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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在这儿了你们一定要挂在,呼哧呼哧最显眼的地方,让,让最多的人看到“
“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做到“开封府的那个小校被感动哭了,看着形销骨立的努尔哈赤,仿佛看到了一座丰碑。
“好,我相信你们,中央军都是好汉子,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努尔哈赤哐当一声,砸在床板上,呼噜声如雷大作。
开封府的清晨,一如往常,心动了,又不甘心行动的儒生秀才们,照例从中央军的招募摊位上路过,驻足,观摩,再去醉酒。
“范兄台,你看,那副画“有个秀才仰着头,看着巨幅画像,一手执笔,一手持剑,心脏莫名悸动。
“孔兄,走,走近些,让我们走近些,感受一下主义的召唤“范兄也颇不平静,远观不过瘾,拉着大家伙就要凑近了亵玩一番。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
尚留余威惩不义,务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明风”
老百姓凑上来,看了看那幅画儿,表了些评论,总结起来就是这画很威风,很有范儿,过年的时候,可以当门神贴一贴,肯定更能镇压奸邪。
至于那密密麻麻的鬼画符,他们get不到点位,驻足片刻就散去了。
摊位前,只剩下一群群的士子,吟哦之声连绵不绝。
范兄按捺不住,大声嘶吼,没有喝酒,比喝了酒更加的激进,“不甘心,还有什么不甘心,家念可断,捧出报国心便是,忠孝难两全,为国尽忠,还有什么不甘心”
“呜呼,岂让儒冠误此生儒冠误此生啊,”孔兄低声念叨几回,脸上挣扎无比。
“好,就当如此,这段时日也看出来了,中央军,天子之军,威武之师、正义之师,不趁此良机搏上一搏,就此抱着秀才功名,拖着羸弱之躯等死不成“
“好,好雄浑,好霸气,在下也掺和一个“
“方兄,你已经有举子功名,锦绣前程唾手可得,怎能轻言放弃“
“举子又如何大明朝的举子还少了,谁不是庸庸碌碌,在下可也贪图那朵朵鲜花掷马前的风流风光啊,哈哈哈“
“同去同去,且走走不一样的路,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开封府,中央军招募文化人的摊位前,众人踊跃,秀才举子,主动报名投军者,不下百人。
当晚,中央军小校抱着大胜而回的喜悦,前去给费心劳力的努尔哈赤将军报喜,敲房门久久无人应答,念及前晚的伏击,众人心生不妙,撞开房门,看向床榻,却不见努尔哈赤人影。
慌乱中,众人四处找寻,不得。
夜深后返回驻地,却见努尔哈赤仍旧在床榻上睡得正香,唤醒后,坚称自己一直睡觉,一直在驻地身边,从未走远。
众军士狗血淋头,百思不得其解,此事遂成悬案。
第三百二十五章 俘虏的自我修养
京师的宫城之外,还有皇城,皇城之内,多是朝廷的中央机关驻在地,内廷二十四监,也有部分在外头,包括司礼监、御马监和内官监,这仨单位可以说是太监势力的巅峰,司礼监与内阁相互制衡,内外事务都能插手,权势赫赫,在田义手里头,御马监掌管内廷亲军的龙骧卫与虎镶卫,有兵权在手,归张诚统领,内官监的主要业务是对外采买,属于放屁油裤裆的差事,但它最大的职能是宦官里的监察大队,管纪律的,如今是王安在管着。2
田义和王安原本是师徒关系,只是王安往辽东跑了两趟,趁着张鲸和冯保倒台的机会,渐渐冒出头来,先入司礼监秉笔,又掌管内官监,几乎与田义并驾齐驱,这层薄薄的师徒关系,也就逐渐淡化了下来。
三个大太监相互辖制,相互掣肘,又合作又斗争,他们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就铺垫了内宫江湖的主旋律,总的来说,田义的优势很大,因为东厂也在他掌握中,王安一般情况下也会跟他合作,张诚相对弱势,根子当然在主席台上,李太后逐步梳理了朝局,强势无比,万历小皇帝还在育之中。
宫城北面的玄武门,今日青烟升腾,三位大佬齐聚,皮笑肉不笑地互相打个哈哈,就杵在万岁山边儿上,各自眯缝着眼,袖子一笼,摆出权阉气派,静静养神,谁也不搭理谁,这也是宦官可爱的地方,他们不像文官一样九曲十八弯,也不耐烦虚伪矫饰,不爽你就是不爽你。
能劳动这三位巴巴等着逢迎伺候的,必须得是统治级人物,这不,远远的黄罗伞盖飘舞,羽扇屏开,金鼓旗蠹样样俱全,居中一人,凤冠霞帔,威仪万端,明艳不可方物,正是李御姐。
咳咳,旁边还跟着个年轻的外官,穿着三品绯色孔雀补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脸上笑么兮兮,一副弄臣模样。
“老奴叩见娘娘”田义等人瞬间跟软了骨头似的,跪在地上做了磕头虫。
“起吧起吧,林卓,赶紧的,把人传进来”李御姐摆了摆手,在万岁山的回廊亭上就坐,眉眼飘了林卓一下,妩媚流转,风情无限。
“是,娘娘”林卓躬身领命,心中不无腹诽,见个老外,还是个俘虏,整那么多麻烦事儿,你们闲的蛋疼,我可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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