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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附近森林的一颗颗参天大树说:危机感让这些树成长得如此茁壮,但是如果这片肥沃的土地只有零星的几棵树呢。
他用他的念力让那片土地变成了一片空白的土地,重新撒上种子,用时间魔法加速其成长,零星几颗树苗开始快速从土壤中长出。然而那些树苗只涨到比人稍稍高一点的高度就再也不长了,枝叶也零星松散,没有一点生机。
他对我说:瞧,它们就会长成这样,因为没有人和它们争抢阳光,它们便失去了继续成长的动力,永远无法再取得突破。神氏一族现在就是这样,曾经龙族还是荒野之王的时候,神族还在不断的成长,而现在就连龙也被神族所奴役,这些自大的神族人再也没有进步的目标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天天腐坏下去。
那时的我,对这番话的理解只是表面上的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但后来仔细想来,神氏一族在那个时代本来就已经是整片大陆的统治者,他们还有什么继续成长的空间呢。用之前神肆所举的树的例子而言,神氏一族按理并不是那片空地下的小树苗,而是一颗已经经历了充分竞争后傲立起来的参天大树。如果说神氏还需要竞争的话,说明这个世界上应该还有更强大的存在,那是时候大陆还没有魔氏一族,所以神肆言中所指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很多人不知道王业在说什么,但是百鬼夜行的诸位却心中清楚。
天界,那片圣光之上的世界,那片创造了酆都城甚至创造了这片大陆的无上世界,那片八王时代一度想要突破,却最终没能成功的无上领域。
说到这儿,王业突然停下了他的话,因为接下来的话,在这里是不便继续说下去的。
“死神十魔将,诸神的诸位朋友,还有王城的各位王,接下来的内容,我们需挪步八王厅。”
死神和王城的诸位自然没有意见,司马文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说心里话,纵然如今和千年前已大不相同,司马文终究是一颗忠君之心,而王业,始终是他的君。
“诸神,挪步八王厅。”
“是”
王城八王厅的面积很大,坐下百人不成问题。
作为三股势力的核心人员,死神十魔将、王城五王、诸神主战队五人和百鬼夜行六人汇聚到了八王厅中。
其他的众多试炼者守卫在八王厅附近,一些死神则牢牢守护着神肆沉睡的石床,静静地做好每个人份内之事。所有人的心中都隐隐有一种感觉,八王厅中今日所讨论之事,有可能关系到所有人的命运,包括试炼者甚至包括死神们
而他们,必将成为这变革浪潮中小小的一滴水,随波逐流。
八王厅中,所有人分成四个阵营环坐在一张巨大的桌子前,那样子仿佛是联合国安理会一般,待到所有人安定坐下,王业深深吸了口气,面色严肃地坐下身。
可是,他却没有立刻继续他的话,而是凝视着这件房间空着的座椅,突然道:
“这个长场面,我想在场的众人中,有七位故人应当更熟悉吧”
七位故人
很多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可是当他此言一出,八王厅的灯顿时“嗞啦嗞啦”地闪动起来,接着“呼”地一声自行熄灭了,把整个八王厅变得一片昏暗。
在这片昏暗之中,七双荧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分别闪烁着红、灰、白、蓝、青、黑和透明七种不同的色彩。
双瞳赤色之光者,乃是王城现任五王之一的紫王卓娅。
双瞳灰色之光者原本不在这里,他凭空由灰尘形成,若有若无。
双瞳白色之光者,乃是王城现任五王之一的银王奕臣。
双瞳蔚蓝之光者,乃是诸神战队的魔神洛丽塔。
双瞳漆黑之光者,不是别人,正是王业百鬼夜行战队中的成员小夜。
双瞳青色之光者,同样坐在百鬼夜行的位子中,乃是成员步瑜。
但百鬼的位子里却不只这二人,还有一个人双瞳中泛出了透明的色彩,却是成员艾尔。
是的,艾尔。
看到这一幕,王业当初的猜测也终于得到了最终的确定。
在黑王蔷薇的记忆之梦中,他曾一度看到过无王艾德华的脸,那一眼让他永远无法忘记。因为那张脸实在再熟悉不过了,英俊而温和,总是带着让人亲切的笑容,和艾尔生得一模一样。
王业那时起便有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从蔷薇的梦中归来后,艾尔的神色一定程度上印证了他的猜测。可是他一直没有说透这件事,因为他觉得,还没有到说透的时候。
而现在
那个时候来了。
“这下,人算是终于到齐了。”王业脸上浮起一丝笑容,不过随即,似乎又想起什么,嘀咕道“不对,还差一位,
于是站起身,冲着八王厅昏暗的角落喊道:“老板,出来吧。”
第八百八十四章 八王重聚
“老板”
“房间中还有人”
“什么时候来的”
一双双目光同时瞄向八王厅的黑暗角落,在座的诸位都是酆都城顶尖的高手,可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
“嗞嗞嗞”
八王厅的灯又闪动了一下,然后重新亮了起来。
只见房间角落依靠着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男人头发长而蓬乱,几乎遮住了半边脸,下巴上胡子拉碴的,一副流浪汉的模样,一只手提着一个小酒坛,身上还沾着一些酒污。
却是那“阿远的杂货铺”的老板。
“哟。”那男人轻轻向众人打了个招呼。
“是你”
看到那老板的一刻,步瑜突然从座位上暴起,椅子“哗啦”一声倒在地上,瞬间碎成碎片,她双目中爆射出浓烈的青色光焰,显然控制身体的已经不是她自己,而是她体内的青王叶洛西山。
与此同时,房间中双瞳泛着彩色光焰者同样难以平静,他们纷纷从椅子上站起,身上的力量无法控制地向外散放着。
房间中许多人还一头雾水,明眼人却已经看懂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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