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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爷等人都悄悄吸了口冷气,他们都是老油条了,很清楚白刚英的意思,必要时候逼宫,推太子上位。

白刚英够狠,狠得令他们心生寒意,不过他们都已经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干也得干了。

林成武是此次带兵剿灭魔门的统领,起这事来,他就心惊肉跳。

没有上峰的命令,没有调兵的虎符,擅自调动军队,视同叛逆谋反的头等死罪,诛连九族。

此次行动,可是把脑袋别到裤头上,幸好有晋王爷等大臣以死力保,皇上虽然没有降罪,不过仍令他心存恐惧。

虽然尽歼魔门的鬼冥两宗,却让逍遥宗逃脱,魔宗的魔女不见踪影,仅能算是成功了一半,官兵死伤不少,清门更是折损了十几个高手,想起逍遥宗那杀伤力恐怖的火器,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担心魔门余孽报复,他一直呆在军营里不敢回家,家中的妻儿,更在行动之前,让亲兵送回娘家暂避一些时日。

皇族权势争斗很复杂,他一个的统领,夹在中间很头痛,不过被逼着没有办法。

夜深,人静,人们已经沉沉的进入梦乡,他却端坐帅帐喝酒。

这军营里驻了一营的士兵,戒备森严,他的帅帐外更有勇猛善战的亲卫守护,足以令他安心。

从昨天到现在,他就没有合过眼,人是很疲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心中虚虚的,让他睡不着,干脆坐起来喝酒,倒也自得其乐。

“禀大人。”

帐外传来亲兵的禀报声。

“什么事”

林成武心头猛然一跳,一把抓住摆放在案桌上的长剑: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晋王爷给您送来一盒礼物。”

晋王爷送来礼物,想是奖赏并安慰他的。

林成武道:“拿进来。”

亲兵低头躬腰,恭恭敬敬的把一个精美的锦盒呈上,放在案桌上。

锦盒很精美,只看其雕工,还有镶嵌的银边,就值上百两银子。

这里边的礼物,应该很值钱,晋王爷出手可真是大方着呐。

林成武笑得很开心,这是他拿命拼来的,晋王爷奖赏,那也是他应该所得的。

看到亲兵仍低头垂手侍立一旁,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还有什么事”

亲兵躬身应道:“回大人话,晋王爷,要的亲自打开锦盒给大人看。”

一个的亲兵,哪有资格见到晋王爷,而且,他的亲兵都守在大帐附近,怎么可能出到外面

林成武面色微变,虎眼闪现冷厉寒芒,握剑的手背青筋暴现,如群蛇乱舞。

亲兵似乎没有看到他眼睛里暴现的凌厉杀机,打开了那个精美的锦盒。

林成武不禁骇然色变。

锦盒里盛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郑虎,官拜城卫军副统领,前天还跟随他统兵剿灭魔门,如今,人头却在这里。

魔门的报复来得可真是快得令他震惊,而且这大营里驻有五千官兵,戒备森严,竟然胆敢闯进来行刺。

“铮”的一声,林成武手中的长剑出鞘,疾刺刺客咽喉。

对于自已的武功,他还是颇有自信的。不过,他犯了个错误,没有出声呼求。

其实,呼不呼救都一样,刺客的身形在他眼前诡异的消失,长剑刺中的只是虚影。

等他觉不妙时,刺客的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眉心处。

林成虎只觉脑门轰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直挺挺的仰面倒下。

刺客看都不看一眼,如旋风般飞掠出营帐,快如流星,眨眼间便隐没在黑夜中,附近巡逻的官兵竟然都没有看到。

第二天,昨夜接连生的血案震惊整个皇都,六起血案,死的都是前天围剿叛匪的中高级军级。

皇上龙颜震怒,着锦衣卫指挥使杨潇亲自督查此案,缉捕刺客,不过没有期限,也可是个无断案。

深知此中原委的人,难免心生恐惧,担心魔门报复到自已头上。

李府,大厅。

典敬对着苏抑扬竖起大拇指,“军师果然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苏抑扬嘿嘿笑道:“其实,这个很容易猜到了。”

他缓缓解释:冷如烟对魔主这个虚职半点不感兴趣,不过厉胜男却很在意,冷如烟只能遵从师命,技压群雄,夺得了魔主之位。

不想,清门探得消息,包围天都山,歼尽鬼、邪二教,所幸她与李锦等逍遥宗攀越险峰绝壁,得以幸免于难。

冷如烟一下子成了光杆司令,她唯有报复,才能对厉胜男有所交代,故而迫不急待的下毒手报复,也算是对清门的警告。

拓拔千灵哎哟一声,担心道:“那冷姐姐岂不是危险了”

冷如烟仍然大摇大摆的逛街,出入二皇府,岂不怕受到清门的围攻

苏抑扬嘿嘿笑道:“清门弟子虽然恨死她,却没有任何证据明表明她是杀人的凶手,至少,清门的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动冷如烟,要玩,只能玩阴的”

想要袭击冷如烟,这个,恐怕很难,人多也没有用,既便是白刚英亲自出手,只要冷如烟想开溜,白刚英也奈何不了她,还平白落下个以老欺少的恶名。

苏抑扬的分析是,白刚英不会亲自出手,所以,近期内,清门弟子不会招惹冷如烟,只有等闭关修练的圣女步菁莲出关之后,才会对付冷如烟。

正话中,有苏府的下人来到,是夫人有事,让苏抑扬回去。

李锦、陈楚楚、苏抑扬等人皆相视苦笑。

魔门大会,大伙儿虽然以黑巾掩住面庞,但官兵突然围山,为了逃生,用上了火枪与手雷,也等于是暴露了身份。

之前,李锦为劝解冷如烟与步菁莲的争斗而开枪,这种杀伤力惊人的火器,只有他才有。

清夫人回去一禀报,白刚英自然明了,现在轮到身为清门弟子的苏夫人出面,至于是服还是威胁,只有听苏夫人了才知道。

恐怕,威胁的成分要多一些。

苏抑扬站起,正色道:“我苏抑扬已经铁了心跟你大干了,只是家父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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