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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有奶奶在,你不会醒不来。”
、初次见面
“傻沫,快起床了,快点啊。”
果真是这样,想着装睡混过去,还是躲不过啊。可现在才5点半,以宁就拿着手机,放着音乐,在自己的房间高歌一曲。
“你是有病吧。”
“起床啦,傻沫。”
“奶奶说你可以画个恶心的妆再去。”
以沫听着以宁在唱陈小春的相依为命,
“你不放弃我,我不放弃你”
“我求你放弃我好吧。”
以沫把头蒙在被子里,自己在杭州的时候每天都可以睡到8点再起床,回家就疯了,5点半就得起。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以沫迷迷糊糊的说道,但以宁早已识破她的把戏,
“诶,不用换衣服,先去刷牙洗脸,这样清醒一点。”以沫基本上是被以宁拽去洗手间的。
“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啊”
“我可是为你着想,别到时候在王珊那丢尽脸,悔青你肠子。”
“啊呀”
以沫推开以宁的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看看以宁,他居然穿了花衬衫花裤子。
“额,你穿成这样干嘛,要去夏威夷度假吗”
“我现在天天这么穿,少管我,赶紧的。”
以宁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以沫拿起一旁的牙刷,连牙膏也没挤,就开始刷起来。
谁要去参加王珊的婚礼啊,她那么幸福美满,干嘛总要带上自己呢。从小比到大,什么都是她赢了。原本想着自己不读研先工作,总能比还要读研的王珊领先一步了,谁知道,她居然在大学里就找了对象,小情侣一起奋斗两年后,王珊怀孕了。人生大赢家,说的就是她吧。而现在,自己对着衣柜,惊讶的发现,为什么自己的衣服只有黑白两色,连灰都没有。原来,自己的穿衣风格从小就定死了。
“沫沫,我们都好了,你赶紧换上衣服下来啊。”说话的是奶奶,虽然她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但自己也了解,奶奶的心里肯定是希望结婚的人是自己。
以沫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条长裙,群青色,还行了,不是黑色,但衣服只有白衬衫,鞋子的话,除了运动鞋,只有一双黑色平底鞋。以沫也别无选择,穿上之后赶紧往外跑。
“你今天是去扮修女吗”以宁看着跑过来的以沫,有点受不了的从车里探出头来。
“你管那么多,我没衣服啊。”以沫没好气的瞪了以宁一眼,示意他别多话。
说好的8点出发,现在才7点,真是一家子的急脾气,以沫有些无奈的打开一袋饼干,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以沫顿时被饼干噎住了,以宁不知在曾几何时与自己强调过,他不是一颗老鼠屎,因为他的出发点永远是好的,但他坚决是坑人的催化剂,原本沉默不语的奶奶,一下子清醒了,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沫沫啊,你这个年纪就该结婚了。”
以沫嘴里的饼干还没嚼完,心里想着,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就该结婚,那是不是到了人均寿命线的时候就该去自杀啊。当然啦,和奶奶是不能这么说的。
“我很忙啊,但我加油找啊。”以沫瞄了一眼以宁,他一脸得意的开着车,要不是他在大学就找到了对象,自己的处境也不会这么尴尬,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在了解完以宁之后关心一下自己,看看“晚稻先割”的事情会不会发生。
从常州到无锡并不遥远,只不过是一小时的路程,却因为奶奶的碎碎念,以沫觉得时间过得太漫长。先到姨婆家,然后再去酒店,下车的时候,以沫特意嘱咐以宁不要再多嘴了,一个奶奶就快把自己搞疯了,再加上一个姨婆,那就该打着快板来教育自己了。
在姨婆家停留到饭点,一行人便步行去酒店,酒店离得不远,离姨婆的公寓楼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也不是很豪华,却还算有特色,王珊要了个大包间,摆了5桌,这只是一场回门酒,说好了也只是请一些长辈。估计前段时间在哈尔滨办的时候已经大请过了,现在也不想麻烦了。
以沫刚进包间,就看到化着淡妆的王珊,她怀孕了,但还不是太明显,和她老公穿着情侣t恤,简单的牛仔裤,可能是很幸福很开心的缘故,以沫觉得她美极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以沫和以宁随便找了桌子坐下,奶奶被拉到长辈一桌去了,但很奇怪,王珊99岁的太姥姥却和自己坐在同一桌。以沫现在才明白,自己在和王珊的这场较量上,从祖宗辈就开始输了,自己的太姥姥早已仙逝,人家的这位,面色红润,口齿还清晰,逮着机会就数落自己,
“沫沫,你也要赶紧了,别错过了机会。”
虽然不想听,但以沫基本的教养还是有的,边吃边点头,看着王珊在别桌敬酒,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王珊拿着酒杯往自己这桌来了,以沫觉得危险靠近,全身的雷达都开始鸣响了,但没想到,王珊居然朝自己笑了一下,还郑重的向自己举起酒杯。
“祝,祝你幸福。”以沫有点措手不及,端起高脚杯发现已经空了,立刻换了一旁的茶杯,“以茶代酒。”
“谢谢,我也以茶代酒,祝你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
这一瞬间,以沫觉得自己是见到圣母玛利亚了,原来这27年的不顺眼,只是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就全部搞定了。以沫看着王珊很得体的一一敬酒,自己也好歹工作了5年,也没这么流畅的给一整桌人敬过酒。终究是输的彻底啊。
吃过饭,奶奶的意思,是要在姨婆这儿住几天,以沫便和以宁开车回去了,坐在车上,以沫一直耷拉着头。
“干什么啊请你吃饭,又不是请你吃官司。干嘛垂头丧气的啊。”
“你懂什么。”
“你也可以赶紧找一个,到时候请王珊过来。”
“我是觉得,这么些年,我过得太黑暗了。”以沫看了一眼以宁,接着说道,“我一直把她的优秀当作示威,善良当作装b,美丽当作肤浅。其实到头来,她不过就是按照她的方式活着,有些人天生优秀。”
“干嘛那么伤感啊。”以宁说完,以沫的手机就响了,显示是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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