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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抱怨着神父的口是心非,但她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都开心。当然,她也明白即使自己被杀了,那个家伙也不会因此放下自己的原则,所以,能够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即使隔着一层纸,但这样的行为已经与监督者介入无二。
“远坂,你们说的不会神父吧”此时,少年想起了他们刚刚见面时,神父的表现。
走出教堂,那个时候,神父也用了类似的方式来透露情报给他们,不过,他们却没有重视他口中的第十祖的信息,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苦果。
“除了他,还会有谁。不管了,我们先走吧”
“走吧”
archer没有阻止他们的进入,或者说,现在他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这位蓝色的ncer身上。
不等他有什么行动,那边的ncer就先开口了,他用着野兽的气息对着archer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因为你的剑缺少一种决定性的东西,荣誉。即使是那个不是剑士的第十祖,他的剑也有着自己的自豪,那也就是荣誉的一种,但你这个家伙却没有。”
“荣誉啊那种东西,我从来就没有过。”面对着库丘林的质问,archer本人却表现得非常的无所谓。
为了实现他的理想,他手中的剑从来就没有荣誉那种东西,尤其是在他成为守护者后。
“切果然还是要先打赢你才能说吗。”说完,长枪已化为流星。
教堂的一半已经损毁,光线从那些漏洞中肆意的照射进来,让黄昏的地面显现出大小不一的斑驳。
少年和少女来到了这里。
他们没有见到另一个英灵,saber。当然,他们理所当然的想到是被眼前这两个家伙隐藏了起来,而丝毫没有考虑过saber不在这里的可能。
在他们进入这里之前,魔女就已经通过魔术了解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们的到来,对于魔女而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们还真是敢来啊”魔女才开口,就展现着强大的优越和自信。
不过,这也是当然,连servant都没有,这几位怎么看都像是一时头脑发热,所以不计后果的来到了这里。在他们的大脑中也许根本没有想过,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
“那当然。”大小姐一如既往的自信满满。
魔女非常好奇这位的自信来自于什么地方,在思考许久之后,她仍然得不到答案。
“那么,是什么给了你们勇气过来的。虽然这么说有些轻视你们,但你们认为自己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打败我们吗”
“没错,经过前几天,我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太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我有非做不可的事。”少年也发声了。
经历过前几天的战斗,他亲眼见到这位魔女的御主轻易的把saber正面打倒,从那天的战斗来看,这位雪千夜根本就没有使用多少力气,也就是说,他有所保留。面对着这样的敌人,说不恐惧是不可能的,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即使恐惧,也必需去做。
“夺回saber”魔女继续试问。
“没错”
就在少年说完的同时,从他身边的阴影中慢慢的走出了一个身影,那是雪千夜的身影,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些许的好奇。
“不过,我到是有些好奇。少年,我调查过你。以你的性格而言,你应该不怎么会在意圣杯的才对,那么你又为什么想要夺回她呢”
在这场战争中,英灵的最大作用就是为了争取圣杯,如果御主并不想要圣杯,那么,从理论上来说,他就不应该会如此执着于自己的英灵,毕竟英灵这种有时效的东西对成为正义的伙伴并没有帮助,这也是眼前这位少年让他不懂的地方。
在雪千夜刚刚出现的时候,少年心中极度的震惊,一位如此危险的存在刚才就一直在他身边这么近的地方,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做,但光是想想就让人身体发寒。不过随之,他的震荡的心又开始平静下来。
喉咙慢慢的运动,在唾液的润湿下,他终于能够坚定的说出话来。
“就像你说的,这场战争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但我无法眼睁睁看着魔术师在这个城市中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悲剧,自己还选择沉默。我想要保护他们,保护这城市,不再让十年前的悲剧重演。”
“原来如此,所以你并非是想要用圣杯做什么,而是不想让它落入其他人手中,想要用赢的这种手段来达到目的。”
慢慢的,雪千夜一步一步走回到了魔女的身边。
“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单单就策略上来讲,到不如说漂亮得过分,说实话,如果不是亲自听到,我真的不相信这是你能说出的话语。”雪千夜的脸上出现了异常的笑容。
他的话和他的表情让人异常的误会,虽然他本人没有那个意思,但其他人却会如此去想。至少在少年的眼中,那是一种嘲笑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蠢材”
“不,在我的眼中,你是个憨厚的老好人,但就是有些死脑筋。那旁边的这位魔术师小姐是为什么而来”他说出了心中对少年的看法,这是结合他以前看到的,和现在调查的结果。
被问到的巴泽特从容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啊我只是被人雇佣而已。”
“这样啊希望你们能够支撑到外面的战斗结束。”
话语完毕,雪千夜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三重圆形结合而成的结界,它们如同天体的三颗卫星轨道一样在他的脚下转动着,这是荒耶宗莲的秘技。
“还真是敢说。”
巴泽特也带上了自己的手套,那是她的魔术礼装之一。同时,在她的心中开始暗暗的咋舌自己的这单生意是不是有些亏本,说不定就有可能把自己赔进去。之前她就见到过,这位第十祖的惊人剑术,他甚至可以在正面战斗中重伤自己的servant。现在她又见到了这个死徒在魔术方面的手法,虽然从外表上只是结界,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多重结界不简单。
只能先试卷分析那个结界了可是,在他那杰出的体术中还要分开精力去分析,这不太可能吧她对自己这样说道。
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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