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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小姐放心,我会交给亚娅公主那边,那边也喜欢这种人。”
陈唯在黑夜中潜走之后,云雪心里却仍是憋着一口气,难受极了,就唤了香棱过来。
“今晚王爷还是没回正院”
虽然她已失去王爷的欢心,可正院那个姜妍也是没能落到好处,这两三个月,也没见王爷回正院安寝,一般都是在书房后面的起居室那里休息。
这让她至少得到了些安慰,景王在她心里始终占据着不一样的位置,只要他不去宠幸别的女人,她就宽心好多。
“奴婢着人打探过了,还是没有。”
云雪心里松快上些许,“那就好。”
“可是今日传回来的消息说王妃又端上宵夜送书房去了。”
“什么”云雪手猛然一拍桌几之上,震得茶壶都跳了跳,“这个姜妍真不要脸,王爷不到正院去,她就上书房去勾搭”
云雪一想到那二人在书房里缠绵,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在她心里,景王就是她的,任何女人沾碰上,她都恨不得对方死。
更何况这还是正妃,原本这正妃的位置就该是她云雪的。
可她如今情况却已是这么糟糕,一定不能让姜妍先怀上王爷的长子,她一定要想法子让景王重新接纳她,怀上景王府的长子,救她出困境。
她正在想着下次让陈唯拿些药过来断了姜妍的子嗣路,姜妍却真的是在书房里承欢于景王身下。
她也就是隔得许久才敢上书房一次,因为王爷的性子越来越阴晴不定,甚至可以说是喜怒无常。
有一次她送了汤羹过来,也不知道他碰上何事存了郁气,抄起墨砚就朝她砸来让滚。
吓得她连忙放下手上东西就出了书房。
而这一次她鼓起勇气再送东西过来,见他正在画着那个云晏的画像,她忍着心中酸涩,很是讨好的说王爷画得真好,妾身也好想学画画。
他竟然眼眸都温柔起来,“真的想学”
她被他的温柔眼神看得脸红心跳,连忙道:“王爷可以教妾身吗”
他顿得一下,竟然就将她搂于身前握住她手一笔一划的示范起来,神色温润,眼底全然是温柔。
她见他突然待她这般好,心里喜悦,就很是认真的学起来。
学着学着,就感觉王爷在她身后搂得她越来越紧,反应也抵在了她身后。
她就明白了,王爷毕竟也是个气血方刚的大男人,这三两个月也没见他去找那云侧妃,这旷了许久,肯定是有需要的。
她要将笔搁下来,准备回身侍候他。
然而他却沉声制止,“你学你的画,不要停。”
她也不敢不听,就还是站于书桌前继续握紧笔,认真画着。
可是没画上一会,就被他猛然推她趴于桌上,继而扯开她衣衫,他从她后面就攻池掠地起来。
云晏却是不可能知得景王在画她的画像,甚至还把着他王妃的手画她,要是她知道,肯定得起一身恶寒来。
她这几日其实心情也是有些郁郁的,自从出了半夏这事之后,她想到前一世最后惨死的光景,就觉得人活着其实就是个疲倦的过程,一不小心就会腹背受敌
她盼着有一日,她能远离这些尔虞我诈,能真正的跳出这些宅院宫瓦,过着世外逍遥的日子。
可是这个愿望真的太遥远了,几乎就不可能实现,李煜宸将来肯定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她也不能后退,一旦后退,不知几多人等着拆她骨、喝她血。
这一世,她绝对不要再轻易成为别人手下的亡魂。
她如此想着,就唤来锦葵。
“你去挑个信得过的嬷嬷帮我管库房,以后芙蕖就调到我身边侍候。”
她知道芙蕖最是衷心不过的了,前一世到得最后,几乎就是她与她相依为命,直到死,芙蕖都还在维护她。
可正因为如此,这两年她都不太敢让她近身服侍,担心一见到她,前世那些肮脏的往事就一一浮在眼前,而且心里还对她愧疚万分,总觉得自己欠了她许多。
现今她有了李煜宸的悉心呵护,这些事渐渐也淡出了心间,慢慢也没那么痛了,她终于也是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芙蕖了。
锦葵这几日也是因为半夏的事,心头郁闷的很,此时听主子说要将芙蕖调到身边,一下子就眼目都亮起来,小苹果脸上都是喜悦。
“主子您真好芙蕖指定要高兴死了,奴婢这就找她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魇君的眼光挺好
芙蕖与锦葵年华相近,她虽有张好看的瓜子脸,但这些年喜欢动刀弄剑的,整个人的气质便颇有几分英气。
她得了锦葵的通知,从库房那边匆匆跑进暖阁,看到云晏正坐在藤椅上看书,就倏然放轻了脚步。
她慢慢过来蹲下,将脑袋乖顺的靠伏在了云晏膝头上。
“小姐。”芙蕖忍着内心喜悦,如只要讨云晏喜欢的小猫咪一样,温顺唤道。
通常没有外人的时候,她就不愿意改口,这是她的大小姐。
她救了她命,如她的再世父母般,给她好吃好住、任她过得恣意快活。
她的小姐在她的心里不仅是她的亲人,还是犹如天神一般的存在。
云晏早就习惯芙蕖的这种依赖,芙蕖当年受伤要比锦葵重,危在旦夕,请大夫好不容易救过来之后,可能是在外流浪乞食被打怕了,她对她的依赖心更重一些。
还是后来养好伤之后,慢慢的才愿意离开她身边,而她也是因为身边有太多侍候的人,也还有嬷嬷什么的,芙蕖毕竟与家里自有的奴仆不一样,就随她在外面野了。
只是虽然在外面干些杂活什么的,她还是会时不时央求锦葵与她请示,能允许她进来与她说说话。
似乎说上几句话,她心里就踏实了似的。
就如现在,她这个模样就是等着她与她说话呢。
“你也不小了,还这么撒娇。”云晏点点她脑门,“以后你就跟着我身边吧。”
芙蕖闻言蹭蹭她膝头,感觉心里无比踏实之后,这才起身正正经经的行了个福身礼,眉目里是掩不住的巨大欢喜,脆声道:“谨遵小姐吩咐。”
“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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