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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大哥的同事,我刚知道老爷子大寿,来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二姑夫这才醒悟过来,热情的邀请丁聪进来,丁聪摆摆手,身后进来四个年轻人,还抬着两个大大的花篮,足足有一人多高,一下把院子门都堵住了。
农村人哪见过这个阵仗,都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杨凌脸皮抽抽的走到丁聪的面前,丁聪像见到救星一般一下子拉住他急切地说,“老二,你太不够意思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杨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这话说的,是我爷爷大寿,又不是你爷爷,激动个啥好了,把寿礼留下,你可以走了”
二姑夫站在旁边给了杨凌一个脑嘣,恼怒的说:“你小子说什么话远来是客,既然是你同学,还不请客人进去看看老爷子再乱说话,小心我k你。”
领着丁聪进去给老爷子磕完头出来,几个人重新坐下开始喝酒聊天。
就在大家重新恢复到吃喝状态没多久,正在陪亲戚喝酒的三叔接到一个电话,没说几句便把手里的酒杯掉地上了,脸上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浑身直抖抖。
“老三,你怎么回事儿谁打来的电话”旁边的大伯杨本书皱着眉头问。
“哥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三叔哆哆嗦嗦的在桌子上抓酒杯,抓了几下都是抓在空气中。
杨本书黑着脸说:“老三,你发什么癔症,今天老爷子大寿,你莫乱来哈”
旁边有个亲戚递过来一杯水,三叔一口气灌下去歇了一口气才激动地说:“好消息,好消息呀,刚才是小蕾学校的校长打来的电话,说说咱们小蕾考考上了北京北京大学”
“啥”
周围的人顿时一阵闹哄,这不亚于一个炸弹,一下子就把亲戚们都炸蒙了。
考大学大家都知道,但方圆十里八乡还没听说谁能考上北京大学的,那可是首都大学,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学,全县也是好多年才能出一个呀
而每一个将来几乎都是不得了的人物,放古代,那就是新科状元,要跨马游街的角色,大家都还记得好多年前似乎县里也出现过一个考上北大的状元,全县的教育系统都跟着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好久,县一中据说鞭炮都放了几万块钱,上电视做演讲,而县里的奖励都多的数不清。
这个消息瞬间被传开,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不一会儿连爷爷都走出来,激动地胡子眉毛直翘翘,“好,好,二丫不错,这是女状元,哈哈”
双喜临门,寿宴更加热闹,大家的话题也从老爷子的贺寿转移到杨蕾的身上。
杨蕾激动地小脸绯红,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窦云涛和柱子却感觉晕乎乎的,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杨凌,目不转睛,直勾勾的,充满着无限基情。
杨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摸摸杨蕾的脑袋笑着说:“二丫头,你激动啥,不是让你做好心里准备的吗”
杨蕾一把抱着他的胳膊,浑身都在轻微的发抖,“二二哥,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过几天,你的通知书就会正式下来,要不要哥给你准备一匹马,坐着去村外溜一圈儿”杨凌打趣说道。
杨蕾对他翻了个白眼儿,“现在谁还骑马,我要坐飞车”
“哈哈”杨凌得意的指着旁边的丁聪说,“问他要,他要是敢不给的话”
丁聪笑着大手一挥打断他的话,“妹子的要求丁哥准了,到时候样式随便你挑”
窦云涛顿时反应过来,腆着脸举着酒杯说:“老六,我也想要一辆”
“爬开”丁聪翻个白眼儿,“你丫大二借我的一张苍老师珍藏版到现在都没还,我好怀念”
第三三九章 好吃不贵
窦云涛颓然的放下酒杯,“我就知道,你要提这件事,这是一辈子的诅咒,我好后悔”
所有人:
一顿饭下来,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丁聪坐上车匆匆忙忙离开,赶回长安估计也是晚上了。
看着丁聪的车消失在村口的树林之间,杨凌颇有些感慨,有些人有些事,不需要言语,兄弟之间,点头就算交流。
凌海科技如今太忙了,忙的大哥都没办法回来祝寿,而远在苏州的,如今媳妇怀孕三个月,也没办法接受这长途的颠簸。
果然,人长大了,很多的事情身不由己
爷爷的寿辰过后,杨凌又在老家玩儿了两天,带着韩星琳还有柱子窦云涛三人把自己熟悉的小山村逛了一遍。
清晨凉快就上山采蘑菇摘野果,天热就下河捉鱼摸虾,韩星琳也和杨蕾两人整天形影不离,好的如胶似漆令人羡慕,连晚上睡觉都在一起。
菜园子的黄瓜香瓜,树上的李子桃子梨子,还有葡萄架,基本上被几个人祸祸的都不成样子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回长安,只留下满目疮痍。
看着蓝色的牧马人消失在村口,杨本顺盯着枝叶散乱的葡萄架,脸皮抽抽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败家子啊把葡萄藤主干都剪断了
“老二,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坐在杨凌紫藤山的别墅里,窦云涛看着堆在地上的电脑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叹口气问。
“这几天你和柱子出去转转,看看餐饮比较繁华的地段哪儿有铺面出租有的话,就租一间,嗯,一层楼也可以”杨凌轻松的说。
“你是说我们接下来开个餐馆”窦云涛疑惑地看着他。
“也算,也不算,我先弄点儿东西给你们吃,然后你如果觉得有前途我们就可以开始这个项目了”
杨凌把柱子和窦云涛带进厨房,前几天用过的烧烤架还摆在那儿,他也懒得洗刷,直接点燃木炭,然后把上次没吃完的红色元蝎肉偷偷从戒指里拿出来几块。
不一会儿,待炭火烧红后,杨凌把几块肉片丢在烤架上,随着“哧哧”几声,一股浓烈的香味儿弥漫出来。
“哇,杨哥这是什么肉,香死人咧”柱子嚷嚷着盯着烤架,口水都掉出来了。
窦云涛也是不住的舔着嘴巴,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怎么闻着这味道这么熟悉老二,这是不是上次我们烫火锅的那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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