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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
柴可静似乎在试着用一个准确的词语表达她所见到的一切,冯喆两手都拿着刀子,摇头说:“不是,我正打算买你要不要,我送你一个”
冯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会会问柴可静这样的问题,还那么大方的问对方要不要刀子,可能就是存心打岔。
可是柴可静的回答再次让冯喆诧异了:“好,你送我,我就要。”
冯喆转过身,心里在想着这是不是敲诈勒索,有便宜就占给你一把送婆婆,你婆婆觉得你比她儿子强
要不,可能她知道自己对张光北所做的事情死不承认,于是就趁火打劫,从别的地方挽回劣势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五块钱自己还是送得起的。
“两把”冯喆看着卖刀的老头,老头低声说:“给个本钱,两把五块。”
冯喆就从兜里掏钱,全是一百的大额,老头说:“别猪八戒啃猪蹄,自相残杀了,我这没零钱,找不开。”
冯喆一听就眯眼,这下真是不好玩了。
柴可静走了过来,从包里掏了钱,是一张十元的,老头拿了却没有找钱的意思,柴可静问:“不是五块吗”
冯喆心说这丫头耳朵真灵,卖刀的老头本来想冯喆可能不好意思在这个漂亮女子面前揭穿自己的,可是没想到这女子穿着上档次,人却抠门,只有找给柴可静五块钱,收拾摊子走了。
冯喆手里拿着两把刀,想着怎么张口说话,柴可静问:“你不是在哪里上班吗”
她说的是哪里还是那里她知道自己在武陵
柴可静个头只比冯喆稍微矮一点,说着话眼睛几乎和冯喆平视,因为两人靠的近了,冯喆真真切切的闻到一股芳香,嘴里说:“是的,你呢”
冯喆像是回答了,也像没回答。
“我你在哪”柴可静刨根问底。
这样说话太费劲,可是冯喆不知道该和柴可静说什么,低头看着手里的刀,觉得两把没什么区别,就打算告别,说:“谢谢你,我”
“你没急事的话,陪我走走我对武陵不熟,有些找不到方向。”
你不熟,我就熟你怎么知道我对武陵熟这逻辑有些混乱,冯喆本来想说我要走了,可是柴可静打断了他想拒绝的话:“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天知道我好不好不过估计没你过得好。
“可以吗”
有什么可以不可以,自己有什么急事本来就是出来胡乱转打发时间的,冯喆干脆不说话,柴可静已经转过身子,冯喆只有跟着,两人并肩往前走。
冯喆记得很清楚,自己在大学几年,和柴可静说话不超五句,而出了学园将近两年,彼此更加的陌生了,根本无话可谈,所以就一直沉默着,看她往哪里走,自己就跟着。
“去年系里同学会,怎么没见你”
去年,同学会什么时候,谁通知我了哦,自己也没给谁留过通讯方式,再说自己哪知道毕业后会去哪里
冯喆心说没见我那是正常的,反正我这人总是不合群,见到我,那倒是奇了怪了。
冯喆也不好总是不说话:“我不清楚你说的。”
柴可静沉默了,两人缓缓的走着,夜风徐徐,俊男靓女,在旁人的眼中就是一对璧人,其实冯喆这会心思缥缈,柴可静的发端时不时的被风吹起扫在他的身上,他目光看着远方,俩只手里各握着一把用途特异的小刀,整个人造型怪异,仿佛护花使者的模样。
“你在武陵上班”
不让别人拒绝你,你就要先拒绝别人,想不让柴可静开口问自己,自己就要先发问。
柴可静回答:“不是,我在省里。”
“嗯”尚静说过,男人复杂是有阅历,女人复杂,是堕落,是有污点,她说她欣赏自己,喜欢自己,爱自己,但是她不能缠着自己,她经常说自己很理性,可是自己觉得她才理性,她比自己头脑冷静多了。
尚静还问过自己什么能让一个人变得坚强,她给自己说是危机感而不是幸福感,幸福能让人害怕,你总是想保留你拥有的,而危机感才会让你觉得有动力。
尚静那边的楼房在黑夜里隐隐约约,不知她这会是在阳守县,还是在那个她说的,从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男子进去过的复式小楼层里
“但愿她过的好,不是,应该是她必须过的好,至少,比自己好”
冯喆长长的叹了口气,一瞬间他几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柴可静,他这才发现自己脚下正在走的这条路,就是通往武陵司法局去的。
今晚自己是怎么了,有些失态,于是冯喆就站住了,柴可静也停住,看着冯喆:“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
“你在哪里工作”
“我在半间房,就是在梅山县的一个镇子上,是水利局下属的派出机构,镇水利站。”
冯喆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柴可静说:“哦,半间房这名字好记,那有个二级水库。”
“嗯,是有个水库,那是科级单位,而我是五不人员。”
冯喆不等柴可静问就说:“水利站任务不轻、责任不小、体制不顺、经费不足、人员不稳定,所以叫五不。”
“五不”,自己又失态了,和柴可静说这些干什么,因为现在是在武陵市里,想起了往昔触景生情,要和牛阑珊攀比她是六不女干部,自己是五不乡镇土著
冯喆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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