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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接连看了几件东西,不过大部分都不太如意,而两件感觉还差强人意的,却有明显的出土痕迹,这种东西他肯定不会要。
孟子涛觉得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如果再找不到中意的东西,他就准备使用异能,这个时候,他看到青年放下了一柄白玉如意,觉得不错,就想上手观察一下。
正当孟子涛想要去拿那柄如意时,那个青年突然皱着眉头说道:“喂,你这人懂不懂规矩啊”
孟子涛愣了愣,觉得有些奇怪:“我怎么不懂规矩了”
“这如意是我先看上的”青年振振有词地说。
孟子涛觉得莫名其妙,青年既然看上这柄如意,那就应该拿到他的身边,哪有把东西放回原位,还说是自己看上的,不让别人欣赏的道理。
本来,阿贵对老孙头介绍过来的人,心里就有些抵触,听了这话,更加不满了,更何况,孟子涛还是金栋的朋友,他当然得帮着孟子涛说话:“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把东西拿回去,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不懂规矩”
“哼”青年冷哼一声,接着就把如意拿到了身边。
其实,青年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选这件如意,现在见孟子涛有可能打如意的主意,他就淡定不了了。
不过,就算这样,青年有话好好说,孟子涛也不会怎么样,但他语气这么冲,孟子涛哪会乐意。
孟子涛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因为他注意到了不远处,一件乌漆抹黑,毫不起眼的木板。
孟子涛隐约看到木板上,好像雕刻着一些经文,正是因为这些经文,木板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到孟子涛拿起一块毫不起眼的木板,青年撇了撇嘴,不屑地想道:“看来又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代。”
这么想着,他就从面包车里走了下来,手上除了刚才那柄如意之外,还有一件瓷器以及一只小巧的鼻烟壶。
“老板,这三样东西多少钱”青年问道。
阿贵琢磨了一下,说道:“梅瓶五千,鼻烟壶八千,如意三万。”
“什么,这么贵你抢钱啊”青年听到了价格,立马就跳起脚来。
阿贵打了个哈哈:“收你这些钱还是看在老刘头的面子上,不信你去店里问问,相同的价钱能买下这些东西,我名字倒过来写。”
青年冷冷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的东西是什么来路,和店里的东西能比吗我最多给你一万五。”
阿贵哈哈一笑:“得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不伺候了,总行了吧”
孟子涛听了青年的话,也暗自摇了摇头,你要砍价,就拿出砍价的技巧来,哪有拿来路说事的更何况,还用一副威胁的语气,会乐意才怪了。
青年气极:“你东西都选出来了,你告诉我不卖给我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这是故意的吧”
阿贵轻蔑一笑道:“这三样东西,四万三我分分钟卖出去,就因为你选出来的,我就要一万五卖给你这不是天大的笑语吗还是当我好欺负”
这时,原本坐在驾驶室的大利下了车,对着青年挥挥手道:“买不起就快走”
“行你们别后悔”青年深深地看了三人一眼,带着怒容匆匆离开了。
孟子涛见青年临走时,也看了自己几眼,目光中的愤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让他十分无奈,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凭白无故的居然还受了这个无妄之灾。
当然,孟子涛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最晚明天他就走了,对方难道还能追到陵市去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就让对方瞧瞧,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青年离开之后,孟子涛对阿贵说道:“还有其它东西吗有的话就拿出来瞧瞧。”
“有有有。”
阿贵连忙大利跟前,轻声嘀咕了几句,接着大利脸上堆起了笑容,连忙招呼孟子涛上了驾驶室,接着就见他从椅子下面,拿出了一包东西。
阿贵在旁边说道:“老板,我可以保证,这些东西即不是鬼货,也不是贼货。”
孟子涛笑道:“老话说的好,口说无凭。”
阿贵想了想,说:“那这样,你买的话,我就给你份说明,怎么样”
“那就看看吧。”孟子涛点头道。
大利打开包装,只见里面都是一些小件,主要是玉器和金银器。
“咦,这东西有些意思。”
孟子涛轻咦一声,从中拿起一件金质摆件,摆件为立俑形制,不过长了一颗虎头,看起来栩栩如生,工艺十分精湛。
整体来看,虎头俑为契丹风格,又继承了唐代遗韵,工艺也继承唐代的工艺技法,但有所创新。
孟子涛考虑,这应该是辽金时期的金银器特点,而且异能给出的结果也正是如此。
因为器形少见,对这件立俑摆件,孟子涛很感兴趣,另外,他心里也有所猜测,单独的虎头立俑摆件好像没多少意义,因此有可能摆件有一组。
于是,他开口问道:“这东西是你们从哪得来的”
阿贵说道:“东西是我从乡下收来的。”
“就只有这么一个吗”孟子涛问道。
阿贵说道:“主人说就只有留下这么一件,不过他小时候,还看到一个兔子还有一个狗。”
“狗,兔子,老虎。”孟子涛马上就明白,这应该是一组生肖摆件,如果能够集齐,那就珍贵了,可惜这么多年过去,有些甚至已经化成了金水制作别的东西,集齐的希望太渺茫了。
接下来,孟子涛又选了一件墨床,所谓墨床就是专门用来承搁墨锭的小案架。
这件墨床选材精良,以整块白玉雕刻而成,平面近长菱形,其上减地阴刻树枝奇石,弯边有丹顶鹤一只,有松鹤延年之意,玉质白洁莹润,温若肌肤,造型简洁大方,线条优美,雕工精细,是一件很好的文玩。
孟子涛说道:“好了,就这三样吧。”
见孟子涛还选了车厢里的那块毫不起眼的木板,阿贵心里有些奇怪,而且这东西自己没什么印象,好像也不是自己放到车上的,现在被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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