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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希北风笑了笑道:“舍不得的话,咱们还可以有缘再聚的。现在下课,各自散了。”
说完话,他就走了出去,而讲堂后面的明先生和白多义两个人也一样跟了出去,三个人到了一间书房才安坐下来。
希北风开门见山道:“明先生,可还满意”
“谈不上满意。”明先生笑着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如果让你就这么离开了,也是这些学生的损失。我作为他们曾经的先生,怎能见他们错过如此良机呢”
白多义无语地看着两个打哑谜一般的人,老老实实地保持沉默。
希北风笑着道:“那明先生的意思是”
“年龄小的,没有什么分辨能力的,不适合你的课的,一律换我来教授,至于那些或许适合你的课的,我再去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看看他们是想跟你,还是想跟我。”明先生说到这儿忽然苦笑,摇摇头道:“算了,估计是不用征询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还真想不到那些个人能选我不选你。”
“那就有劳明先生。”希北风笑着道,其后的具体事宜,他就没有询问了,具体留谁这种事情他也不在意,反正就是留下两块木头,他也能继续教,因为那只是他一个人的修行,跟有没有其他人,其他人又怎么样,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看似你连着我,我连着你,但我只能看到你的了脸,你也只能看到我的颜,彼此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真的是在爱你吗所谓的爱,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舒服,如果爱这个人能让自己舒服,那就爱这个人好了。恨,也一样。结果追根到底,都是为了自己。
这样的世界,这样没有理解的世界,这样如同盲人摸象一般的世界,你所见到的连这个世界的千万分之一都不到,你所见到的人,连他的真假都分辨不清,结果人生其实就只有自己,迷迷糊糊地根据外界的反应做出自己的反应,不知道到底能不能传递,也不知道到底传递了什么东西出去,最后还不如回归自我,反正外界的一切,不知真假,唯一真实的只有自己。
不过唯一真实的自己,却也未必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世间最大的恐怖,或者不在生死之间,而是伴随着人的一生。
想象一下,自己驾驭的是一头平时如臂指挥,关键时刻却随时能发疯的凶兽,难道不觉得完全没有安全感吗
不会的。
因为基本都是如臂指挥,管这头凶兽想什么呢,至于关键时刻,呃,什么关键时刻啊。
是夜,结果出来了。
留下来的人不多,只有九个。
围棋少女喻落华,小正太孔年少,霸气侧漏赢龙,死缠烂打解诸,阴沉的蒋音晨,一滩烂泥梅晚嘉,小恶魔古听泉,备受霸凌的岳士,最后还有一个没什么存在感,名叫墨成灰的少年。
希北风稍微数了一下,丫的,居然有两个妹子
不过九个人也足够了,孔子门下七十二贤徒,谁能全记住了厉害点的也就记住个孔门十哲,如今他凑了九个,算是尊师了,总不能凑个十个,也来个希门十哲吧
如此想着他倒是还算满意,唯一有点愁眉苦脸的反倒是白多义,虽然上午的课原来的人还在一起上,不用劳动他重复教学,但是以后的合作对象就有两个了,一个不用说是希北风,另一个更不用说,是明先生。
这就有点让他蛋疼了。
“烦什么,不挺好的吗”希北风笑着道:“有个人在旁边帮你盯着,也就不怕以后误人子弟了,这样我也能放心点。”
白多义没好气地道:“本来是来抓你小辫子的,结果那明先生居然吃了回头草,跑过来重新接手那帮学生,而且还要监督我。这,还有天理吗”
“那就没办法了,明先生这次吃回头草,也算是有点技术,好歹把几个麻烦的学生踢了出来,剩下的群龙无首应该比较好管教。”希北风笑道:“反倒是你,上课的时候,还是面对那些人,你反正好自为之吧。”
“我,我真是倒了”白多义说到最后,声音却是低了下去,没好气地叹了一声道:“没想到最后还是你舒服,教九个人而已,而且明先生还表明了不再听课。”
“他不听课了,但他要看讲义啊”希北风无语道:“这方面我也相当纠结。”
“你纠结个头,你不是让岳士那小子帮你写了然后再帮你去解释”白多义欲哭无泪地道:“我真是看错你了,居然懒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要写琴棋书画四份讲义吗”
“知道啊,那是你的事情。”希北风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关我屁事”
“你”白多义真是悔青了肠子,这琴棋书画的事情,不也是希北风折腾出来的
“好了,你也可以让学生帮你写,其实你的都不要紧。”希北风叹气道:“反正明先生顶多只会说你哪里做得还不够好,但我这边就惨了,讲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越线,越线了怎么解释”
“你别让岳士也写进去不就行了”白多义嗤之以鼻道。
“那小子比起听我的,显然是更愿意听明先生的,简直是吃里扒外,若不是他拿着我的东西给明先生看,就不会有这么一遭。”希北风蛋疼地道。
“有道理,说起来,全是他的错,连我都受了无妄之灾。”白多义忽然笑道:“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事我就给他找点事情做,算是小惩大诫了。”
“别,人家被人欺负得很惨了,你还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好意思吗”希北风没好气地道:“虽然现在有半天时间是分班了,但很可惜他依旧分到了跟赢龙一起的班,想逃脱魔掌都逃不了。”
“其实,现在想想,那个赢龙也没多坏。”白多义客观地道:“你看他上次让岳士抄论语,也就是开口抄五遍而已,并没有说人手一份,虽然还是挺霸道的,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似乎也算是一种保护了,起码赢龙那么开口之后,别人基本也就不会再开口了。”
“嗯,说的很有道理。”希北风笑着道:“但如果赢龙不开口的话,或许人家一份都不用抄呢你这逻辑啊,有问题,受虐受多了,就觉得人家手轻点是恩德。受恩受多了,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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