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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气坏了。
马老三是普通的平民百姓,靠卖辛苦讨生活,身上还是有膀子力气的。但闷二可就不行了,他家是高门大户,虽然他刚出生不久家里就落魄了,但闷二从小到大也没吃过太多的辛苦,看模样就比较文弱。
膀大腰圆的马老三,拽着闷二就跟拽小鸡仔儿似的,一把将他拉到了身前,眼睛里带着火,跟要吃人似的。
不过闷二毕竟满族子弟,身上还是带着骨子东北人的混横劲儿,瞪着眼睛看马三:“来,兄弟,你最好打死我,我看看打死我你能落下些什么你那钱还能管谁要”
这话算是抓住马老三的痛脚了,咬牙切齿了半天,他最后还是放开了闷二,深吐一口气:“唉”
柳辣在台上“唉”。台下手机信号三人组里的那个又瘦又小的主,也在招呼同伴:“哎,行了,走吧别录了,他今天这段应该快说完了,不差这一点儿,师傅还等着呢。”
“成,那就走吧。”这仨人里小个子是师兄,其他俩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听到他的话后,两人赶忙答应。
收拾好东西,三人悄悄走出了茶馆,不过因为他们仨是坐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所以并没有吸引到太多的注意。
柳辣在台上将台下的一切尽收眼底,他倒是发现有三个人离开了,不过也完全没有当回事儿。
这个时候,柳辣今天的故事也说到结尾了
面对着满脸怒火的马三,闷二说了这么一话:“兄弟,你现在就算把我打死,钱也回不来。不如这样吧,我给你出一注意,我现在有一个来钱的道,但我自己干不了,得有个人帮我。你要是想挣钱,明天早上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来我家找我,哥哥给你一场富贵”
故事说到这里,柳辣突然停住了,顿了一下子:“这马三爱财起意,听了闷二的话,这才引出了下文九头案里的第一颗大好人头。详情如何,咱们且听下回分解”
“啪。”柳辣又拍了一下醒木,然后朝着观众一鞠躬,转身向后台走去。
“少柳爷我爱你”
“少柳爷再说一段吧,再来一首定场诗也行啊”
“少柳爷我们永远支持你”
在柳辣的身后,无数的观众和粉丝在大声尖叫,在这些尖叫声中,柳辣来到了后台。
刚一进来,柳辣就见到了后场门边上站着的郭大纲。
“行,不错,这段说的有点意思。”郭大纲朝着柳辣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嗨,都是因为您教的好。”柳辣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跟师父客气了一句。
郭大纲也笑了,他想了想突然问柳辣:“对了,我记得自己好像没教过你们这个单口吧,这故事我还没整理完呢,你跟哪学的”
柳辣说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是有人问自己,自己该怎么回答。他笑道:“小时候我爷爷总喜欢说这个故事,我都给背的差不多了。”
“哦,是这样。”郭大纲叹了口气:“唉,老爷子要是还再世就好了,有许多现在找不到的资料都能向他请教,咱也就不用自己一点点查资料了。”
“唉,可说呢。”柳辣也跟着点了点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完了柳辣,咱再说说手机信号格那哥仨儿。
从张一元离开之后,这哥仨搭乘车子,前往了北京西郊那边的一栋小别墅。
下车之后,哥仨还没等进屋呢,就听见了屋子里一片嘈杂的喊声
“同行们,同志们,我们必须要团结起来,将那些低俗、庸俗、媚俗的艺人,剔除出我们相声这个行业。”
“我们要说有意义的相声,我们要教育世人,搞笑永远不是相声的目的,而是相声祛之不掉的糟粕”
在这一大票好似狗放屁一般的声讨中,三人推开门进来了,嘴里说道:“师父,我们录完像回来了。”
“回来了,快,说说那边情况怎么样”回应他们的,是江波急切的声音。
只见这屋里的几个人,全都是相声界有一定分量的人物,也都是和柳辣与德云社不对付的。
此时此刻,他们全都是一副群情激奋的表情。这是一群相声圈的鸡粪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说的是什么
还是在那栋小别墅里,还是那群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正义感爆棚的“鸡粪”们。
此时此刻,客厅的电视中正在播着刚才那哥仨偷偷录的影像,正是柳辣说的单口相声。
听着,看着电视里的内容,客厅中的这些位“相声大师们”全都皱起了眉头。
“庸俗,这段怎么能这么说呢,显得太没有文化了,真是丢我们相声界所有从业人员的脸。”
“过分,太过分了,为了搞笑而搞笑,简直就妄称为人。作为一个相声演员,如果你把搞笑当成目的,那我们这个国家还靠谁来教化世人啊”
“好,张兄说的太好了,我们相声圈就是缺少张兄这种有涵养,有文化的演员,有底蕴的演员。”
“唉,也不知道这些在这瞎笑的观众是怎么想的你来听相声是为了发笑的吗当然不是啊,你的目的应该是让我们这些大教授教育你,教你做人的道理啊”
几个人听着柳辣说的相声,看着台下那些“哈哈”大笑的观众们,一个个都特不满,满脸的不宣分。
而且就这帮货,他们不光是贬低柳辣,自己还得吹捧自己呢。
“刘大师,要说单口相声,我还是最喜欢听你的三个女人和一条狗的故事,那个说的太棒了。”
“别这么说,您太捧了,你那个寡妇门前是非多也很不错啊。听说都要出二了,叫一个光棍激情的一宿,放心,到时候我带着全家老少给您捧场去。”
他们在这一边骂柳辣和德云社,一边互相吹牛逼,几个人玩的挺开心。
但就在这时,身后一个徒弟却突然开口了:“师父,我跟您学了这么多年的相声了,怎么愣是没听出来他说的这是那段呀”
伴随着这句话,原本热闹无比的别墅里,霎时间鸦雀无声。
“咳咳。”最尴尬的就是这个师父了,他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无奈,同时对徒弟训斥道:你怎么回事连这个都听不出来师父这么多年对你的教育都白费了”
“哼。”这师父又傲娇地冷哼了一声:“为师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反正我讲的你也不听,你还是去问咱们在场的其他几位师叔们吧。”
说到这,这人还装模作样地朝着身边的几个同行拱了拱手:“各位师兄弟,小徒顽劣不堪管教,你们谁要是觉得他还有救,就劳烦指点他一下吧。”
“好说,好说,应该的。”几个人忙撇着大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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