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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起来,收拾停当,便跟傅雪莹到车库取车。

“阿生,呆会儿上了高速路,你来开吧。路直,没有问题的。”傅雪莹睡了一觉,居然看起来很是疲倦。难怪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可没学过。况且,我连驾证都还没有。”我有些胆怯,昨晚上在那一边学过开车,可毕竟这是在阳世,开不得玩笑。

“放心吧,有我罩着你,不会有事的。”傅雪莹笑道,我心想,你有多大的能耐,不就是能够找一个周灵鹤把我弄进医院去上班,这道路交通,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城里吃过早点,像这么早,也只有一些早市里有吃的。

车开上了高速路,傅雪莹真把车停靠在了路边,“阿生,我实在是太困了,这旅店住得真不是滋味,越睡越困。”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

我心里明白,这肯定是有鬼在搞鬼,一般情况,早上哪有这样困倦的。

路总得要赶的。我跟她换了座位,她正要教我如何开车,我已经把车开上了正道上了。傅雪莹笑道,“骗我,你居然还骗我,就你这动作,没开过十年八年的车,不可能有这能耐。”

我心里一惊,确实是没有开车的经历,小的时候,家住得偏僻,就连碰碰车也没机会玩过。经过那么一段简单的培训,现在居然能够熟练到这种程度。

“开得好啊,这车子从买来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它居然能够跑得这样好”傅雪莹在一旁惊叹道。

我心里美滋滋的,才学开车,竟然能够得到如此的赏识。这车子跟昨晚的那辆相比,真的是差了老大的一截。要想把这种车子,开到昨晚上那车的水平,简直是不可能。

我看了一下仪表,速度相当的平稳,傅雪莹放心地靠在座椅上,很快发出了鼾声。

车子有导航,我只需要走对路就行了,车子自然会把我带到凌众镇去的。事实上,高速路只不过是很小的一段,在离凌众还有七百多公里的时候,就提示该下高速路了。

走下高速路,却才发现,按照导航,我竟然驶上了一条并不开阔的公路上。那路面倒还算平整,弯道和坡路却渐渐多了起来。

“阿生,这段路过得要小心点了,随时都可能会有山体滑坡,或者是路面塌陷的情况,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行不”大概是过了两三百公里,傅雪莹从睡梦中醒来,对我说道。

前面的路上,我一直没有碰上过塌方,路陷,或者是什么危险。

傅雪莹的话音才落,狭窄的山路上,对面竟然开过来一辆大车,而我的身旁,另一辆车居然从我的右边急于要超车,我被夹在了两车的中间,而且,那缝隙根本没法容得下我的车子。

傅雪莹已经吓得尖叫起来,她连给我说如何控制都没有来得及交代,直接就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我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下昨晚师父的模样,他不是说过,一旦遇上自己无法解决的时候,便想一想他的样子,便可以化险为夷吗。

这时候,我竟然一脚将油门踩到了极限做这样的操作的时候,根本没有经过我的脑子,那车速在一瞬间也达到了极限,我甚至听到了那车子发出了怪异的轰鸣声。

“飞车飞车”我听到了车窗外,有人发出了恐怖的惊叫声。也就在一瞬间,我自己也感觉到车子凌空而起,直接从那超高超重的货车的顶上,飞了过去,然后,平稳地落在了公路的正前方向上。

开过了一段路,我看到刚才在我的右边,夹着我的那辆车从我的旁边飞驶而过。在从我的身边经过的时候,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知道他的意思,而且,不用他说,我也能够明白,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化险为夷,对于一般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

“阿生,若是我在开这车,咱们刚才就完蛋了,恐怕再过一会儿,就有警察来收现场了。”傅雪莹心有余悸地说道。

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那是一种由衷的惊叹。

车子又平稳地行驶了很长的一段路。从导航上面看到,离凌众镇还有近一百来公里,路面却已经由先前的油路,变成了土路。

车速显然降了下来。

“阿生,要不我们另外叫一辆车子,这路实在--”傅雪莹对我说道,车子在半山腰行驶,真的是随时都可能有石子从山坡上滚落下来,那路给人的感觉,好像在车轮下面动似的。

第十八章 深山鬼眷

终于历尽艰辛,在天黑之前,我们来到了凌众镇。一天开了七八百公里路,当然,在好的道路上,我没有耽搁太多的时候,只是在那一段最艰难的路上,耗费了好几个小时。

把车停在凌众的街道上,这才发觉,地图上标出来的凌众,在现实中真的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独街。

好在街道上还有一两家饭馆,我们也算是饥不择食的那一类了,直接走进了一家看起来生意还不错的饭馆,坐下来要了几个酒菜,便海吃起来。

“阿生,你好象说自己不会开车,没想到你的反应竟然出奇的快,现在想起那惊险的一幕,可能不比好莱坞的镜头差吧。”傅雪莹对那场惊险居然还在念念不忘。

“我真的是没学过开车骗你不是人。”我诚恳地说道。

“没学过都能把车开成这样,你,你真是一个天才”傅雪莹狠狠地表扬我道。

“我坐在你的旁边,看过你开车啊,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我笑道,“开车跟动手术比起来,哪个更厉害,我连手术都敢动,开个车自然就容易了。”

我为自己辩解,其实我根本没必要辩解的,对于像那样特殊的情况,不管是遇上谁,哪怕是有过十年八年的开车经历的老司机,未必能够像我那样处理得好。

“我还是第一回知道,像我这样的车子,也能够像好莱坞电影里那样,从别的车子的头顶上飞过去。可惜,可惜啊,当时没来得及录下那惊险的一瞬间。”傅雪莹不无惋惜。

吃过饭,我们便在凌众的街道上打听去狗崽家的路。我们一连问了好些人,都说那地方没去过,但在凌众确实是有那么一个地方,山势太险了,很少有外面的人走到里面去。若没有人带路,恐怕真不好找。

第二天早上,我们很早就起来赶路。

“阿生,你哪来这么个远房亲戚。听说你的老家离这儿可远着咧。”傅雪莹的问话,虽然是带着好奇,却似乎对我产生了怀疑。

我没有正面解释,只是说,“亲人并不是都住在一个地儿,不是吗”

根本没有人愿意去,我们只得将车寄放在凌众镇上,然后徒步去找狗崽。

走出了镇,沿着那个别人给指的那个方向,一路问着,寻访着那个更小的地名桑树洼。傅雪莹哪里走过这样的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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