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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娜仁震惊地盯着阿茹娜,“天蚕凤羽衣”

“是啊,姐姐对这件衣服应该不陌生吧,当年姐姐想偷这件衣服,却不小心打碎了夫人的花瓶,姐姐怕夫人惩罚,便说是我和干的,害我们被桑噶尔寨台吉狠狠地抽了一顿鞭子,姐姐出嫁的时候,曾经找台吉讨过这件衣服,可台吉却没答应,如今终于见到这天蚕凤羽衣的庐山真面目了,怎么样好看吗”阿茹娜轻轻抬手,纤纤素手在空中挽了个兰花拂面的姿势,七彩云霓般的衣袖在烛光中流金溢彩。

“若没有这天蚕凤羽衣,哪有我今日精彩的演出呢,这一切,可都多亏了桑噶尔寨台吉呢”

“你竟敢偷额吉的天蚕凤羽衣”娜仁恶狠狠地指着阿茹娜,“脱下来,你给我脱下来”

“偷姐姐可知道这衣服是哪来的吗这是我额吉的嫁妆当年我额吉嫁过来的时候,穿的便是这天蚕凤羽衣。姐姐不是说我血口喷人,诬赖你们贪了我阿布的财产吗那这天蚕凤羽衣是从哪里来的”阿茹娜的眼中满是恨意,“天蚕凤羽衣,乃是当年额古纳仙女落在人间的宝物,穿上后可不怕水火,不惧刀枪,整个草原上的人都知道姐姐不妨去问问桑噶尔寨台吉,这衣服,是从哪里得来的”

娜仁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口的珊瑚坠子,踉跄地向后退着,极力地躲避着阿茹娜无处不在的声音,可那声音还是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无处可逃。

“当年姐姐大婚时求而不得的宝物,如今却被你的好阿布用在我身上,好把我送上你丈夫的床,姐姐,你说这故事精彩不精彩,好笑不好笑”阿茹娜步步紧逼,一刻都不肯放松地盯着娜仁,十年来这仇恨日日撕咬着她,让她遍体鳞伤,如今看着娜仁站在崩溃的边缘,她觉得痛快极了,果然敌人的痛苦是自己最好的疗伤圣药啊

“你胡说阿布才不会这么做呢是你,是你偷了这件衣服”

“我偷我还用得着偷是你那好阿布把它捧到我面前,求我这么做的你以为你那好妹妹萨仁又是什么好东西了,那才真真是个处心积虑要爬姐夫床的呢只可惜天命汗对你实在是太不满意了,已经下令坚决不要你的妹妹再做他的儿媳妇,你的好父亲只好来求我了,求我穿上它,求我去勾引他“

“胡言乱语你们”娜仁跌坐在地上颤抖着,疯狂地指着旁边站着的仆婢,“你们去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旁边听得呆滞的众人猛然间惊醒,忙扑向阿茹娜,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住手我看你们谁敢”哈日珠拉怒喝,“冒犯主子,你们有几条命在”

“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你们的主子在这里呢扒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娜仁疯狂地挥舞着双手,歇斯底里地喊着。

、众叛亲离

娜仁疯狂地挥舞着双手,歇斯底里地喊着:“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你们的主子在这里呢扒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哈日珠拉拦了这个拦不住那个,只得在一边焦急地喊着:“住手住手”

无奈这些人都是娜仁带来的心腹,没人肯听她的,阿茹娜被众人按在地上,嘴里痛苦地着,两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钮,拼命地挣扎着,却哪里敌得过身边如狼似虎的凶仆,不过片刻的功夫,已是衣衫凌乱,鬓散脂污,好在众人生怕不小心撕坏了这神奇的宝衣,下手都是慎之又慎,阿茹娜虽然狼狈,衣服却是还在身上穿着。

众人拿那件衣服当宝贝,不敢下重手,对阿茹娜可久没那么客气了,为了掰开她紧紧攥着衣钮的手,众人掐扭踢拽,没少对她下黑手,连脸上都带上了青青紫紫的颜色。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一个满含怒意的声音骤然响起,围着阿茹娜的仆婢面色一凛,慌忙向角落里躲,只有娜仁还在那里歇斯底里地挥舞着双手。

“打,打死这个小贱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哈日珠拉忙上前扶起狼狈的阿茹娜,见仆婢们都一个个地往角落里挤,恨不能有个窟窿好让她们钻进去,娜仁大为恼火,她冲上来,一把抓住了阿茹娜的头发,“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啪”门口竟响起几声鼓掌的声音,哈日珠拉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都这样了还不上来帮忙,竟然还在那里鼓掌看戏。

想归想,眼前却是顾不得和那人理论,她使劲掰着娜仁的手,想把阿茹娜的头发从这疯子的手中解救出来,无奈娜仁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硬是不送手,哈日珠拉一狠心,猛地一掰,娜仁通红充血的眼如饿狼般盯着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啊”哈日珠拉一声痛呼,一边向后挣自己的胳膊,一边使劲推娜仁的头,可这疯子竟是认准了不松口。

“砰”

“啊”

就在哈日珠拉和娜仁僵持不下的时候,随着一声重击,娜仁惨叫一声松开了口,阿茹娜忙扶着哈日珠拉坐到旁边的榻上。

阿茹娜顾不上自己一身的青紫疼痛,只顾挽起哈日珠拉的袖口,查看她手腕上的伤口,夏天衣物单薄,虽隔着衣袖,却也已经咬出了两排渗血的牙印,可怜如今连狂犬疫苗都没有,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运气与长生天的关照了,否则,就如今的医疗水平,真的会死人的。

“你怎么样”一个紧张不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哈日珠拉抬起头,神色冷淡地瞧着来人,正看到榻前多铎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痛与慌乱,她低头看看只顾帮自己处理伤口的阿茹娜,原来多铎爱的是她

虽然多铎也一样是种马队伍中的一员,但至少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劣迹,没有娶妻,不用怀着愧疚的心情面对自己的姐妹,又对她有情,如果阿茹娜真能嫁给多铎,倒也比多尔衮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强。

想到多尔衮,哈日珠拉目若寒冰地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修长身影,不同于多铎的担心外露,多尔衮整个儿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地上剧烈咳着的娜仁。既没有对阿茹娜施舍一个关心的眼神,也没对自己的妻子施以半点援手。

哈日珠拉无法判断刚才对娜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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