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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他捂着脸惨叫着,“奴才犯了什么错”
“你犯了什么错”哈日珠拉嘴角含着一抹不屑地笑,冷冷地看着他,“我竟不知自己的侍卫竟然对大福晋的心思这么了若指掌,你对大福晋这么忠心,不如我回了大汗,让你回去伺候她,可好”
“啊奴才知错了,格格饶了奴才吧”他的膝盖终于弯了下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讨饶。
哈日珠拉没心思搭理他,转身便走。一进帐便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掏出布善塞给自己的信,牛皮纸已经磨出了毛边儿,不知在他怀里揣了多久,里面厚厚一摞玉版宣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工整的簪花小楷。
信里的意思不外乎忆佳人,诉衷肠,末了交代自己的安排,跟布善说得差不多,只是他在千里之外,无法随时了解这边的动态,只能提个大体的计划,哈日珠拉烦躁地将信丢在一旁,就这么天马行空,没有具体方案的计划怎么可能成功
“格格,格格饶命啊,格格”帐外响起一个大男人的哭腔。
哈日珠拉猛地一掀帐帘,“再啰嗦,就拖他去喂狗”
帐外的哭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过片刻,更凄惨地嚎了起来,“格格,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的老额吉呢,格格”
哈日珠拉正要放下门帘的手一顿,随手指着旁边他的那三个同伴,“你们几个,把他送到大福晋那里,就说他胡乱揣摩大福晋心思,玷污大福晋清誉,如今就交给大福晋处置吧”
“啊,谢谢格格,谢谢格格”他大喜过望,若是送到大汗那里,这个罪名足够让自己五马分尸了,连主子都要被自己连累。可若是落到主子手里,自己起码还有条活路。
支开了娜木钟的那四个眼线,她故作随意地一摸腰间,“呀我的香囊哪去了”
“怎么了格格”乌日娜赶忙上前问。
哈日珠拉朝乌日娜使了个眼色,“我的香囊不见了,兴许是刚才骑马的时候落到哪里了,你们几个快去帮我找找”
把侍卫们都打发出去找东西,她这才转向乌日娜,“科尔沁来人了,想趁今晚他们举行庆功宴的时候带我逃出去,你那里的人手能帮上忙吗”
乌日娜惊得呆愣半晌,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格格想得那么简单,可如今格格在察哈尔已是俎上鱼肉,要她忍耐着等消息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我去跟他们商量下,格格等我消息吧”
乌日娜匆忙去联络恩和的人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侍卫们才陆续回来,“格格瞧瞧,可是这个”布善一脸恭敬地递上一个香囊,其他侍卫带着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他。
“没错,就是这个,待会儿到乌日娜那里领赏钱吧”
她按捺着紧张的心,接过那个香囊,一回到帐篷便迫不及待地拆开,里面是一个小纸条:“今晚行动,听安排”
她把纸条反复琢磨研究,没错,就这么七个字,其他什么都没写,白费了自己的一番折腾,不,是白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帐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哈日珠拉慌忙把香囊藏在坐褥底下,门帘掀起一条缝,随着外面人影一闪,一个纸团抛了进来。
哈日珠拉赶忙上前拾起纸团,“别喝酒,灌醉林丹汗,偷令牌”旁边是一个描绘着繁复线条的虎头令牌图案,她恍惚记得林丹巴图尔身上是有这么个物件。
灌醉林丹汗,偷令牌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不过好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冬天的夜晚可真冷啊,哈日珠拉裹紧了身上的貂皮斗篷,忐忑不安地来到大帐,被大帐中氤氲的热气一吹,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乌日娜自出去找恩和的人商议对策便没有回来,也不知她那里怎么样了,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她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也许,自己就不该把这计划告诉她
随着她的进来,帐中欢腾的气氛一滞,随即便是一阵雷霆般的爆笑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哈日珠拉格格”
“格格能来到我察哈尔,有幸服侍咱们大汗,可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可不是承蒙咱们大汗不弃,格格可得好好报答大汗才是”
“咱们在这里恭喜大汗了”
各种猥琐的声音乱哄哄的吵得她的脑子生疼,即使来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对这些污言秽语抵触得很,脸上火辣辣的烧,也不知是气得还是骤然冷热交替激出来的。
林丹巴图尔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她的身前,眼中带着得意的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去抚她的脸颊,她下意识的向后躲过他的魔爪。
她逃避的模样令他的眼神一暗,都这个时候了她竟还敢给他难堪他强忍下心中的怒意,勉强一笑,“穿这么多,也不嫌热把外头的大衣裳脱了吧”
“对呀,对呀,格格快脱了吧”
“格格在大汗面前还穿,穿这么多衣裳作甚”
“就是反正早晚都是脱嘛”
周围的男人暧昧地大笑着起哄,女人们得意地看着哈日珠拉的窘况,你哈日珠拉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俘虏,是个玩物罢了别看大汗现在稀罕你,等新鲜劲儿过了,丢到了脑后,看咱们怎么收拾你
哈日珠拉的手紧紧攥着系斗篷的丝绦,脸涨得能滴出血来,林丹巴图尔勾唇一笑,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将手中的酒杯向旁边一掷,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哈日珠拉浑身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得他的心微微一紧,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强硬地拉下她攥着丝绦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身上厚重的斗篷便滑下了她的肩,落在了她的脚边。
、争宠
哈日珠拉浑身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得他的心微微一紧,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强硬地拉下她攥着丝绦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身上厚重的斗篷便滑下了她的肩,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灿若星辰的眸中已是雾气弥漫,身上淡紫色蝶恋花的袍子不住地颤抖着,那蝴蝶仿佛在她身旁振翅飞了起来。
林丹巴图尔看着自己怀里楚楚可怜的小人儿,看着她恐惧害怕的模样,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心疼,还隐隐掺着点美人在怀的得意和征服的快感。他俯下头,在她耳边诱惑地低语:“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看着哈日珠拉得意一笑,从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人了,只属于自己他拉着她的手走上当中的主位,旁边的女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她哈日珠拉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坐在大汗身边
他看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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