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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烨煊端了茶壶来,脸色也变得正常些了。见二人下得极慢,自己放下茶壶去了杯子,倒好茶后收又搁下了茶壶,慢慢走到船头处看河面风光。

身后又传来丘山耍赖的声音:“我走错了不是要走这儿的,我重走过”

“不行我说了落子不悔”

“哎呀,是走错了嘛,我没注意”

“臭丫头是不是屁股痒痒想要挨板子了”

夏烨煊没有回头,静静地笑着听身后女子佯怒的斥责声和女孩稚嫩的辩驳声,面前是宽敞的运河河面,春风和煦,阳光明媚,他早已摆脱了孤独和噩运,身边有着关心他,爱护他的妻主,他多了亲人朋友,日子过得舒淡安心,没有什么好让他烦恼,也没有什么好让他难受。

除了孩子。

嫁人生子是男子一生的归宿,他嫁了人,虽然才只近两月的时间,可这时间也够他想的了。有的得妻主宠的男子嫁到妻家两月就会有好消息传来,而他得诗青如此眷宠,却不知什么时候能为她孕育一个孩子

想到这儿他不由轻叹了口气,想起爹遭遇的命运,再想想诗青说的话,却又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说不急,那便不急吧,自己都有好好作息,好好喝药调养身体,诗青从不苛求自己立马就要给她生个女儿,也从来只说,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别人插足。那么这后半辈子的岁月自然就长了。只要自己身体争气些,不要那么病弱,那和她携手走到白头便不会是一种奢求。

她说的,要相信她。

相信她。

“想什么呢”诗青走到他身边,在他肩上搭了披风,道:“虽然不算冷风,但还是注意一些,别让风吹着了。”

夏烨煊拉过领口,回头冲她轻轻一笑:“想着什么时候能到苏州。丘山呢不下棋了”

“那小丫头连输三局,气鼓鼓地说要去睡觉了。”诗青呵呵一笑:“她有你撑腰,自己就不会怕我了。”

夏烨煊恬淡地扬起嘴角,静静偏头依到了诗青怀里。诗青颇有些受宠若惊。按说夏烨煊虽然对她有依赖,但青天白日的这样的举动却也未曾有过。不过这样的感觉让诗青觉得万分美好,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豪气万千。成了女尊世界的女子,自己也越来越有着那个时代的“男儿气概”了。

“到苏州还有几日的时间,不急。”诗青搂了搂怀中的男子,温柔地说:“念秋有信来,说事情解决地还算妥当,不会有什么岔子,别担心。”

“也是我拖累了你。”夏烨煊在她怀中闷闷地道:“如果不是我晕船,这时候我们也到了金陵了,不用你陪着我慢悠悠地在这河上荡着。”

“傻瓜,我也不见得乐意去。”诗青轻叹一声:“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本来就是出来玩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如今金陵的事情有念秋看着,我也偷得浮生半日闲,懒几天。拖得了几日是几日。”

诗青调皮的话让夏烨煊乐了:“明明是我耽误了你,你说不让我把事往自己身上揽,怎么自己却忘了,愣是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了”

“我有吗”诗青道:“你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是觉得愧疚担心,一系列不好的情绪都出来了。我把事情揽自己身上揽可是觉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你能跟我比”

夏烨煊说不过她的强词夺理,干脆轻哼了一声不搭她的话。诗青被他靠得心痒痒,闻着怀里男子发顶清幽淡淡的香气,闭目问道:“到苏州还有几天的日子,煊儿想在到苏州前做些什么”

“嗯”夏烨煊疑惑道:“做什么”

“问你呐。”诗青轻笑道:“路过水乡小镇,要不要去看看别的地方的风光还是说直奔苏州而去,路上就不停顿了”

夏烨煊想了想,说:“还是直接去吧,先到金陵再往苏州,你不还要处理那些事情吗”

诗青故作一叹:“夫君,你都不心疼心疼为妻啊。”

“哪里又不对了”

“早到一天,为妻可就要早一天去忙那些事情,可就得不到休息偷懒,也陪不到夫君你,夫君可舍得”说着眨巴了下眼睛定定望着夏烨煊,把夏烨煊问得哑口无言:“我、我哪里舍不得”

“我可舍不得。”话音刚落,诗青便袭了上去,嘴里还残留着方才喝的茶的苦味。夏烨煊被她揽住了腰,被动地任由她予取予夺,微微闭上眼睛承载着她霸道与温柔并存的吻。

身后维泽嘉华红透了脸,相视一眼后匆匆退了下去,手上端着的糕点碟子差点翻掉。

最终诗青还是听取了夏烨煊的建议,直接开赴金陵。他说:“你人都到了,要是不去,百姓们会说闲话的,我不想听到别人议论你不好。”

这样的话朴实平常,发自他肺腑,诗青会心一笑,却也知道他说的是正理。得夏烨煊如此替她着想,诗青如何不开心又因为夏烨煊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去岸边小镇游玩的兴致,诗青也就顺水推舟,下令直接往金陵而去。

金陵是江南府衙中心地带,也是尤为富庶的地方。诗青并没有传信给念秋说自己会什么时候到金陵,所以当船到码头,却见到码头上人山人海的景象的时候,诗青止不住皱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诗青轻语了声,夏烨煊在她身边乖乖立着,听她这样说,不由道:“会不会是念秋算好了时间来接我们”

“傻煊儿,你看那岸上站着的人,大都衣着光鲜,显然是有些来头的。”诗青一边说一边扶着夏烨煊走到了船头,迎面便见一人急匆行来,在距离诗青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语气恭敬地问道:“敢问,是否是摄政王大驾”

敢情还不知道是自己到了呢诗青挑了下眉,却否认道:“不是。”

来人轻吁了口气,说话的口气也减了方才的恭谨,不算客气地答道:“那么还请这位小姐把自个儿的船往空处移一下,不要阻挡住了大人物。得罪了咱们摄政王,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诗青轻勾嘴角,让寻常服饰打扮的侍卫去通知船老大停船卸货物,不要阻在码头口。来人见她颇为上道,便有些得意洋洋:“快走吧快走吧,这儿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说完又跑了回去,大概是去报信给上头,说不是摄政王来了。

夏烨煊哭笑不得:“为什么不承认还照着那人说的话去做,任由那人看低。”

“狗眼才看人低,跟一只狗计较什么。”诗青不咸不淡地回了他,拉着他慢慢朝码头外围走去:“我已让人去私下找念秋来了,至于这是怎么回事,待会儿就能知道。”

侍卫动作很快,卸了货物停了船,诗青和夏烨煊是在一座酒楼里停了半个时辰,便被请到一户干净的院落落脚下来。夏烨煊有些累,被诗青哄着去里屋休息,丘山早已兴奋地在院子里四处跑了,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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