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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燃烧发出嗞嗞的声音。
望着地图,张宝的眉头渐渐皱紧。
“幼安,柳毅看来有高人相助啊”张宝冷幽幽的说道。
管宁眉头微蹙,凝声道:“昨日有细作传来消息,公孙度的军师阳仪已然到达沓氐县。想来此计出自阳仪之手了”
“唔”
张宝轻轻颔首,心中凛然,骑兵虽然行动迅速,受地形的限制却也远甚于步兵,辽东地区多为山岭、河道所阻隔。骑兵若想往来纵横,势必要穿行于山岭隘口、河道渡口之间,而这些烽火台恰恰就筑于这些要害之处,有了这些烽火为号,以后黄巾军的的一举一动皆难逃辽东军监视。
竟没想到历史上从没听说过阳仪之名号,转眼间一条小小的计策,区区几堆烽火就化解了黄巾铁骑的优势。
张宝刀一样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地图上,眸中悠然掠过一道狠辣之色,豁然抬头,语气森然道:“幼安,吾北上,直取敌军老巢襄平,汝以为如何”
“什么”管宁眸中霎时间流露出震惊之色,疾声道,“主公万万不可。襄平为公孙度老巢,公孙度虽领兵在外,岂能不设防我军铁骑虽利,然利在野战,而短于攻城如此岂不是岂不是”
张宝语气冰冷的接过管宁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管宁虽未言明,脸上的神色却已经表明了一切
第四百二十五章 计将安出
塞外,冰冷、荒凉的雪原上马头攒动、浩瀚一片,万匹战马奔腾向前,激溅起漫天碎雪,乌桓将士身上灰蒙蒙的兽皮甲几乎遮蔽了雪原原有的白色,天地间一片苍茫,狂乱的马蹄声在天地间激荡汹涌,雄浑至令人窒息
为首一员大将,身披重甲,手提钢刀,一对虎目不怒自威,赫然是黄巾大将波才,落后一步波才的大将重面阔耳,昂藏七尺之躯,威风凛凛,却是程远志。
此一支乌丸骑兵奉戏志才之命前来接应张宝,然一路直驱而来,却始终不见张宝踪迹
“报”
一骑探马从前方疾驰而来,堪堪冲到波才跟前才狠狠一勒马缰、止住冲势。
波才虎目一瞪,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探马脸上,沉声道:“讲。”
“启禀将军,我军已经距离高显城不足三十里”
“嗯”
波才轻轻颔首,转头对戏志才道,“高显城近在眼前了吾料公孙度虽调遣大军南下,然高显城必然防备甚严。吾意在此安营扎寨,程将军以为如何”
程远志抱拳道:“一切全凭波才将军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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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显城,地处幽州玄菟郡最北端,靠近塞外草原,有户三千余,口八千余,高显周围原本并无砖砌城墙,只有土坏墙环绕四周,用以抵挡野兽侵袭。土坯墙高一丈余,且多处毁坏,墙根掘有壕沟,筑有南北二门,各置吊桥以为进出。
后公孙度任玄菟太守,为防鲜卑来袭,征大量流民修筑城池,又派遣重兵驻守于此,遂绝鲜卑之袭
自柳毅调走高显城大军,高显令张肃便命城中仅有余三千士卒昼夜轮值,严加防备。又集合城中壮丁协助守城,以防塞外鲜卑、扶余等胡人来袭。
高显城县衙内堂,今晚张肃多饮了几杯,正欲就寝时,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旋即有亲兵破门而入,张肃大怒,正欲发作时,那亲兵早已经仆地跪倒在地,急声道:“大人,大事不好”
张肃强压心头怒火,沉声道:“何事惊慌”
亲兵喘息两声说道:“刚刚接到探马急报,于高显城外发现大量骑兵”
“什么”张肃大吃一惊,酒意全消,吃声道,“何处兵马”
亲兵道:“着装像是乌丸骑兵”
“乌丸兵”张肃眉头微蹙,凝声道,“莫非是丘力居部下他们来干什么有多少兵马”
亲兵道:“未曾探清。”
“什么”张肃蹙眉怒道,“传令,多派探马,无论如何也要探清这是那路兵马,有多少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遵命。”
亲兵答应一声,领命去了。
张肃长吸一口气,抬头朗声道:“来呀”
两名亲兵应声而入,抱拳恭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张肃沉声道:“传令,城中所有士卒严加防备,城外但有异动,即刻来报”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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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县,内堂。
张宝目光凝重的落在地图之上,对管宁道:“幼安,攻襄平非是本将军临时起意,而是早已有意如此,只是如今时机方到罢了”
管宁沉声道:“请主公明示”
“幼安,且看”张宝手指幽州军事地形图,凝声道,“辽东多是山地丘陵,其地形并不利于骑兵冲击,而襄平背靠丘壑,若要从西面进攻必经辽水,此乃襄平的天然屏障。然若从南面进攻,其屏障荡然无存,再则襄平一带皆是平原,地形极其利于我军”
管宁神色凝重的看着地图,凝声道:“主公所言不无道理,然公孙度经营辽东久矣,襄平岂能不设重防若是引得公孙度挥兵自救,如此岂不是对我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张宝乌黑的眸子中掠过一道狡诈之色,阴笑道:“如此一来,我军大营岂不是立即得知我军信息”
“这这”管宁霍然笑道,“主公之意,醉翁不在酒啊在于援军啊”
“然也”张宝轻轻颔首,沉声道,“本将军与军师约定两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超了数十天,想必军师早已派遣援军接应我军只是咱们在故布疑阵迷惑柳毅大军之际,我军的援军亦是不能确定咱们的消息不过本将军唯一有些担心的却是。。。”
“报”
张宝话音刚落,忽然一阵凄厉的狼嗥自外而入,张宝霍然转头,但见一名身穿铁甲的传令兵风尘仆仆的疾步而来,插在背上的三角旗正迎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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