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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小将纵马而出,手中兵器飞舞,直取义。不待义上前,黄巾阵营也跳出一将。

“区区无名之辈,岂劳渠帅动手,看我取他性命。”

说罢,这人也是挥舞手中兵器,两马相交,手中铁棒砸向那名小将。那小将举起兵器格挡,那知铁棒甚重,加之使铁棒的人力气大,只听“咔嚓”一声,那名小将的兵器断了,铁棒威势不减,直直的砸在小将的身上,“咔”让人牙酸的声音,在看时,那小将掉落马下,看样子是骨骼尽碎,想必是活不成了。

黄巾军一阵欢呼,义也是暗自点头:虽不精通武艺,却力气罕见,是个可塑之才。回头向地公将军推荐一番。

那黄巾将领将小将砸死,呆在原地不动,抬头看着皇甫柏:“这人不禁砸,还有谁来让我砸死。”

“呃。。”汉兵一阵无语,合着我们上阵都是必须让你砸死。皇甫柏还想斗将,但是眼前的形式,自己一方没有一人能斩杀此人,在上去只能送死。自己一方士气本来就低落,在斗将,只怕士气殆尽,溃不成兵了。

将手中兵器一举:“随我杀出重围。”

“杀。”

此刻所以汉军发疯一般冲向黄巾军,突围是死,不突围也是死。那不如奋力一搏,说不定有一线生机。所有人没有半点犹豫,狠命的杀向黄巾军。

看着蹦出死意的汉军想自己杀来,义举起兵器冷冷道:“一个不留,杀。”两股人死命的撞在一起。一时间血肉翻飞,蹦出强大潜力的汉军勇猛无比,往往两三个黄巾军才能换一个汉兵。

然而汉兵终究人少,黄巾军虽单体作战能力不能与之相比,但是却能用人海战术,一个黄巾军被汉军一刀砍翻在地,却临死前死命的捉着汉兵的腿。待汉兵在补刀的时候,另一名黄巾军趁势一刀将汉兵砍伤,在挥刀时,那汉兵瞥了地上的黄巾军,一刀捅在那挥刀士兵的肚子。待拔刀时,却被那黄巾军死死的捉住刀刃。腿被人捉住,刀被卡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结果自己。

整个战场充满了杀戮。看着黄巾军到下一个又一个,义有些心痛。这些人当中也许就有自己的本家,也许就有自己的相亲,然而生逢这乱世,却让义无能为力。

黄巾军在倒下一个又一个,官兵也是一个一个在减少,战场上人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皇甫柏看着自己的部下倒下的越来越多,心里也是充满了无力感。其中很多人自从军起,就跟随自己。有自己的族人,有同乡之人,然而却在此刻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让皇甫柏心痛不已,悔不听劝谏。

“马元义,住手吧,我降了。”皇甫柏朝马元义大声高呼。

皇甫柏看着马元义咬牙切齿:“汝等逆天而行,终究会人头落地。”马元义眉头一皱:“这就是汝降的态度”

皇甫柏深吸一口气:“吾乃名将皇甫嵩子侄,岂能降汝等反贼。”不等马元义说话,接着说道:“今日吾将自己头颅献给尔等,只望尔能放我部下一条生路。”

马元义激动的说道:“反贼若天下太平,若天下人有饭吃,若不是那皇帝昏庸,若不是朝内宦官专权,贪官横行,被逼的走投无路,可会有人跟随吾造反皇甫老将军朝廷顶梁柱,如今呢战时官拜将军,不战之时呢又是什么地位那何进不过一屠夫罢了,可如今掌天下权,草菅人命,人人自危。大汉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被自己的帝王逼得走投无路,你不觉得讽刺吗”

皇甫柏黯然道:“吾一员战将罢了。只管跟随叔父打仗,至于天下人的衣食温饱,不是吾能管得了。吾这些部下,都是从家乡带出来的,吾愿将首级献给渠帅。只希望渠帅能给他们一条生路。”

“将军,将军。”众官兵闻言群情激奋。缓缓的看着部下,皇甫柏猛然一刀抹向自己的脖子。皇甫柏落马而亡。

马元义看了看自杀的皇甫柏,对这那群官兵说道:“皇甫将军高义,尔等可愿降”士兵中走出一名校尉,跪在马元义跟前,泣声道:“我等跟随皇甫将军多年,感念将军以自己性命换取我等性命。然忠臣不事二主,我等虽为小卒,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吾愿我家将军而去。只愿渠帅能将我家将军葬之。”

说罢,自杀而亡。看着这自杀的校尉。剩下的所有汉军一起跪拜:“愿渠帅将我家将军葬之。”同样都是自杀而亡。

看着这些将士们,同样跟着皇甫柏自刎而亡,马元义心中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心里充满了沉重。

今夜前来劫营的官兵无一人生还,然而官兵临死的反扑,却也让黄巾军损失不小。看着战场上的尸体,有汉军的,有黄巾军的,马元义叹一口气:“尔等乃真壮士。然朝廷内却乌烟瘴气,若非如此,吾等岂能揭竿起义。”随后吩咐将这些人葬之。

第二十六章 反劫营

黑夜如墨,闪烁的星光,无法驱散黑夜。汉军大营充满了肃杀之气,身披铠甲,手握钢刀的汉军巡逻兵,一个接一个的在四处巡逻。

中军大营,在这黑夜里充满了压抑。“皇甫公,贼兵势大,公不该纵然皇甫侄儿袭营之计。吾观今日波才贼将虽败,然退兵却井然有序,其人懂些兵法。若准备一番,皇甫侄儿危也。”坐在大营内的朱儁担忧的说道。

汉军主将皇甫嵩,此刻内心忧心忡忡。然而面上却劝朱儁道:“公伟,吾岂能不知贼兵势大。我军与贼兵兵力悬殊。今日一败,敌军却士气低落。若今夜皇甫柏前去劫营,若胜必能再次将敌军士气打击到底。明日决战,吾汉军胜算更高。若败,皇甫柏武力不弱,想必能逃回来,若是逃不回来、、、那就是他的命吧。”说完皇甫嵩闭上眼睛。

“皇甫公,贼兵势大,不知有何妙算来日正面交战,你我二人带领的兵力加上这本地兵马一共不过五万人,贼兵却有数十万,这是场硬仗啊。”

“公伟切宽心。贼兵号称四十万,老弱病孺却占三十万,再加上贼兵却受澳训练,能战者不过六七万,我大汉官兵人皆可敌兵十人,切宽心。”皇甫嵩轻松的说道。

同时心里也是暗暗有些担心。刚才说的不过是宽朱儁的心,宽在做的所有将领的心。然而敌兵数十万,就算是汉军人人训练有素,正面交锋也胜负未可知也。

在坐的将领,有些是久随皇甫嵩之人,心里抱着对皇甫嵩的信心。有朝廷新委派将领,则有些惶惶不安。若是不能迅速安抚情绪,这些不安情绪若是传给士兵,那这仗也不用打了。

士气这玩意很奇妙,一个训练精锐的低士气士兵,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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