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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涟舞点头道谢。

装在大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又停,客厅与客房之间隔着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门。吃了药,睡在客房里的涟舞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此刻,站在学院宿舍楼前的白涟风,无视四周飘过来的火辣眼神,面色沉黑的注视着无人接听的手机。

墨绿色的眼眸在一瞬间闪现出无数不好的念头,白涟风立刻沉声向身旁的刑夜吩咐:“派出所有的人去找大小姐,立刻。”

“是。”

他只想给她一个惊喜,希望,不是有惊无喜。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的亲会觉得时间一下跳到三年后,会很突兀。

但是三年的时间,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内,两地分隔没有对手感情戏怎么能行呢所以就任性的拉快时间,让小舞赶紧去面对现实。

而且重点是,三年后小舞十九岁,小风十八岁。这年头不成年就那啥啥,是要被叫去喝茶的。偶胆小,只能让孩子们赶紧长大。

哈哈

、chater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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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需要打点的集团业务有增无减。

虽然已经升入大学,但白涟风每周到校上课的时间屈指可数。再加上近年来白家致力于洗白,手上很多项目都是与国际接轨的新型产业。

虽然运营模式一样,但要操心的地方依旧不少。

为了这次英国之行,他已经连续三天睡眠不足两小时。

深色大衣整齐的套在身上,里面的黑色衬衫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松开。白涟风微微仰着头,衬衫下白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用玫瑰来形容一个男人很奇怪,但将黑玫瑰的“神秘性感”放在白涟风身上,却丝毫不为过。

这个得天独厚的混血美男子,有着西方人立体精致的五官,又融合了东方人修长匀称的身材。那张曾被涟舞吹嘘过无数次的脸蛋,在经历时间的沉淀后,美丽如童话故事里走出来魅惑人心的妖孽。

长腿交叠,白涟风的右手撑着脑袋,靠坐在宽敞的车座上,姿势极为随意。

连日的疲劳,导致身体不断发出信号需要休息;紧绷的神经,却因为电话打不通的某人如弓弦般绷紧。

安静的白涟风像一只优雅的黑豹,没人想在这个时候主动上前去触霉头。

要知道,玫瑰虽美,也是带刺的。

更何况,他还是一朵与黑豹并生的玫瑰。

刑夜的效率不错。

十五分钟后,涟舞的行踪已经出现在白涟风的手机上。

随后坐进车的刑夜小心的斟酌着措辞,“风少,上午九点左右欧阳凌风来找过大小姐,这么冷的天,人应该在他的公寓里。”

留意着主子的脸色变化,刑夜琢磨着要不要加几个诸如“做客”、“吃饭”这类的解释性词语,自欺欺人一下。

也许,大小姐不接电话是因为欧阳凌风那栋破公寓信号太差,或者地方太吵,完全没听到手机响可是这说法他信,主子信吗

“嘟嘟。”

扔在车座上的手机进来几封邮件。

瞥了一眼屏幕上亮起的那个名字,刑夜对这个代号并不陌生。

自从大小姐到英国后,隔三差五的便有一个人给主子发邮件。

邮件的主题永远只有一个,白涟舞。

吃饭的白涟舞,上课的白涟舞,泡图书馆的白涟舞,走在街头的白涟舞,背着包去旅游的白涟舞还有,与欧阳凌风在一起的白涟舞。

墨绿色的眼眸缓缓睁开,白涟风细长的手指点开邮件,传过来的照片里每一张都是与欧阳凌风在一起的白涟舞。

点开,一张张的放大。

白涟风狭长的凤目微眯,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怒火像两把火焰,危险的气息在车厢里蔓延。

刑夜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要不是职责所在,他宁愿在车外面冻着,那样至少能活得久一点。

刑夜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等他发飙,白涟风身上暴怒的气息却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整个人沉寂得就像一团黑雾,无声无息,却更让人心悸。

“下车。”

抬眼扫向刑夜,后者立刻拉开车门下去。

随后出来的白涟风抽走他手上的车钥匙,长腿迈进驾驶座。

插钥匙,踩离合,挂档,轰鸣的油门声就像主人此刻急需发泄的心情,在空寂的街道上叫嚣着。

脚下的离合一松,上千万的豪车已经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去。

反应过来的刑夜立刻跳上身后的车,命令保镖赶紧追上去。

他真是个笨蛋。

这个时候让主子一个人开车,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是这条命也赔不起。

“跟紧了,千万别丢。”

叮嘱完保镖,刑夜拿着手机继续给白涟舞打电话。

大小姐,看在属下上有七十岁老父的份儿上,赶紧接电话啊

可惜,吃了药睡眠质量无比好的白涟舞,是暂时听不到他的祈望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的欧阳凌风,正在帮涟舞翻墙下载动漫。听着她外套大衣里断断续续响个不停的手机,犹豫了一秒,最终起身抱着笔记本进了客房。

人都是自私的。

如果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为何要故作善良的让给别人

尤其那个人,还是白涟风。

一旦相让,他拿什么去争

接管公司后,白涟风很少自己开车。

一是没时间,二是为了他的安全。

以前没拿到驾照的时候,他常常偷开白凤炎的车,多半是为了想出去玩又不会开车的涟舞。

他喜欢飙车,喜欢速度,但每次油表一过百,涟舞就嚷着要下车。

掐着他腰上的肉,像个过来人般的教育他,开车不能开太快,会很危险。

他和她之间的相处一直很奇怪。

像姐弟,又不像姐弟。

小时候,涟舞总会带他去尝试很多新奇的东西。

比如在爷爷的池塘里摘莲蓬,捞蝌蚪,经常弄得一身泥水。

他记得爷爷的庭院里有一口鱼缸,那曾经是他的噩梦,后来成了涟舞的噩梦。

盛夏,六岁的他,被身强体壮的李少云推到鱼缸上坐着。威胁他要是敢私自下来,下次就把他直接扔鱼缸里。

他胆子小,力气也小,涟舞不在的时候李少云没少欺负他。

鱼缸边上长着青苔,手摸上去是湿滑的。

他不敢动,害怕栽下来更害怕掉到鱼缸里。就这么坐在上面,顶着烈日足足坐了两个小时。

涟舞那天被爷爷叫去写毛笔字,说是要检查她这段时间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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