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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震惊不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半响才缓过神,沉下脸,道:“你这是胡闹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浅浅却笑了一下,道:“你老婆在美国,都要跟你离婚了。”

梁健皱了下眉头,谎言被拆穿,有种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游街的羞怒感。梁健忍住了,但声音难免冷了下来,道:“但只要一天没离婚,那么在法律上,我还是有妇之夫。所以,你的要求,恕我做不到。其他的条件,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你都可以提。”

“其他的条件”浅浅笑了笑,道:“那要不就陪我一个晚上吧”浅浅那双看似单纯的眼睛,盯着他,让他有种不认识的陌生感。浅浅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都是比较安静文气的,虽然这两次有点脾气,但主要也是因为梁健内心的排斥。此刻,浅浅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梁健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

“你走吧。”梁健也是起了火气,直接说道。

浅浅收起笑容,道:“好。”说完,还真的走了。

回到屋子里,小许见梁健没和浅浅一起回来,愣了一下,然后就着急起来,问:“她真的走了”梁健点点头:“我尽力了,不好意思。”

小许皱着眉头,叹道:“这祖宗”

梁健忽然意识到,小许对浅浅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便试探着问他:“这浅浅到底是什么人”

小许诧异地看了一眼梁健,问:“你不知道”

梁健摇头。

“徐省长没和你说”小许问。

梁健努力回想了一下,当初认识浅浅是因为煤工局局长的事情,当时徐省长怎么介绍的浅浅梁健记不太清了,但似乎并没有确切地介绍浅浅的身份。

梁健摇了摇头。

小许脸上掠过些复杂的神色后,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小许是不想说。梁健也就不多问了,有一天是会弄明白的。

徐京华来了之后,没看到浅浅,有些诧异,问梁健:“浅浅那丫头呢”

梁健回答:“她走了。”

“走了”徐京华皱了眉头,惊讶地看着梁健:“为什么走了”

梁健迟疑了一下,小许就跟上回答:“好像有事吧,急匆匆就走了。”

徐京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后,小许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只剩下两个人后,徐京华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睨一眼梁健,问:“找我什么事”

梁健目光看着身前的那个茶杯,茶杯里的茶是之前小许给他倒的,此刻已经凉了。梁健看了几秒钟,开口回答:“我来找您,是想跟您聊一聊安吉拉的事情。”

徐京华嗯了一声,神色上沉了一下,又立即回复正常。

“你想聊什么”徐京华问。

梁健略微在心里整理了一下后,道:“前段时间我去市下面的山口区的山里进行调研,发现了一个地方很适合这一次的安吉拉项目。我想让省长帮我看看。”

说着,梁健将上次拿给汤姆看的那几张照片同样放到了徐京华面前。徐京华瞄了一眼,有所动容,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后,放了下来,口中轻描淡写般地评价:“是不错。”

梁健跟着立即问道:“您觉得,跟吴雷山相比怎么样”

徐京华的目光一下就犀利起来,盯着梁健,几秒后忽又收起目光里的犀利,道:“各有各的优点。你这个地方,山区交通不便,安吉拉如果投资在那里,相比于吴雷山,成本要大不少。”

“确实,山区是交通不便,那边的路况很差。所以,我才更希望安吉拉能落户在那里。这一点,我希望省长您能帮忙。”梁健说道。

徐京华眼睛一眯,问:“你希望我帮忙怎么帮”

梁健看着他,道:“我希望您能帮太和市出面谈这次的项目。”

徐京华面有惊色一闪而过。

梁健紧跟着就说道:“您是省长,您说比我有分量得多。而且,太和市的情况您也清楚,太和市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助。”

徐京华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低眉的梁健,半响,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拿起茶壶,道:“你的茶凉了吧,倒了换一杯。”

正文 349分一杯羹

话点到为止,大家心照不宣。

省城回来后没几天,徐京华就带了人过来亲自考察了泾县洪村一带,时长一周。这一周,不仅梁健他们忙坏了,山口区也忙坏了。山口区作为太和市最贫困行政区,以前也有省里领导过来调研,但都是来调查到底是怎么个穷法的。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他们是过来,带来的是一次致富的希望。

山口区的两位主要领导兴奋之余,自然是殷勤得不行。每天两位领导都要亲自陪同,被徐京华批评了之后,区委书记才回去政府主持日常事务,留下了区长。

一周后,徐京华回省里,梁健松了口气。这几天,都是他陪同的。这一次一周的接触,让梁健更加深刻的认识了徐京华这个人。与之前的认识不同,如今的徐京华是个多疑的人,多疑还聪明的人。

也许是因为位置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不同,行事风格也不同了吧。只不过,经过这次的接触,梁健心中对徐京华的警惕就更多了一分。

徐京华回省城后,当时随他一起来的团队还会留在这里进行更加全面的一个考察。 但,梁健不需要再陪同了,所以他也就回了太和市。这几天因为徐京华一直住在山里,梁健也不好自己回来,六七天没见霓裳,小家伙看到他回来,耍起了脾气,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愣是不愿意开门出来,梁健在门口解释了半天,最终以答应她近一个月内,尽量每天回家陪他作为条件,才获得她的原谅。

只不过,这个条件,梁健答应得有些虚。在这个岗位上,很多时候,其实是身不由己的。梁健答应霓裳的时候,说的是尽量,但霓裳肯定不会懂,什么是尽量。梁健知道自己这父亲是做不到完全合格了,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多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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