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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动三生石就必须需要将欲探寻过去之人的血与之融合,所谓的归真之途。
因为晴月与云悕本是一体,于是我便取了他们二人的血。晴月受伤的眼神深深灼伤了我,我不舍但也没有任何选择。这是我的责任,姐姐上辈子过得太苦了,纵然分裂魂魄,还是得以转生,我想这世间的事,果真是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过我却也庆幸,要是姐姐没有转生,我又该去寻谁
我喜欢姐姐,因为她的善良。
即使她知道所有的一切,也不愿让我承担一半责任,就算我们是双生子、孪生姊妹。
不过,我却早已知晓一切这样也好,因为我便真切的了解到,巫夜晴是真的对我好的,为我着想。
那是我自被钛收养的那天起,便盼望已久的亲情。
钛对于我没有太大的照应,应该说他很忙,一个月里头总是有二十天不见他的踪迹,或许是知道他在我身上下了追踪术,所以我才没有无理取闹罢。只要知道他还关心着我,就够了不过姐姐的出现,却让我已要求不多的心再次贪婪起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因为姐姐的怜悯,我发觉我对于钛的要求越发越多,越来越浓我却无法遏止住这份情愫慢慢散开成长茁壮。
或许真是命罢。
当我知道他要将我带上天界,我赫然发现自己内心的情绪竟是期许多于对姐姐的离依,我想那时我才真实的察觉到自己对于一直称呼为“哥哥”的那人,有了过分的依赖。不自觉的依靠、不经意的忆起某人却成了日后将我逼入绝路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没有任何怨怼,只是遗憾。
「钛,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即便你早已去了魔界,听不到我说的一切了你曾经在我身上施过术法,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早在你的掌心之中只是现在你听得见吗我真的好想再见你一面好好的道别」
那时,即便我如此的渴求,那个人到我死之前,都没有出现。原来,绝望的滋味是这样的──沉恸、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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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晴月,云悕,巫夜晴,墨非白”
一个字,一个字不断由着键盘的敲击声而跃然于计算机萤频之上,一双纤纤素手,却在打到这句时,俨然停顿了好半晌。
蘩林推了推脸上因为打字时才会勉强带上的黑框眼镜,沉思起来。
而后又像自言自呓般,呫嚅:「姐姐晴月他们已经去了有,三年多了罢,也不知道云悕到底」
这一世的蘩林早已是个凡人,年月的流逝对于她是个严重的侵蚀,她不如晴月以及云悕般有着不老的躯体,随着往后的时间流淌过去,她会老去,然后死亡,后入轮回,再次迎接新生的降临,不是别人的,而是她自己的。
这次的转生,她知道会很不一样的,她将会忘却这世所记得的一切,不管是唐蘩林还是念晴她一概在奈何桥上,转生之途中便会抛却所有。
因为蘩林已让巫夜晴分离的魂魄整合,洛晴月已是完整的一个人,不再是迷途羔羊,晴月没有了往后的轮回,却能与相爱之人执手一世,而这一世,她很奸诈因为她不会亡殁,云悕也是。
真是有点卑鄙啊。蘩林暗忖着。
蓦然,一道声音,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身后响起。「洛晴月,云悕,巫夜晴,墨非白欸你怎么少打了我」
蘩林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头也不用回,便知道来人是谁了。
这段期间,这个人总是不请自来,老是在不适合的时机出现,这次的登场地点是最正常的一回,即使她有点邋遢,头发用着黑色大发夹随便盘起固定,衣服也只是一件长t,所幸方才,约莫一个钟头前,蘩林便有些不妙的预感,先去洗了澡,不然这下不就又跟前几回一样,想起这事,蘩林觉得头似乎快因为痛过头而爆裂了。
上次,就是前天。
蘩林想着钛每回都是挑在晚上八九点间来突袭检查,于是她便在下班回家的不久后,接近六点时欣然进了浴室。
只是当她将衣服脱光准备跨入方才放好水的浴缸时,发现水面上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波纹,涟漪阵阵泛起,她索性将细长的手臂深入水中好生兜转了几回,不过却都没有发现。
「是我太敏感吗」她只是嘟嚷一句,虽然有些犹疑还是敌不过身体因为黏腻而想洗净的强烈欲望,摇头晃脑地将心里所想都抛到九霄云外不管,眼下,她只想管眼前热气腾升的、诱人的热水该如何孝敬她疲惫的肌肤与心灵。
不过要是蘩林理智在坚持的久些,她便会发现浴室门外闪过一丝人影。而那个人影却是从浴室内窜逃而出的。
一阵销魂畅心的洗涤后,蘩林觉得登时轻盈不少,心情自然也好得很,于是她便一路由浴室里间,从穿衣服开始,到擦着湿淋淋的青丝边走边哼歌到自己的房间内。
蘩林很是流畅地将房门打开,又用着脚顺势勾了下,将房门带上。眼睑始终没有正视前方而抬起过,她哈了腰在自己衣橱的第二个抽屉中翻出了可爱的红色kitty吹风机,准备将自己早被毛巾搓揉到差不多快干透的头发吹干。
她嘴上的笑随着kitty吹风机的出现越发越深,颊上映着浅浅梨涡,因为刚刚洗好澡的缘故,躯体呈现着粉嫩的桃子色,面上也是有着一双红霞。
这一切,自然都被某个不请自来的男人看进了眼眸之中。
他坐在蘩林的床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中尽是促狭笑意。
蘩林因为吹着头发,将眼眸往上一带接着她便呆滞住了。
他莞尔,举手招呼:「哎呀澡洗好了」站起身向她走去,「不过妹妹呀,你下次还是记得把奶罩穿上罢」
蘩林因为手上只拿着吹风机,而她正好有着与晴月差不多的习惯──砸人。于是那台“小红”只能面临着报销的命运。
事后,蘩林极其后悔的瞧着手上的“废铁”,在心中又将钛的祖宗十八钛狠狠咒骂一回才甘心冷静。她想,这台珍藏版的吹风机,今天想着收藏一年多来都没用过,于是就来试试看火侯,不料就这样毁在自己手上。而她,将一切罪过都怪到了某个笑得很是欠扁的家伙头上
蘩林咬牙切齿:「钛我我」因为过于气愤,蘩林原先想说的话全都堵在嘴上吐不出完整的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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