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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海茉也不是不通情理,临了邪魅地调笑了一句:“以后想找我了,到我家求见就是,我也不会甩你的。不过,如果你指望在自己家里跟人双飞,还是别喊我了,我跟不熟的女生玩不来。找你姐跟天音吧,你们一家都是变态。”

这个玩笑开得有些重了,冯见雄登时沉下脸来:“你又开这种下流的玩笑这种话是能乱说的么我上次跟你分析过多少心理学知识了,姐只是疼我、放不下我。而且她是有病,这方面的心理生理都发育不健全,才不谈、不喜欢男人。你怎么能那她的生理缺陷开玩笑”

“小雄别这样,怎么就恼了,茉茉也就随口说说的,你别当真。”周天音怕突徒生枝节,连忙温和地劝说。

田海茉哂笑着说:“天音姐,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他家那点鬼畜,你能有今天,跟他姐的撮合能分得开输给姐宝男,我也是认了。至于他狡辩的那些科学道理,你自己听听好了,有没有道理。”

周天音都听得脸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羞耻的事情,恨恨地拧了冯见雄一把:“你们当初都聊些什么”

“都是她挑起的我回头给你解释”冯见雄焦头烂额,不想多待,连忙上车走人了。

在回去的车上,被周天音再三逼问不过,冯见雄才把当初“田海茉揣测他姐姐是个性心理变态,但他通过科学道理说服田海茉不要有这种妄想”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包括他当初引用的“遗传性性吸引”与普赛伍尔夫的论近亲繁殖厌恶心理与基因吸引综述这些文章。

一言以蔽之,就是把“那些从小一起生活的男女,过于熟悉的生活,足以抵消遗传性相似带来的性吸引。何况他跟冯义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生物学上的遗传性性吸引都根本不存在。因此只有相斥,没有相吸”那番科学道理,给周天音也重新安利了一遍,好让周天音放心,相信他和冯义姬都不是变态。

周天音嗯嗯啊啊地听着,一边听一边点头作醍醐灌顶状。

不过灌完顶,一转过脸去,周天音心里就琢磨开了:这番科学道理是真的么茉茉怀疑的那种变态,为什么我心里也经常有所察觉呢小雄应该不是变态,他很正常,喜欢的女生也都不是他姐那一型的。

可义姬也真的不是变态么她会不会是因为生理有些缺陷,所以心理也跟着有些扭曲、是小雄没算到的回去私下问问她吧。

这种话题,任何第三方都是不可能跟冯义姬聊的,因为太私密,太羞耻了。

田海茉跟冯义姬非亲非故,不可能拉下这个脸皮去聊。冯见雄虽然是弟弟,但毕竟是这种羞耻变态传闻的一方当事人,也不能提起。

唯有周天音,她跟冯义姬的关系可是穿一条都没问题的。既然事关铁杆闺蜜的身心健康,周天音自问有责任去关心一下。

一回到家,吃完午饭,冯义姬就回去休息了。她毕竟是还在调养身体,这十天来作息非常轻松、规律。

自从上次出了透析的事儿,她在普华那边的辞职进度也快了很多,事务所允许她再休息一周,然后去交接几天,就火速闪人。年终奖反正也已经到手了,也没再横生枝节折腾他。

周天音趁着冯义姬回房,也立刻跟了上去,闪身从内侧关上了门。

冯义姬敏感地转身,狐疑地看着神色有异的闺蜜,笑问:“怎么了有话就说,怎么神神秘秘的。”

周天音按捺了一下心中的不安,咬了几秒钟嘴唇,还是决定好好拷问一下冯义姬的心灵。

大家是最好的姐妹,她不能看着冯义姬万一真的变成变态。

不过,这种话题如果贸然直接问,肯定是不正常的,她也没那么厚脸皮。

所以组织了一会儿措辞之后,她忽然计上心来。

“你义姬,那个,我最近看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专业学术文章。也不知道那些砖家说得对不对,主要是我没有测试环境。所以想和你做个调查。”

冯义姬巧笑嫣然地戏言:“怎么,我又不研究心理学,有啥非得要我测试不可的。”

“那个,因为我没有兄弟嘛,所以没法代入那种心理测试。”周天音斟酌了一下措辞,找了个借口。

冯义姬表情微微肃然了一下,知道周天音肯定是想问和冯见雄相关的心理学问题了:“你说好了,不就是聊着玩的么,你又不真做学问。”

“那我就说了”

周天音花了足足十几分钟,把从冯见雄那里听来的心理学转述,彻底和盘托出。

末了,她也不忘加上自己的预判。

“其实我也觉得他说得挺对的。从小一起生活一起长大的,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一点神秘感都没有。哪怕本身有些因为气息相近而带来的吸引力,都被这种太熟没兴趣下手”给冲淡了,你说对吧

哪怕是文学创作里,那些德国骨科互相吸引的案例,事实上不也都是事后才被父母告知你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才不能在一起的么。那种从小一起生活的,肯定不会产生那种想法的吧是吧”

最后这个“是吧”,周天音问得其实没什么信心。

冯义姬对冯见雄的过度关爱,这些年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实在有些尺度上变态了。

但科学又让她宁愿选择相信冯见雄的判断。

她坚信,至少小雄是个性取向很正常很an的人。

正文 第114章 只做不说做成再说主义

“我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冯义姬觉得内心一阵阵可怕的颤栗,似乎周天音的发问,引爆了她灵魂中一个自己从来不敢触及的问题。

短暂的爆发之后,冯义姬的潜意识立刻开始反击和保护,为自己过去的种种不正常行为寻找辩护:

“我对小雄好不是应该的吗我是他姐姐啊”

“什么你说我这几年对小雄的照顾,已经超出一个正常的姐姐的关心程度了那那也很正常的啊,因为我们不是普通的姐弟啊,我们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弟啊。而且你想想,母亲是因为我有先天病,绝育,这才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冒险亲自生一个的。最后果然难产死了。

呜呜呜从这个角度来说,难道不是我间接害死了养母、让小雄从小孤苦的么我是个不幸的人,生下来就有原罪。除非哪一天我连命都赔给小雄了,才能赎清我的原罪谁让我是个本来就该被抛弃、20几年前就已经该死掉的不幸之人呢”

稀里哗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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