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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看着众位将领,又转头看向所有的士卒,厉声道:“你们都是汉子,都是好样的,都是我张宝最为骄傲的士兵”
“主公,呜呜您可来了,您一定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啊”
一名军司马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名铁血的汉子唯一的兄弟在战场上为了掩护他,而失去了生命,每每想到弟弟那不甘的神色,让其倍感愧疚。然而他必须告诉自己,不能流泪只能留血,如今见到张宝就如同孩子见到了父母,刹那间铁血的汉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嚎啕大哭。
“主公,主公”
一霎时间,这些在战场上只流血的汉子,亦是如那名军司马一样,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悲痛以及恐惧,尽皆嚎啕大哭
张宝狼一样的眸子落在军司马的身上,沉声道:“你弟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如今他在战场上被敌人杀死,那么我们就让敌人用十条、百条的命去偿还,所有杀害我们袍泽之人,一律都要用命来偿还”
“典韦”
“末将在”
面如厉鬼的典韦自张宝身后闪出,背上那双铁戟如同沙漠中巨蝎子的前鳌,散发着黝黑森冷的光芒。
张宝咬牙切齿厉声道“传令,今晚杀猪宰羊,让所有的将士们吃饱喝足,明日起本将军要带着他们杀尽来犯之敌,为我们的袍泽殉葬”
“对”
“杀尽来犯之敌”
“替我们的袍泽殉葬”
典韦率先怒吼响应,紧接着诸将轰然回应,浑身爆发出强烈的气势,眸子里皆流露出莫名的杀机,下一刻,三军将士也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跟着厉嗥起来,一时间山崩地裂、石破天惊,天地为之色变,狂风为之呜咽
幽州汉军大营。
与黄巾军大营悲惨的气氛截然不同,此时的汉军大营内灯火辉煌,士卒们纷纷围着篝火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曾经被黄巾军压着打的憋屈,随着连日来的节节胜利,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那种曾经大汉最为辉煌时刻的精锐,他们又回来了。
中军大帐内亦是觥筹交错,何进满脸喜色的端起酒杯朗声道:“诸位,黄巾贼寇在我大军威压之下,屡屡败退,全赖在坐的诸位努力,此一尊酒本将军敬列为将军本将军先干为敬”
“末将等人不过是拖了陛下的鸿福,以及大将军的运筹帷幄,末将等人实在不敢居功啊”
“不错,我等亦敬大将军”
卢植看着帐中的在座之人,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最后实在忍不住的站起身来,沉声道:“大将军,下官有一言不知当将不当将”
“嗯”
何进举杯一饮而尽,正待再次举杯,骤然见卢植起身,不由的笑道:“子干啊,我等都是一朝为臣,有何不当将的有话尽管道来”
“大将军,下官以为此时开庆功宴为之过早”
坐在卢植旁边的曹操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卢植一口开,帐中熙熙攘攘之声陡然一静,何进的脸色也是一便,双眸闪过一道精光,阴沉的说道:“子干所言何意”
曹操暗暗的伸手扯了扯卢植的衣角,示意其莫要说下去,然而似卢植这种一心为国尽忠尽职,不懂得圆滑处世之人,如何会听从曹操的劝说,只见卢植朗声道:“如今我军虽趁着连胜贼军数场,然贼军并未伤筋动骨。再者,贼首张宝狡诈异常、且威望甚高,及其善于鼓舞军心,一旦张宝归来。贼军在其指挥之下,我军想要彻底剿灭贼寇怕是没那么容易,因此下官建议大将军莫要松懈,一鼓作气趁势剿灭贼军方为上策”
何进脸色阴沉的看着卢植,冷笑道:“贼首张宝尚不知在何处,如今黄巾贼军大营的主帅又病倒,无非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子干莫要在言下去搅了在座的兴致”
第二百八十七章 军师病情如何了
心急如焚的张宝在程远志等人的引领下匆匆来到了戏志才的营帐,急问守卫在帐外的黄龙道:“黄龙军师病情如何了”
黄龙神色黯然,向张宝抱拳作揖道:“主公,军师的病情好像越发沉重了。”
“嗯”
张宝闻言心头一沉,急步进了戏志才营帐,营帐里密不透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馊味,中间还杂夹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味和药味,张宝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急步走到戏志才榻前,只见戏志才脸色腊黄,两眼紧闭,昏迷不醒。
“军师军师”张宝连声呼唤,戏志才毫无反应,伸手一摸戏志才的额头,烫得吓人,张宝心中一沉,发烧在现代来说不过是几片药的事情,至多打一针即可治愈,然而对于古人来说,发烧就足以致命了
张宝眉宇间一片阴沉之色,霍然转头道:“典韦,宁儿到何处了”
典韦沉吟一下,随即沉声道:“算算路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半日的路程即可抵达大营”
“嗯”
张宝点点头,随即冲黄龙道:“黄龙,速速端写凉水来,还有找一条棉布来”
“诺”
黄龙领命转身而去。
张宝看着昏睡不醒的戏志才,心中一阵焦急,若论领兵作战,随着经验的的增加,此时的张宝不虚任何人,然而对于大的战略方向以及以后的治理民生,张宝简直是毫无头绪。若是戏志才一睡不醒,绝对会让黄巾军元气大伤。
顷刻之间黄龙端了凉水和棉布进来,张宝把棉布在凉水中浸湿,轻轻的放在戏志才滚热的额头上,也许是骤然间冰凉的寒意刺激了戏志才,只见戏志才缓缓的睁开双眸,昔日里充满智慧的眸子,此时此刻是那么的浑浊。
“咳咳”
戏志才使劲的咳嗽几声,看到张宝瞬间欲要起身行礼,张宝慌忙扶住戏志才,:“军师勿动,军师勿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咳咳”
“主公,你来了”
戏志才用浑浊的双眼看着张宝,轻声道:“主公,才要去了。恐怕以后不能在辅佐主公了”
“军师休要胡说”
张宝铁打一般的汉子,拉着戏志才的手眼眶微红的说道:“宁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军师勿要多言,某必将倾尽一切来治疗军师。以后某还要军师随时指点,随时的提醒,军师切勿在言不吉之言”
戏志才缓缓的摇摇头,闭上眼睛,轻声道:“才自知时日已然不多了,主公务要大费周章。之前才曾听闻主公欲要屠尽冀州的世家大族,此事万万不可啊”
张宝沉吟半晌,方叹息一声说道:“军师啊,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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