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1(2 / 2)
蜗居在自己卧房里,命人不要打扰他的夏烨煊自然不知道在摄政王府内府前院,以及在后来会客厅内的发生了些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能无奈地附和着笑一声作罢。
自从领了夏烨煊的话去府前见到了北狄使臣,按着夏烨煊的吩咐圆滑地请人进了前院会客厅的一间厢房,招呼人好生伺候着之后,裴敬便借口要去听王君有何吩咐好回来传话而出去了。本想晾他们二人一会儿,岂料腾亿王子好奇心极重,待裴敬走后又窜了回来,对着奴晓连珠带炮地问话。
“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呀”
“怎么是你陪着他来不是别人陪着他来是他要见义姐夫还是你自作主张要他来王府的”
“我母王真的没有给我来信吗还是你收到信了却给我扣着不给我看”
“奴晓,我问你话呢”
奴晓额上的细汗渐渐凝成满头大汗,语气无奈地回他说:“王子那么多问题,让奴晓先回答哪一个”
“哎呀,你说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的就好了”
“王子此言差矣。”奴晓还未答话,夏修景就面有薄怒地开口说:“修景央求奴晓大人带修景来王府看望兄长,出于与兄长分隔数年、思念兄长的心态想留在兄长身边陪伴他,并非如王子所说地和奴晓大人那般那般”
“那般什么你倒是说呀”腾亿不满地哼道:“说个话都支支吾吾别别扭扭的,你不累啊”
“王子这话太过轻薄修景得奴晓大人相助,心中对奴晓大人只有感激,还请王子收回方才那话”
“哪话”腾亿与夏修景并没有太多接触,彼此之间更是不熟悉,被夏修景这样一顿口头教训弄得有些懵:“我说哪话了你要让我收回”
“就是、就是在一起那话”
“在一起怎么了你们本来就是在一起的呀”
腾亿不以为然,甚至嫌恶地瞅了他一眼,说:“说个话你也能东猜西猜猜那么远去,在一起就在一起嘛,我也常跟奴晓在一起,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真让人别扭,一点儿都不真诚。”说着哼声道:“就算你是义姐夫的弟弟我也不喜欢你,才不跟你做朋友”
夏修景的义愤填膺就这样被腾亿给弄成了一出笑话,厢房内伺候的仆从们都掩着嘴笑起来。夏修景万万没想到这腾亿王子是这样一个草包从奴晓那人身上他知道了这腾亿王子的个性冲动,他本想着拿他当枪使,这样说话,若是与这王子冲突起来,那必是会大闹一番的,闹到摄政王那里去,他便能坚持自己名誉的清白,或许能得摄政王一顾,对他的委屈感到怜惜,这比依靠着那庶出的却做了摄政王侧君的男人上位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但若是没有跟腾亿王子冲突起来,照腾亿王子那简单的思维,随便说些什么话便能让他觉得自己有傲骨傲气。草原男儿不都喜欢这样的男子做朋友如果和腾亿王子做了朋友,虽说要接近摄政王要来得曲折一些,但总归也多了一条路不是
可他竟然就这样揭过去了揭过去了一句“不跟你做朋友”让他后一个希冀落空,而腾亿王子更是没有跳脚骂起人来闹到摄政王前去便更是不可能了他、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王子,他也是因为王子说的话有些暧昧,所以才反驳的,王子勿怪。”
人是她带来的,总归该让她负责。奴晓见二人翻了脸,立马做起了和事老打算和和稀泥,将这事揭过去,可腾亿王子却没了继续待在这儿的,好奇心没满足倒惹人喷了一脸口水,他也着实郁闷。
“不跟这儿待了,我回去睡觉去。奴晓,你今天真讨厌。”
腾亿王子撂下话便跑了出去,一身紧窄的北狄服饰让他行动如风,奴晓来不及叫住他,人就已经没影了。
“王子生性率真,你别与他计较。”
奴晓转过头来对夏修景道歉,却见他眼里含了怨毒,心中一惊后奴晓掩住诧异,语调不变地说:“喝点儿茶水等你哥哥来见你吧。”
夏修景眼眸陡然一亮。对了,还有夏烨煊那条路,自己并不是全军覆没。他是庶出,性子又软,只要自己拿捏住他,以后搓圆捏扁还不是由着自己说了算
等了老半天裴敬才姗姗而来,他早从在这儿伺候的仆役知道了腾亿王子给了人一顿脸子吃,有心想看看笑话。见他们也等了好久了,终于装作急匆匆地来了,劈头就是一句:“抱歉二位,我让人传了话的,可、可传话的那小子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等我找到了人一定好好修理他”
夏修景可不管裴敬修不修理人,他急切开口问:“我煊哥呢”
“王君身子不适需要静养,御医嘱咐了不能去打扰他,二位还是改日再来吧,裴敬在这给你们请罪了,是我处事不周害你们白跑一趟,还白等了半天。”
“你耍我呢”
修养极好的夏修景蓦然开口,语气冷得跟冬天似的,像是想把人活活冻死一般:“煊哥难道不在府里我就要见他”
“夏公子息怒,王君的确在安寝着休养,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
“难道做了摄政王侧君就不是我夏家的人了竟然将弟弟也拒之门外不成”夏修景“悲愤”地怒斥:“亏我还想着他身体不好要来看望他,若是可以就能好好在他身边照顾他,他竟然、竟然竟然不见我”
泫然欲泣,梨花带雨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双手捧着脸欲遮不遮,脸上泪痕若隐若现,柔弱之态任谁看了都想上前去安慰一番。可裴敬是什么人从宫里出来的人精,看人七分准,更别说夏烨煊和诗青新婚第二日去见魏老爹他是跟着的,夏修景什么嘴脸他一早就看清楚了。
先前与腾亿王子理论,那是故作清高;如今在这儿哭闹,那是故作委屈,要是王君真的让他住下来,大概他又会百般推辞,故作矜持这人啊,怎么那般做作虚伪
裴敬依旧陪着笑脸:“王君真的在安寝,下奴们都不敢去打扰。”
“那你带我去见他我是他弟弟,见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裴敬心里一径冷笑,但面上更加恭谨起来:“夏公子,王君他身体不适。”
“他身体哪儿不适若真的不适,那我这个做弟弟的更要去看了”
一边的奴晓也在旁帮腔:“我说你这个下人,让你去传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