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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贲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我与太史腾素不相识,只是我知道你这刑具按上容易,取下难。你就要倒霉了。平西将军正在憋着劲找太史腾麻烦呢。”
王文才冷汗刷一下下来了,后背也渗出了汗水,上下打量了一下孟贲。
突然,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高大魁梧,凶残狡诈,极度贪色,好人妻。
几个条件一一经过脑子,王文才的心乱极了,对自己说道:“不会的没有这么巧合。”
孟贲抬眼瞅了瞅,问道:“刚才那个穿文士袍的小子呢你们谁看见了”
“没没看见。”王玉婵紧张地话也说不全了。
“刚刚打起来的时候就溜了,反正在这沮阳地界也跑不了。”许锦儿满不在乎地说道,小手安抚着王玉婵,但怎么看都像是在吃豆腐。
“那还真是可惜。”孟贲也没有多想,小鱼跑了,但是大鱼也上钩了。
“哈哈原来你是一个逃奴”王内史蹭了过来,看到王玉婵不经意间露出奴圈,惊喜地说道。转身对父亲王鑫说道:“既然是女奴,那就赐给我吧。”
“不及,等你堂哥处理完的。”王鑫猥琐地看着俏丽少妇的高耸处,又扫了扫女孩儿青涩的脸庞。
“你妨碍军务,已经犯下死罪。”王文才晃了晃脑袋,将心中可怕的猜想驱逐出脑海。
“左右”王文才对两边的骑兵使了一个眼色。
这几个骑兵都是跟随王文才多年的心腹,知晓其动了杀机,也不再犹豫,抽出佩剑直接朝着孟贲肋下刺了过去。
“呲”
“清风抚柳”一道青色的武气化成鞭子,一下把骑兵的胳膊连同佩剑绞断。许锦儿的神通速度极快,威力也惊人。
看到青色鞭子四下乱飞,王文才的心沉到了谷底。天下间武士难得,姬武士就更难得了。公侯将相家中也不一定能有一个陪侍姬武士。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要赶紧杀了他灭口,现在他被套上刑具释放不了武气,是最好机会
王文才越想越兴奋,眼睛冒出凶光,充血的眼睛如同入魔一般。
“杀给我杀”王文才疯狂叫喊道,手中佩剑拔出,附着黄色武气冲了上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此乃平西奋勇将军,而得安敢造次”许锦儿暴怒地喝道,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雌狮子,手中青色鞭影越来越快。
“啪啪”声中,遇石碎石,遇人杀人。
“假的此人假冒平西将军,给我立刻将此人正法”王文才已经确认此人身份了,知道即便过了今天,日后也逃不了。索性赌上全部身家博上一把,赢了就能获得太史腾赏识和家族信赖,输了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王鑫与王内史神情恍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剧情反转。有一种打算踩死蚂蚁,却踩上恐龙的错觉。
王鑫毕竟宦海沉浮多年,也有着武者的实力,很快想明白其中厉害关系。当下推开儿子,飞身上前,喝道:“我来助贤侄拿贼”
几十名骑兵损失了十几人,看着袍泽被青鞭抽得尸体四散,纷纷大怒。撤马到了一定距离,举起斩马长剑就冲了过来。
骑兵们大部分都感觉到不对劲,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跟着王氏一条路走到黑了。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在斩马剑下被劈成碎片
“嗖嗖”
数百支利箭雨破空而来,形成箭雨将骑兵们牢牢钉在原地。
第七十五章 千骑卷平冈
千匹弓骑兵缓慢出现在远方,越来越快。最后跨过了这片箭雨形成的墓地。
下身被压在马尸下的骑兵伍长绝望地看着队伍,大声喝道:“为什么”可惜,没有人回答他,一丝冰冷的锋刃划过。伍长的脑袋分离了身体。
千人马队分散开呈席卷之势,马蹄翻飞,凡是又死者皆是一剑劈出。区区几十骑哪里能抵御得了,眨眼间已经被分尸。
“一个都不许走脱,全部杀了”燕骠独眼杀气腾腾,怒吼道。真是倒霉,正遇上将军私访,恰恰今日是他巡视的时间。
“诺”应声如雷。
快马扬鞭,比之前的速度又猛烈了许多。
王鑫第一个撇下佩剑,爬上马,压根不敢回头,打马欲走。儿子王内史他也不打算管了,命是自己的,儿子没有了可以再生。
王内史浑身战栗,瘫软在地上,口齿不清地喊道:“父亲且救我,父亲救我。”绝望地看着越来越远的奔马,他没有料到父亲竟然真的撇下自己跑了。
“唰”,“啪啪”
王文才是个武者,但就实力比不上许锦儿,心神失手下很快被打飞。浑身被抽得伤痕累累,这是许锦儿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举手之间就会要了他的命。
“参见将军”
燕骠下马单膝跪地,满脸羞惭地说道。
“无妨你且派人回大营,把咱们的士卒都集合。这下抓住太史腾的小辫子了。”孟贲得意地说道。
“将军,我县为你取下刑具。”燕骠抽出佩剑。
“哗啦啦”
孟贲得意地晃动着刑具,说道:“这可是证据,孟丹其都拍下了吗”
王玉婵挪着步子走到孟贲面前,手掌摊开一块留影石闪着精光,“在在这里。刚刚刚刚锦儿交个我的。”
许锦儿一把拿过来,武气填充后,留影石折射出一道光影,虚空之中情景必展。
“你你骗我,这是假的,对不对”王文才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面目狰狞,双目吃惊地看着留影石。留影石珍贵异常,根本就无处可买,一般都是诸侯传位时做遗诏之用,半分做不得假。“你拿留影石坑我,你要是知道我乃王氏之人,你要是动了我,王氏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许锦儿在王文才脸上抽了几鞭子,得意地看着孟贲,好像在说快来表扬我吧。
“坑你呵呵太史腾才是我的目的,你不过是条不走运的杂鱼罢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跟你多说两句吧。”孟贲满不在乎地说道,任由王玉婵服侍着自己穿上衣甲。
王内史浑身哆嗦成一团瘟鸡,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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