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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一笑,我的心就开始砰砰乱跳。
李礼理说,“可不敢贫。我这是诚心诚意地承认错误,诚心诚意地向大家低头认罪。只是权权之心,无以表达。话多了点,话多了点。”
我看了若雨一眼,若雨点点头,示意让我处理。我看差不多了,就说,“看你是真心悔过了,就给你一次机会。但是有一个条件。”
李礼理说,“只要不是让我跌入雅鲁藏布江,什么条件都行。”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可想好了。”
李礼理说,“想好了。”
我说,“其实这个条件很简单,把你所有的食物交出来,充公。从现在开始,到找到那个部落之前,除了限制你喝水,不准你吃任何东西。”
李礼理愣了一下,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人太坏,一肚子坏水,全是坑爹的主意。”
我说,“别忘了,我这是救你。也是在帮你。一是可以减轻你的负担,让你可以轻装上阵。二来你坑了大家,不应该拿出一些实际行动出来表示你的诚意这些食物就当是你向大家赔礼道歉了。再说,饥饿会使人头脑清醒,不会再胡思乱想。这样,也是让你不再犯错误。”
李礼理无奈,一边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掏出食物,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啊”
我说,“难道不是吗”
我看见李礼理从包里拿出来的食物都是考察组分配的东西,就知道这家伙不老实。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家伙肯定还藏有不少私货。我让小余和小肖把李礼理的背包抢过来,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摆了出来。果然,李礼理包里存有不少的私货。一盒巧克力,二包牛肉干,一包奶贝,两包奶糖。让我不解的是,他的包里竟然还装着一盒钢笔。
这时,李礼理反倒平静下来,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除了奶糖和钢笔,其他的你们都拿走吧。”
老炮在一旁插话道,“到这时候,你认为你还有说话的份吗”
李礼理说,“奶糖和钢笔是我给部落里的孩子们准备的,你们不能动。”
听了李礼理的话,我沉默了。我没有想到李礼理还有这种心思。深山里的部落中孩子们的生存状况我是了解一些的。因之,在广州时,我也为山里的孩子们准备了一些书籍,虽然不多,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相信,李礼理这一次说的是真话。我说,“大家把牛肉干分了,巧克力、奶贝、奶糖就留给部落的孩子们吧。只是这些东西,让老炮先保管着,等到了那个部落里再还给你。”
李礼理咬着牙,没再说什么。
这天中午,考察组就坐在山顶上,看着雅鲁藏布江在脚下流淌,吃着李礼理贡献出来的食品。
李礼理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我知道李礼理这会儿,杀我的心都有了。
休息吃东西时,我和若雨、阿妹坐在了一起。
若雨说,“看来你们还真是兄弟,损人都有损招。不过,挺管用。”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这不没辙吗。只有先断了他的后路,再打破他的幻想,才能让他乖乖地就范。”
说话间,阿妹一直不时地看我一眼。我心里希望她对着我笑一笑,但又有点害怕她会对着我笑。
下午,考察组一行跟着李礼理,顺着原路返回。
黄昏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头一天宿营的地方。这一天让李礼理这么一折腾,大家一边准备扎营,一边又对李礼理咒骂不已。李礼理想自己扎帐篷,但被我制止了。我说,“这事你想都别想。老老实实和我、老炮挤一个帐篷。我得防着你半夜里使什么坏。”
第四章:一路奇葩:二十、偷吃的理论
我们扎好帐篷之后,就在帐篷后挖了一个行军灶,开始烧点热水。我们带的气罐里的气早上就用完了,好在这一带枯枝尽多,生火不是问题。但在这样的高原上,没有高压锅根本做不了饭,连面条也煮不了。只能煮点方便面,或者烧点热水冲一碗速熔汤料,就着压缩饼干或其它干粮凑合一顿。
我和老炮开吃后,李礼理坐在边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说,“兄弟,给我也来一点呗这走了一天了,我肚子里可是粒米未进。”
我说,“你还是好好反省着吧。想想你为什么会这样你应不应该这样你要是没有反省好,让你吃饱了,你肚子里还得冒坏水。”
李礼理说,“我已经反省好了,我保证,从今以后专做好人好事,和坏事决不沾边。老大你大人大量,行行好,给一口吧”
我说,“我们都是各人吃自己带的干粮,给了你吃,我明天吃什么”
李礼理又把头转向老炮,说,“兄弟,你不会这么铁石心肠吧我们可是有福同享有妞同泡的好兄弟。现在哥哥落了难,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炮因为头一天的事对李礼理不满,再加上今天又跑了一天的冤枉路,心里对李礼理比我还要不满。老炮说,“想吃东西啊行拿钱来买。压缩饼干一千元一块,方便面二千元一袋。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李礼理一听蹦了起来,“你打劫啊”
老炮说,“就这价,你爱买不买。”
李礼理说,“这年头,谁身上会带那么多现金这里又没有信号,微信红包也发不了。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一出山我立马兑现。”
老炮说,“本店童叟无欺,概不赊欠。”
李礼理都要哭出来了,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平时一口一个兄弟,怎么这会儿一个都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很快就吃喝完了。老炮仍然故意小口咬着干粮,细细地呷着汤,逗得李礼理的脖子越伸越长。
天很快就黑了,我们早早地缩进了帐篷。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临睡前,老炮说他睡不着,他先看着李礼理,一会儿他要是困了,再叫醒我替他。我放心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半夜时分。我一睁开眼,挂在帐篷顶上的照明灯明晃晃地晃眼,边上的老炮睡得像一头死猪,李礼理已经不知去向。我摇了半天,才把老炮从梦中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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