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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搜楼船,绝对没问题”甘宁道,“可是要弄到十五搜楼船可不容易。这些庞然大物平时都深藏在乌林港的荆州水军大寨里,等闲是不会出来晃悠的。蔡瑁、张允的荆州水军虽然稀松平常,可要想摸进乌林港的水军大寨却是千难万难。”
“迎难而退不是我军的作风”张宝霍然转身,将地图在桌上摊平,问甘宁道,“荆州水军的乌林港水军大寨在哪里”
甘宁伸手一拍地图上的某处,沉声道:“就在这里,赤壁的对面。”
“赤壁”张宝眸中掠过一道精光,这地方可是太有名了,如雷贯耳啊历史上曹操、刘备、孙权会战于此,诸葛亮、周瑜一把大火烧了曹操的八十万大军,由此奠定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嗯”张宝突然想起来一个人,转头向甘宁问道,“兴霸,你可曾听说过周瑜和诸葛亮二人”
甘宁眉头微蹙,沉吟半晌道,“没听说过,此二人与主公有旧”
“嗯以后只要发现这二人行踪,立即报于我知晓”
“诺”甘宁答应一声,又问道,“那战船之事”
张宝深吸一口气,以手扶额,蹙眉凝声道,“此事需要谋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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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口。
一支庞大的水军舰队正缓缓前进。
曹操在蔡瑁、张允的簇拥下迎风肃立桅帆之下,桅帆下有阁楼,楼下又有船甲,甲下又有阁楼,如此循环三层再下才是极其宽阔,足可四驾马车并行的甲板、走道,然后是船舷,此庞大的战船赫然就是甘宁向张宝所说的三层楼船。
“丞相。”蔡瑁得意洋洋的向曹操炫耀道,“我荆州水军的战舰如何”
曹操目露惊讶之色,毫不犹豫的夸赞说道:“当真令人叹为观止如此庞然大物,何以与之争锋”
蔡瑁得意的一笑,又道:“我荆州水军如何”
曹操眸中掠过一道不易觉察之色,又赞道:“真雄壮之师也。”
“哈哈哈丞相所言不错”蔡瑁得意地大笑道,“我荆州水师,天下无敌。此番张宝这群北方旱鸭子敢南下入侵我荆州,可谓是天亡黄巾贼啊”
曹操看着得意的蔡瑁,心中一动,忽然问道:“不知荆州水军共有大型楼船多少艘”
蔡瑁道:“百余艘。”
“百余艘之多”曹操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心中咯噔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凝声道,“既然如此,为何此番出征,将军只带了三艘楼船出征”
蔡瑁语带不屑道:“丞相有所不知,大型楼船虽然威力无匹,却是行动迟缓,贼军从竟陵港一带搜罗到的船只大多是渔船,这些渔船体型小、吃水浅,顺风速度很快。要对付这些渔船,体型狭长的艨艟、走舸远比大型楼船更具威胁。”
“原来如此”曹操脸上露出了然之色,暗暗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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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献帝初平十一年正月,张宝奇袭江陵得手。
此后直到三月,张宝的一万大军都始终驻扎在江陵城内,荆州局势也开始出现诡异的对峙局面。
刘表在主簿綦毋闿建议下严令荆州水师不得越过乌林港溯水巡逻,以免打草惊蛇。因为荆州水军一旦封锁了江水航道,张宝很可能会放弃南下江东的计划,转而肆虐荆襄大地而刘表宁可扬州、东吴遭殃,也不愿自己的荆州成为张宝掠夺的粮仓。
荆州军按兵不动,焦急地等待黄巾铁骑沿江而下,可张宝却似乎并不急着离开江陵。
刘表万万没有想到,荆州军的按兵不动恰好给了张宝足够的准备时间,张宝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强袭乌林港
而历史上的枭雄曹操,与郭嘉经过逐一的谋划,几乎料到了所有的一切,唯独没有料到张宝会凭着骑兵强袭乌林港
以骑兵强袭乌林港,只有疯子才能干出来
莫说曹操,就是甘宁纵横江河水道多年,拥有无与伦比的水战经验,可在甘宁看来,黄巾铁骑强袭乌林港毫无胜算除非所有的战马蹄生四翼,在水面上如履平地,如此方能能从水面上直接冲杀,否则就是白白送死。
面对甘宁的质疑,张宝根本就不打算解释,可强袭乌林港的准备工作却从未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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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乍暖还寒,乌林港一片寂静。
瞭望台上,两名荆州兵正缩着身子使劲跺脚,远处的江面上大雾弥漫,百步之外便再难以分辩景物。
“哈”一名荆州兵将双手凑到嘴边,使劲地呵着热气,愤愤不平地咒骂道,“该死的,这么冷的天,江上连根人毛都没有,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偷袭大军大寨妈的红鼻头那混蛋摆明了整咱们,他娘的。”
“少说两句吧。”另一名荆州兵皱眉劝道,“当心祸从口出。”
“哼”
最先说话的荆州兵闷哼一声,转过身去,抖抖擞擞地解开裤带,对着瞭望台下的江面撒起尿来,恰朝阳初升,洒下万道金光,江面上的大雾便渐渐地变淡、散去,原本一片混沌的江面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呼。”
荆州兵抖了抖胯下那话儿,慢吞吞地收进裤子里,目光无意中往江面上一扫,然后低下头来继续提裤子,但是片刻之后,那荆州兵便像是被人扎了一刀般跳了起来,抬头死死地盯着前方宽阔浩渺的江面,眸子里已经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恐惧之色。
“二愣子,你他娘的有病吗”另一名荆州兵正在打盹,被刚才那荆州兵毫无征兆的举动骇了一跳,忍不住骂道,“一惊一乍的,吓鬼啊”
“嗬嗬嗬”
叫二愣子的荆州兵没有理会,只有是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江面,喉咙里发出极为碜人的嗬声,还有那双眸子也是越瞪越大,那模样,就跟见了鬼似的。
“二愣子,你怎么了”
另外一名荆州兵看着二愣子的模样,大清早的突然感到背脊一阵恶寒。
这名荆州兵顺着二愣子手指缓缓地、机械地转过头来,一看之下,这荆州兵顿时如遭雷噬,再难收回目光。良久良久,二愣子长出一口气,以梦呓似的声音问同伴道:“那。。那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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