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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陷入一阵黑暗中。
在床上,陈修微闭着眼思考着今日的事情,看今日那人的样子,应该就是公孙度的儿子,估摸着应该还是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只不过公孙康乃是庶出的,这些年来一直不受到公孙度的重视,直到近些年,公孙度正妻肚子依旧没有一点声响,公孙度终于才正眼的看着庶出的长子公孙度,准备好好的培养公孙度,让他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但是现在人应该辽东,接受公孙度教育的公孙康为何会出现在昌黎徒河,这其中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究竟是和秘密,陈修心中虽然能猜到一点,但还是有些没底。
公孙康估计在瞒着他父亲准备做什么事情,而且事情应该和南边的人有关,然而辽东的南边就是青州,说到青州就只有一个人可以称的上人物,此人就是孔融
带着这样的疑惑,陈修渐渐的沉睡了过去,次日,陈修让徐晃等人待在客栈中,那也要去,他们不出去的话,反而不会让人察觉到什么,一旦出了门,估计就要出事了,现在的徒河县,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公孙康的眼线,就不得而知,所以做事情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妙。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修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商人一样,为了这批货物四处奔波劳碌着,终于过了半个月的事情,这批货重新落在了陈修说的手上,一阵千恩万谢之后,陈修便让徐晃等人赶紧离开徒河。
等到陈修一行人离开后的两天,公孙康终于反应了过来,大喊道不妙被骗了于是下令派遣兵马准备把陈修等人给抓回来,可惜的是,时间晚了两天,就算他想要抓也抓不到。
在官邸内的公孙康把手中精美的茶杯怒砸在地上,一双狭长的眉毛下藏着的是一双充斥着怒火的眼眸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戏弄与他
现在回想一下,就是太平常了,才觉得不平常,当初那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一举一动间就是一个老于世故的商人,无论是之前欲要躲开鞭子但随后又站回来的那种样子,还是他这半个月来为了讨回货物所花费的努力,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商人,把货物当做生命的商人。
公孙康一直把视线落在陈修的身上,却忘记了,那个几个疑是护卫的人从最初开始就似乎不在乎这批货,主人家尚且如此珍惜,几个做护卫的却是无所谓,这便是最大的不妥之处但恰恰如此,被公孙康给忽略掉了。
在一片懊悔中,公孙康眼神逐渐沉了下来,低沉着声音道:“千万,千万别让我在遇到你”
出了昌黎郡到达辽西郡后,陈修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些日子憋的是够难受的,随之让徐晃等人扔下这些货物,轻装上阵,快速的赶往涿郡,已经出了辽东,就必要在用这些伪装了,当然这脸稍微改化妆的也要化妆一番。
这一路上,关卡之间,检查也变得严厉不少,应该是和公孙瓒在龙凑之战中大败有关系,当然了也和公孙瓒个人意志消沉有关系,要不是公孙瓒意志消沉,他也不会接受由幼帝刘协的调协,让袁绍与他双双罢兵。
接下来,意志消沉的公孙瓒采取的自保办法,遣散了不少当初与他一同打拼天下的老将,一时间,公孙瓒的做法,让当初跟随他的老将心寒了,一路从辽西到达涿郡不过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内,陈修差不多把幽州的样子看在了眼中,一时间唏嘘不已。
现在的幽州比之以往少了一股锐气,少一种舍我取谁的锐气
初平四年之前都幽州就如同初平四年之前的公孙瓒一样是充斥着锐气,充斥着斗志,而不是如现在一样变得萧条了下来
来到了涿郡,陈修才晓得公孙瓒到底颓废到了怎么样的一个地步
“长史,这”
徐晃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士卒与百姓,有些目瞪口呆,心中有些不敢相信,曾经别人口中的繁华之地,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从短短几年之内的崛起,到如今一夕之间就这样衰败下去,简直让徐晃有些难以置信。
“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良久后,从陈修口中吐出这句话,有感而发,此物此景却是最恰当不过,徐晃闻言一时间万分滋味涌上心头,当初的公孙伯圭锐气英发,一支白马义从纵横天下。
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义之所在,生死相随
曾经响彻在边疆上令蛮夷胆颤的口号,如今却消沉了下去。
来到涿郡涿县的官邸,陈修见官邸外守卫森严眉头一挑,随之等到了夜晚,让徐晃找一个高处,一箭射在官邸大堂内的柱子上,凌厉的破空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独自一人在大堂内饮酒的公孙瓒见到柱子上还在晃动的箭矢挂着锦帛时眉头一皱,上前就把箭把了下来,取下箭上的锦帛,仔细看着了一遍锦帛上的内容,眉头越皱越紧。
随后不少的士卒冲了进来,公孙瓒见状挥手让他们退下,一个人就这样站在大堂内,口中低语道:“陈敬之,希望你不要欺骗我欺骗我的下场就只有死”
公孙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手把锦帛扔进火盆中,望着火盆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公孙瓒冷却的心,如同这火焰,再一次的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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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事成了
凛冽的夜空中,徐晃看着不远处的府邸一阵的慌乱,随之恢复了正常,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的箭术这些年似乎没有下降,还有进步的感觉,心中略微有些小得意。
“走了,明日上府拜访即可。”
闻言,徐晃没说啥,但心中却有些好奇了,陈修在锦帛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只不过,陈修既然这么有信心,那么他只需要等待就行了,等待明日前往官邸中见到公孙瓒,就可以晓得陈修到底在锦帛上写了什么。
次日,天一亮,陈修只带着徐晃,二人就这样轻装的来到了官邸上,这一路上没有任何的阻拦,畅通无阻,直接就见到了坐在庭院内的公孙瓒。
自从当初在汜水关中,见了公孙瓒数面后,就再也没有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当初的公孙瓒是什么样子,现在的公孙瓒又是什么样子,锐气不见了,就连乌黑的头发也出现了几缕银丝。
“公孙将军,多年不见,再见你的时候,却是这幅局面,真是造化弄人。”
陈修一开口,徐晃心头一惊,说话不带这样说的,一开口就是往公孙瓒的伤口上撒盐,公孙瓒与袁绍在龙凑大战中惨败,就算要在公孙瓒伤口上撒盐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要是公孙瓒一不高兴,就把他们给宰了,那不是死的相当的冤枉。
徐晃开始紧张了,因为公孙瓒扭头过来,眼泛杀气,曾为上位者,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还是让有点恐惧,纵然现在的公孙瓒是一只病虎,但病虎纵然是病虎,但也是一只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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