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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的人正在忙,也在聊天,都在说检证办照,缴费收费,这日复一日的事情,不知那年是个头,真累。

冯喆听着大家说了几句,就附和,这时何林达说:“我这想起了一个笑话,古时候有一个乡下人做了巡捕,负责看守都察院的大门,虽然已经学了很多礼仪,但是还有所欠缺,这天都察史来了,他就跪着报告说:太老官人进。太守很生气,因为老官这话是乡下土语,不能叫的,就下令打他十大板。第二天,都察史又来了,他跪着又报告说:太公祖进。都察史又打了他。到第三天,都察史再来,这人考虑到乡下土话不行,书面语也不行,所以就喊说:前天来的,昨天来的,今天又来了。”

何林达说的很有趣,大家都在笑,曹金凤就说:“来的人越多,证明我们文化市场越是兴荣,不过老爷都察史的就不必了,省得打板子。”

众人又笑,何林达就说:“前天来的,昨天来的,今天又来的,明天未必就来。”

曹金凤就说:“你说的这个倒是,有些人今天能见,昨天能见,明天可能就见不到了。”

曹金凤说完,心里觉得自己说的可能有些似有所指,虽然无心,可知道冯喆聪明,担心他联想到张向明,其实原本自己没那个意思的,就要打岔,张长玉说:“曹姐怎么说的这样深奥,像是学校老师讲课一样。”

曹金凤赶紧说:“我这也有一个古代的笑话,徽州这地方有户人家连年同别人打官司,打得又是怨恨又是厌烦。大年三十夜里,父子三人商议说,明年新年,我们都要说些吉利话,好保佑来年好运气,不惹官司。儿子们就说:老爹你先说个样子,开个头,父亲就说道:今年好;大儿子接道:晦气少;小儿子也道:不得打官司。他们把三句话十一个字写了一条横幅,贴在中堂上,叫家人时时朗声念诵,好讨个吉利。大年初二,女婿女儿来拜年,这女婿也是个文人,走到老丈人厅堂上抬头见到横幅,便朗声读道:今年好晦气,少不得打官司。父子三人急得顿脚,连声道:倒霉、倒霉”

冯喆已经意识到曹金凤刚才想什么了,见她说笑话,就有心不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于是也说:“我也讲一个啊,某先生平时喜欢弹琴,曾经说世上没有他的知音,总是怏怏不乐。一天闲着没事,他又弹琴消遣。忽然听到隔壁家有叹息的声音,以为遇到了知音,就敲人家门问是怎么回事。隔壁的老妇人说:我一个孤老婆子能有什么事我没事,只是死去的儿子生前以弹棉花为生,今天你弹琴的声音特别像他弹棉花的声音,老身听了,不觉悲从中来。”

冯喆说了大家都哈哈笑,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笑了一会,冯喆将一杯水喝完,才回到自己屋里。

可该来的总要来,十点多的时候,严然就站在了冯喆的办公室门口。

第87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四

严然站在门口看着冯喆伏案工作的样子,有几秒钟时间,冯喆就意识到了,他抬头一看,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集,似乎严然的目光里有些苦楚,冯喆就站起来:“来了,请进。”

严然进来,张口就说:“对不起,冯喆,我错怪你了”

“不说这个,你早上吃饭了吗”

“没有。”

“那我们出去吃点我早上也没吃。”

严然当然高兴,冯喆关上门就和严然走,这次他没有和曹金凤交待,一是因为对面屋里的人太多,二来他也想尽快的和严然离开这里。

曹金凤看到了严然,心说怎么找冯喆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漂亮,而且还各有千秋,他也太幸运了。

冯喆和严然并没有远离,县府宾馆就在不远的地方,到了里面坐下,两人吃着饭竟然长久的都不说话,严然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但事情总是要有个了解的,冯喆看着严然,正要说话,严然却小心翼翼的微笑着说:“李玉找你了”

“嗯。”

“哎呀,谁知道他的那个亲戚竟然是卖盗版的,这可太巧了。”

李玉找自己的原因是这个那她的所谓道歉也是有深层原因的她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严然在没话找话,她觉得冯喆身上流露的有些让自己觉得寒冷的东西,她这会需要不断的找些话题来拉近自己和冯喆的距离:“她那个亲戚不好好的做教练,却搞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帮帮她吧”

李玉的亲戚搞违法乱纪,你却让我帮他冯喆就说:“嗯她亲戚叫什么”

“王晚春啊,你记不得”

李玉哪里说了

这样的对话实在费劲,眼看着一顿饭吃完,冯喆终于说道:“严然,我们,今后我觉得,你真的很好。我只是,我”

严然明白了,冯喆觉得严然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似乎有哭泣的迹象,可是自己真不能做违心之言。

“你很好。我自己不好,你不了解我,我的生活你根本没法想象”

“为什么呢”严然打断了冯喆:“就是因为我在电话里说你了我那时很生气,我心情真的不好”

“那你受了委屈,为什么不解释呢”

是啊。自己为什么不解释向谁解释向你或者给裘樟清刘再芬当时给裘樟清说的不清楚吗自己和她全力的让村民转移,有一个人听话吗有人听话悲剧能上演自己不是和刘再芬一起去后店子村的自己不是政府派去工作人员的一员刘再芬已经被裘樟清放过了,可是裘樟清为何当时一定要针对自己、一定要让自己回答没有渎职、没有草菅人命自己的这份陈述和口供就那么重要吗就是因为那两个兄弟喊着要自己担责任的话让裘樟清决定要平息民愤自己身上的淤泥比刘再芬身上的少吗,那难道不能说明什么

屯一山说的是,自己那时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行动做出来的事情就不需要用嘴巴去喊了,可是会哭的孩子真的就是有奶吃,刘再芬可能占了身为女性的便宜,所以裘樟清就认为自己这个男子就应该是老炮台上指挥村民撤离的主导者,所以责任也就大一些。可真的是这样吗自己只是一个司法员,是陪着刘再芬去的,不是主导的乡镇干部啊。

还有,出事了后,没有一个人理自己,自己就是洪水猛兽他们平时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出事就烈火炼真金了,连这个喜欢自己的女人都指责自己

“自己和她真的不可能了”

看着严然,冯喆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在知道了冯喆半间房救援的事情后,严然是生了气。不想理冯喆,可是明白了真相后这会冯喆要不理自己,严然又感到恐慌,不理对方或者对方不理自己。简单的一个谁提出来的问题,就让心态情势急剧的转化。

严然说道:“对不起,你责备我都行,我们,我不想,我真的我喜欢你”

冯喆摇了摇头。严然激动的说:“怎么,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我”

“不是,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不爱我,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你对我的,不是爱,可能,你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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