

周鼎:这份赌约如果失效,巴布罗福和大清签的旅大租地条约还有效吗你们要是这么扯,不怕清朝政府不认帐吗那样的话,包括大连你们都会失去

沙俄方:没关系,清朝能和我们签第一份,就会和我们签第二份,清朝怕的不是巴布罗福,怕的是我沙俄帝国强大的军事力量。

周鼎:整个辽东半岛都处于你们的控制之下,甚至整个东北都成了你们的势力范围,小小的一个旅顺,巴掌大小的地方,为了它伦为臭名昭著的国际大赖子,值得吗

沙俄方:谁说的我们的地盘只有旅顺、大连,这个地方对我们太重要,我们绝不会放手,所以,我们希望此事能够和平解决。

周鼎:既然这样,你们还来谈什么

沙俄方:我们可以给周先生一笔钱

周鼎大笑:我缺钱吗

沙俄方:我们不想和周先生成为敌人,如果可以,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好

周鼎:骗鬼去吧,如果你们拒绝履行协议,撤出旅顺,我们只能是敌人

沙俄方:周先生,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与强大的沙俄为敌。

周鼎方:三日之后,你们若是没有撤出,马上就会看到我的意气用事,好走不送

双方谈崩了

没赢之前,周鼎非常想要一块地盘,赢过来之后,周鼎又觉得这块地盘非常鸡肋

第四十九章:皇帝使者谭嗣同

沙俄方离开不久,光绪皇帝的亲信谭嗣同,来到了周鼎的战舰处,对把守通道的人道:“请回报船上的主人,谭嗣同前来拜会”

周鼎正在考虑鸡肋的问题,听到下属的回报,既惊又喜

谭嗣同是“戊戌六君子”之一,出生于北平。出生时,其父为湖北巡抚,

六岁那年,谭嗣同曾假死三日,后来奇迹般的复活,故而得名;复生。

周鼎匆匆忙忙跑下船来,热情的道:“久闻复生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可谓三生有幸”

任谁都知道,如雷灌耳、三生有幸是一句常用的客套话,然而,这句客套话从周鼎的口中说出来,显得非常真挚

周鼎心道:能不真挚吗谭嗣同三个字对我来说,真的是如雷灌耳,我也是真的很想见他一面

谭嗣同没有想到,这位前宋遗民竟然听过自己的名字,心里非常高兴,抱拳施礼道:“周先生的大名,才称的上是如雷灌耳,三生有幸的人,应该是我”

二人寒暄一番,周鼎拉着谭嗣同来到船上,拿出现实中的美酒佳肴,盛情款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已经兄弟相称,谭嗣同与周鼎的声望,从中立达成了友好。

“不知重德贤弟对当朝的形式怎么看”谭嗣同试探的问道。

周鼎知道维新变法迫在眉睫,虽然没有帮助光绪的打算,却愿意结交谭嗣同这个人。

微微一笑,周鼎回道:“清朝现有的体制,早已跟不上世界前进的步伐,若是继续下去,不做改变,早晚沦为世界列强的殖民地,届时,悔之晚矣”

此言一出,谭嗣同甚是满意:“重德贤弟,不知你是否愿意为国家强盛出一份力”

周鼎洒然一笑:“复生兄但有所请,周鼎定当竭力相助”

谭嗣同对周鼎的态度很满意,问道:“听说贤弟赢了沙俄的旅顺城,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确有此事”

“贤弟,愚兄有个不情之请。”

“复生兄但讲无妨”

周鼎如此态度,谭嗣同倒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为了变法顺利,也只能横下心来,道:“贤弟是否可以、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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