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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对涯的那衔天山峰,我知道再也没有人会为我泛起心中涟漪,因为我的世界早已被命运所吞噬,没有人,没有任何的事物能够逃离注定的一切,我不会是例外,但却是见证一切的唯一之人,然我也别无所求,但愿再也不要再见再见到你们了。

我毅然决然地望着足以覆盖天地的滔天火海,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周围逐渐上升侵蚀生命的火烧灼热感,致命的足以窒息的热浪扑身而来,我依然只是站在宫城的屋檐边缘,毫无所惧,渐渐地我知道建筑物开始崩坏,支架的碎裂,骨梁的支支作响无不飘移入我的意识之内深深地敲击着我的身心每一处,但我仍然没有办法离开这死牢,我并无手脚桎梏,只因我一心求死,为的只是解脱我一身无法超脱的宿命

其实,假如有那么一天,我心之所向的那天,我的生命应该会更长的,或许罢我似乎只是在做困兽之斗,无心的我又怎么会哀痛至多至多也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言憾自己的可恨之处而已此时已是冬月二十,那我也该算是有始有终了,今日是我生辰,亦是我魂飞之时,此生我活得不长,也不够轰轰烈烈下辈子,人真有下半辈子那我一定要与孟婆多要几碗汤,将现下的灵魂印记狠狠的清除,再也不见,再也不忆一定一定

想着,想着我原先驻足的那片屋檐终是因为火焰的腐蚀,而消为灰烬我于坠落前一瞬,缓缓地轻柔地将双眸阖上平心静气,纵身一跃把完全的自己奉献给了祝融,我不会不舍,不会怨怼,因为这是我此生唯一做过的决定,也是我最圆满的结束。

葇荑缠绕的缎带锦条,此刻于空中化作了火红的流星,我身上的玄色礼服开始分裂,一块一片一丝最后成了无法被肉眼看清的焦黑灰尘,随着一波一波上升的热气,纷飞而去。

我没有痛觉,一切彷佛沉静了下来。

我觉得这样也是很好的我终于踏上了归途,属于自己的生命旅程。

我生于乱世浮华间,死于浮沉火海中,流逝之际,我逐渐忘却了自己忘却自己究竟是谁。

这样的感觉挺好。

最后我只知道,我看见了繁星高挂黑幕之上,点缀之间,那抹月影显得更为孤寂,然,当那孤寂之影为烈火所染红,却显出它妖艳的另一面,银光不再柔美而是诡异,诡异的彷若是在为我引渡这生灵世界的所有一切,但是印象中记得今日是亏凸月,我却似乎看见了一颗红艳的夜明珠悬挂于天际苍穹里是被火给迷了双目罢,因着大火,我早已无法目视人间,这该是错觉

楔子完

、之一-梦回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押。我这个作者又来串串门子啰是阿,这个文章绝对不会断头的,因为我写完了,目前正在思索彼岸花的故事走向,剧情进展,11章。

之一-梦回

无法遏止的我,又哭了。

情绪的渲染我毫无掌控力可言,我每每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总会被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知道一切不过是个梦,但我还是觉得一切连贯的未免太过巧合。纵使曾经看过某本言情小说写着,人生就是处处充满着巧合与偶然所以人类才会相信缘分之说。具体的话,我早已淡忘于时间长河间,失落到不知道哪个历史年间,但我依旧无法将这句俗话给淡忘个彻底,每回当我要将这句话语给抛至脑后时,是夜我必定会梦见那个人,纵火焚身之人。她俯瞰之下的全是废墟一片,烟尘满天,而她生着一头与古色景致全然不符的金色长发,穿着有些纺纱轻柔飘然的短式黑色礼服,简单却不失气度,但她手中所紧握、缠绕的缎带锦条,我却是怎样也猜不透,只是当那个女子从城中屋檐上倾身落下,手上的锦条沾染了火焰的怒意而丝丝剥离,渐渐耗尽我却了然她也正在慢慢从自己的躯体中片片分解,三魂飞散,七魄再也没有聚首的力量化作一缕荒魂游荡世间。

我蛮横地将自己硬生生从思绪中捞起,回到现实面。

揉了揉头发:「心理学读多了难免都会这样罢」我万分无奈的说。

我不喜欢在脸上擦擦抹抹,搞得一身胭脂风尘味,于是我出门的时候也只是在脸上拍些保湿润肤水,抹些防晒,便顺手提了个包朝学校慢步去。懒散的我,自然从起床到出门的这段时间里,前后只花了不到三十分钟。

我在高雄的某间名不见经传的大学就读,很幸运的是,这间大学甚么都不有名,甚么都比不上普通,认真来说只能是下策才来读的学校,竟然是心理学权威,这还是我拖着疲惫失落的心灵来到学校的一个月后才不小心从一位学姊的口中得知,由此可知,我是多么心不甘情不愿来这所高雄应离大学就读,光听这个名字──应离,就知道我的心情了吧。“应当众叛亲离"。当初高中学测时莫不是在前一晚因为吃了生鱼片而肠炎弧菌食物中毒,住了院,隔天一早还立马不顾众人劝说,抱着恙体执意参加学测,我现下的立身之地应该会更令人满意

有次还闹了个笑话。

曾经有个白目问过我:「妳读哪个学校阿」

我:「高应大不过」但我根本还没说完,他便非常兴奋的不停向我问东问西。

最后让我爆发的便是这句,他:「小晴,想不到妳是高材生阿连得了食物中毒都能轻轻松松,将高应大信手捻来,完全费不到一丝丝功夫,哈哈」

我听了这话,只是冷静淡漠响应:「高雄应离大学。」

他不解,没有反应过来我的隐意,而是马上向我投以疑惑的眼色:「啥」

一秒钟之后,他便了然的捧腹大笑起来,整个人只差没打滚在地上了,该流的眼泪鼻屎,倒很干脆的全都不吝的出没向我打招呼了来。接着我便将手上拿着的一盒饼干礼盒,似乎是铁制的,而且还是某人刚刚从日本回来顺手带给我的名产,没有任何迟疑地向他砸去,不知道是很不幸还是极其有幸我正好命中他的后脑勺,而某人便开始无声抱头默哀

此事了结后,我则非常庆幸自己那个还没将铁盒外的包装胶带撕开的明智决定。

因为我是个穷学生,呃应该说我爱护环境,不浪费自然资源,珍惜石油,所以我总是以步行上学,反正我租屋的地方离学校倒也挺近的,走个十分钟就到了吧,还能顺便运动。只是人来人往的大城市,有些碰撞也是难免的有些被偷拐的经验,也是必须的总之我现在就是被某人给狠狠地从肩膀给撞了下去,冷不防地,手上的一切东西就那样应声掉落,眼前的一切如同录放机的慢速拨放功能般,在我眼前发生。

我有些困窘,毕竟是我分神在先:「抱歉那个」然而,我话还没落下,我眼前的一幕倒是实实在在地吓傻了我。

那个人,与我一般,都是有着些许混血儿般的深邃轮廓。

曾经有幸听老妈说过,她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外婆,是“美荷"混血,她自然是美荷台的混血产物,只是相貌不幸的都遗传到了我的外公而到了我这代更是混进了台湾的高雄人与台湾卑南族的血液基因,委实忒强大了些,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是生的一头栗子色的长长发丝,而不是如眼前少年的一头灿烂的金色头发。然而,那人诧异的脸色不比我逊色,想必他现下与我想的便是同一事我们的长相何其相似只是旁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也许是发型,又或许是发色,以及性别的差距所以没有察觉。而我们真正相似的也不过是被世人称道为──灵魂之窗的双眼而已。

是阿。我们真正相像的不过是眼神。但已足够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有些窘然,令我意外的是,他的中文说得很自然,他说:「抱歉。是我刚刚赶着搭七点十分的公交车,一直不断打量手表上的分针,所以才撞上妳」

看着他欲言又止,我不禁莞尔,却有些哀愁:「没事的,只是我的早餐被我的大屁股坐烂了」我用眼角余光睨着他,但为了不做作,我只瞥了一眼。

他:「这是我的电话,就当我欠妳了」顺手写了张纸条,塞到了我的手中。之后便着急的将我散落四处的书本给拾了回来,我想他应该很赶时间,因为从他拿纸出来那刻开始,到他离去的时候全部的时间不过才一分钟半。

看着我扁呼呼的巧克力厚片,叹了一口。

「这字,写的倒很行云流水」极其简单的对他的文字下了结论。

为了维持我良好公民的形象,我非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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