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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莫蓝先生,别这样好吗你太冲动了,我不能接受。”

莫蓝的劲头全起来了,什么也不顾了,抱得越法紧。他丧失理智了:“梦诗,梦诗,你不要拒绝,千万不要拒绝。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我是真心的,想与你交往得更深。我甚至想到了结婚,百年同好。请你答应我,好吗”

“不,不不”

吕湘子此时应该爬出去英雄救美。可他忽然发现,严梦诗推辞得并不那么坚决,似乎有一种半推半就的感觉。这可能引起了莫蓝的,缠磨的劲头更足了。可正这时,有人按门铃,吓了两人一跳。莫蓝连忙松开手,有些诧异:“这会是谁呢”

严梦诗忽然流泪了,说:“莫蓝,你这是干啥呀你太粗鲁了”

莫蓝轻手轻脚地走向屋门,贴到门边,透过门镜看外面。严梦诗望着他的身影,脸色变了,变得鄙视而厌恶。她一屁股坐到床上。床一颠,吕湘子觉得床板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体上。吕湘子一阵窒息,张着大嘴,想喊,却喊不出来,觉得自己要死了。

外屋门开了,是一个女服务员,很和悦地问:“你就是莫蓝先生吧大厅里有位警察,找你。”

莫蓝惊讶地说:“警察咋找到这里来了”

女服务员说:“我们也不知道,请您去一趟吧”

莫蓝只好回头说:“梦诗,太不凑巧了,我去去就来。”

莫蓝出去了。严梦诗忽然跳到地上,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莫蓝,他竟然敢搂我他该死,他该死”

吕湘子好不容易从床下爬出来,汗水涔涔,十分狼狈。他苦逼地说:“梦诗,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可吕湘子随后呆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现严梦诗怒不可遏,似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低头闻闻裙子前胸的地方,大吼了一声:“脏,比猪还脏”迅速扒下了裙子,扔在地上,怒火冲天地踩裙子:“猪狗不如的莫蓝,竟然敢搂我我一闻你的味儿,就恶心踩死你,踩死你”

吕湘子呆若木鸡。

严梦诗穿着里面的粉色内衣,更诱人了,吕湘子都要控制不住了。

她踩了一阵子,不解气,又到橱柜里,拿出一把剪刀,坐在地上,用剪子把那条高档的可能价值上万元的裙子剪成一条条的。一边剪,一边恨恨地骂:“莫蓝,你这条小爬虫。以后,我像剪裙子一样,把你剪成一条条的。谁让你欺负我,谁让你欺负我敢惹我的人,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吕湘子身子抖起来,清醒过来。这才是真实的严梦诗,确实是超级妖女啊她显然已经被愤怒扰乱了心智,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全然不知道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她剪裙子的手法多么灵巧啊剪子在她手里,就如一条活水里的小鱼,东游西游的,左弯右拐的,十分的畅达。

吕湘子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屋里呆着了。也许,她清醒过来,发现她的失态,会把亲眼目睹者杀人灭口吧吕湘子悄悄地挪步出门,她竟然没发现。

裙子被她剪成一大堆碎条。她跳起来,从橱柜里拿出一只大号的塑料袋,把裙子的碎片全部装进去,放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她上了床,大推开四肢躺着。脸上的愤怒消失了,剪碎裙子似乎消解了她的火气。她的眼睛鬼精灵地闪动起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百六十一、恐怖的“风儿”

吕湘子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暂时他倒逃脱出来了,可万一严梦诗明白过来,追究他,他该咋办呢这些人都是毒蛇,惹不起的啊

吕湘子想啊想啊,想出应对的方法来。可能不能奏效,心里没底儿。

但是,情况很明显了,严梦诗是个有病的女人。倩丽的外表下,掩盖着一颗脆弱的心。精神病人、多重人格,这些词句都可以体现在她的身上。这样的病人,应该送精神病院,而不能呆在这里。

吕湘子又疑惑起来:也许,超级妖女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吧这是她的风格像一切脾气暴躁的人一样,发作起来可以产生任何疯狂的举动

谁敢说,脾气暴躁的人,都是精神病呢

吕湘子坐着电梯,下楼。来到大堂里,一眼看到,咖啡厅里,一个警察正与莫蓝对坐着谈话。那是个男警察,二十七八岁,中等个,相当壮实;仔细看,他瓦古脸,黑皮肤,一双浓眉下的眼睛有些发狠。他侃侃而谈,似乎在教训莫蓝,不时还往笔记本上记着什么。莫蓝很虔恭地频频点头。

咖啡厅外有几排沙发,是供客人们来来往往临时坐的,此时没有人。吕湘子坐下,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他很熟悉中国的法律,知道警察办这种案子,一般是两个人,为什么只有一个警察呢

联想到严梦诗刚才在屋里的神态:对莫蓝的搂抱,不是坚决地推开,完全是一种半推半就的样子。可莫蓝一走,她又发狂了,显然从心里就讨厌莫蓝。既然讨厌,为什么又半推半就这相当于鼓励莫蓝,来大胆地侵犯她。

吕湘子警惕起来:难道严梦诗一直就在演戏,包括让自己钻进床底下,被狠狠地夹了一回她其实事先已经安排好了这个警察,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也就是说,严梦诗的手机或者其他的通讯设施就装在衣服里,手一按纽,这个警察立刻进到北辰酒店来,提出要见莫蓝。这样,就使莫蓝不得不中止对严梦诗的侵犯。

吕湘子不由摇头:这种想法太小儿科了吧这不是小孩儿玩的把戏吗类似于捉迷藏,这也不是大人干的事儿呀

可吕湘子马上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从目前来看,他发现严梦诗什么了到顶楼的天台上下药,然后拿出鞭子抽打北极熊,那不纯属小孩儿的游戏吗吕湘子虽然在野鸡大学里学的心理学,但毕竟还是看了一些书。他明白:对特异心理的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判断。也许,严梦诗的多重人格里,有小孩子的人格吧

这个发现让吕湘子激动了。也就是说,让自己进她的房间,借着敲门,把自己送进床的夹缝里去受罪,都是她有意安排的。自己认为有能力掌控她,却反而成为她玩弄的对象。若真如此,那个警察就是假的,是严梦诗的手下作为超级妖女,严梦诗不可能没有可供驱使的下属的。

吕湘子紧紧地咬起嘴唇。他知道自己的这副德性很不招人看,可他抑止不住自己。每当受到侮辱、受到伤害时,他都会摆出这副德性,再就是缩进屋里自残。

“不,不”他猛然在心里叫起来。他不能让别人这么捉弄。他已经知道严梦诗与莫蓝有矛盾,他可以挑拨这个矛盾,让他俩斗起来啊而当下之急,他应该掌握这个假警察,弄清他的身份。

吕湘子想了一阵,悄悄地出门。他的车停在酒店的广场里。而酒店隔着马路的对面,是一个小花园,园边也有停车位。在这下午时光,到小花园的人不多,停车位是空的。吕湘子发动起车,将车开到对面,在小花园边停下。他的车里有望远镜,他决定在这儿观察,跟踪那个假警察,看他是什么角色

那个假警察出来了,莫蓝一直把他送到门外,还殷勤地向他招手。假警察坐进自己的车里。吕湘子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他开的车是一辆挺旧的蓝色“桑塔纳”。吕湘子尽量用手机把他的车连同车牌号都拍照下来。假警察慢慢地将车开出来,朝南拐去,沿着胜利大街往南走。吕湘子驱车远远地跟着他。

吕湘子知道,这类人,往往都是打手,有些武把操,自己必须要万分小心。所以,他离得很远,只通过望远镜看车往哪里去。

他马上发现了一个问题,应该与严梦诗通话。不然,莫蓝还会进屋骚扰她,她就会怨恨自己。

他拿出手机,拨了严梦诗的电话:“梦诗,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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