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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烨煊信誓旦旦地答道:“我知道了。”迟疑了一下又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心窝,说:“记住了。”

诗青满意地笑,夏烨煊随着她笑,眯起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知足的幸福。

船速明显加快了,诗青担心的时候也的确发生了夏烨煊晕船。

本来一直行来也没有什么不妥的,但毕竟船速很慢似在平地上行走,一旦提了速度,有些人吃不消实属正常,更何况是夏烨煊这样身体底子薄的。

诗青虽感焦急,可也没有办法。这时代没什么晕船药晕车药晕机药,吃一粒就能立竿见影马上见效。大夫开的方子夏烨煊也吃了,可却并没有什么良好的转变,依旧是觉得整个人发昏,迷迷糊糊地想吐。

“想吐”这个词说出来大概会让人觉得浮想联翩,如果夏烨煊不是正在行精期,恐怕维泽嘉华等人看到了这现象就会以为自己的王君主子有喜了也说不一定。诗青焦躁地在船甲板上踱来踱去,瞥眼见大夫从底舱中出了来,忙道:“大夫,药如何”

“再吃一副才能有效果,正所谓”

“少说那些废话,要是这剂药下去他还是觉得晕眩,吐个不停,那要怎么办”

大夫被她打断掉书袋的机会,心中十分不乐意,但看在银子的面上她也就觉得还是不要多计较好了,索性道:“谁让你们不知节制,他亏了身子,又是在特殊日子里,船走快了有点儿反应很平常嘛要是他还吐,还晕,那我劝你还是不要走水路,改走陆路好了。正所谓”

“好了,废话说完了”诗青忍怒着打断她的话,抑制着吼道:“念秋”

“是,主子”

“将大夫请下船去”

“是”

念秋不算客气地走到大夫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夫轻哼一声,掂量了下自己怀中银子的分量,半丧着脸半憋笑着脸下了船去。

“主子,可否命船长让舵手开船”

诗青想着大夫的话略微有些犹豫。水路尚算平稳了,夏烨煊也吃不消这速度,那要是陆路,即使有再好的防震措施不也一样颠簸,甚至比水路更颠簸吗夏烨煊的身体能吃得住

“主子。”念秋在旁又唤了一声,诗青看了她一眼,甩出一句话:“停船休息,待我看过王君后再说。”

念秋一怔,正要劝阻,却见自家主子已经闪身进了船舱。她只得紧缩了眉头,下到底舱去执行诗青的命令。

“可以出发了”

夏烨煊虚弱地倚在床头,不时拍着胸口缓解涌上来的那股恶心,见诗青来了忙开口问道。诗青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坐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发”

“我、我”夏烨煊低低咳了下,才说:“对不起,拉你后腿了。”

“你呀,我可没说你是拉我后腿啊。”诗青无奈一笑,拿过一边小几上放着的蜜饯,舀了一勺递到夏烨煊嘴边:“吃一点儿,缓缓嘴里的苦味。”

夏烨煊皱着眉吃了,艰难地咀嚼着,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吃完后还不忘抬起头来看诗青,绽出一个苍白的笑来。

诗青面无表情地收回蜜饯,舀了勺蜜汁喝了下去,搁下了蜜饯罐子看着夏烨煊。这副表情带了凝重,夏烨煊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正要说什么,却听诗青道:“我决定了,船速慢下来,我不急着去金陵了。”

“诗青。”

“本来说了是陪你出来玩玩,让你散散心的。要是心没散到,玩也没玩好,还让你又添了层病气回去,那爹不是得埋怨死我扬虹人虽小,力气却不小,嚷着要参军,要是认定我欺负她哥哥怎么办所以,我不忙着去金陵了,陪你慢慢朝着江南去就行。”

“可是”夏烨煊哽咽地吸了吸鼻子,为难道:“可是你不去,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在背后诋毁你”

“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只管着你就好。”诗青舔了下嘴角还残留的蜜汁,皱眉道:“这东西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开胃解晕,我让人去给你买串糖葫芦回来试试。”想了想又说:“或者,山楂片”

夏烨煊轻笑出来,正要回话,门边传来维泽的声音:“主子,药煎好了。”

“端进来吧。”诗青吩咐一声,维泽恭敬地端着药走了过来。诗青接过摸了摸温度,递给夏烨煊说:“趁热喝,热的时候苦味没那么明显。”

夏烨煊接过碗,闭目一仰头,便将药一饮而尽。

、夸吻

船速又慢了下来,念秋几次望着诗青欲言又止,见她压根不在意,这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江南一带是经济富硕的地方,茶叶、丝织、粮食等东西多产于江南。对于这块肥地诗青一向是看重的,大概是受因为前世“自由经济”的影响,觉得还是市场调控着比较好,过多干预经济会使市场缺乏了活力,所以一直以来诗青对江南的控制只是虚控,管得不多。

江南府台罗庸毫无治政之才,江南官员压榨百姓的事情屡见不鲜。富的人自然是越来越富,穷的人也是越来越穷,贫富之差的矛盾情绪累积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会爆发出来。江南米农自发组织上衙门声讨,官衙差役动作粗鲁,米农情绪冲动,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伤了人,自然,也死了人。

罗庸人如其名是个庸才,靠着家族庇佑有了官职,为人擅长溜须拍马,倒把自己顶头上司伺候地服服帖帖。做了江南府台后享受着富商进献的各种珍奇古玩、华服美裳,早已乐不思蜀。

前段日子左相倒台,她怕自己这奢靡之风传到京里去,又见这江南民愤有些激昂,为怕生事,惹祸上身,倒也战战兢兢地上疏了折子请求皇帝下旨降税。

诗青那时正和夏烨煊重逢,又遇上洛阳瘟疫、左相倒台一系列琐事,再加上北狄使臣的步步紧逼,漕运河工之事未曾议妥,根本无法分出心思来管这江南的小打小闹。所以待那些事情解决地差不多了,也就萌生了来江南的想法,此番南下也确实存了暗访江南的意思。

江南出了这种人命,官府的“野蛮”之名自然不胫而走。诗青正行到半路接到自己在江南安排的人的密报:罗庸强行押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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