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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妈了个巴子,老毛子真下三滥,连个剃头刀也要”

骂完,张作霖让田七凤把老人扶进屋子里,先吃点东西,换身干净暖和的衣服。然后叫卫兵去把孙烈臣、汤玉麟、张景惠、冯德麟等几个把兄弟叫来,商议要把老毛子一锅给端了。

张作霖说:“这老毛子实在可恶,比当年的土匪还不如。俺要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也对不住东北的父老乡亲。”

孙烈臣说:“大哥。不要冲动老毛子的事情,属于治安案件,应该有巡警局管,我们军队出面,恐怕不太合适。”

张作霖说:“妈了个巴子。保护老百姓也是我们军人的天职。你们不要怕,出了事,天塌下来,由我张作霖顶着。汤玉麟,你给老子调二十挺天龙机枪,带上一万发子弹。今晚我要把这帮土匪老毛子给灭了”

汤玉麟是机枪营的营长,他立正,铿锵有力回答:“是,一切听大哥吩咐。”

当晚,张作霖亲自带着一个团,两千多全副武装的士兵,二十挺机枪。冲进斯大林等五百多个布尔什维克的住所,将他们缴械,全部抓了,反抗的老毛子,当场就用机枪突突打死了。

这些老毛子被捆着,跪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张作霖骑着高头大马,朝跪在地上的斯大林等人喊话:“妈了个巴子,你们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斯大林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俄语,张作霖问身边的孙烈臣:“这老毛子说什么呢”

孙烈臣懂一点俄语,道:“他在说,他们没做错什么。他们在俄国就是这么做的。”

张作霖一听火冒三丈,下马走到斯大林跟前,一马鞭子抽在他的脸上,顿时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张作霖朝斯大林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麻痹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回你们俄国去,跑到中国和东北来抢老百姓的东西,侮辱东北妇女,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不阉了你们,都难以解老子心底的气妈了个巴子”

张景惠、冯德麟听张作霖这么一说,当即真的去找了十来把阉割驴子的刀子,扔在雪地上,斯大林这帮老毛子吓得两腿发抖。

孙烈臣劝说张作霖,说:“大哥,这样做不好吧中国现在还是支持乌里扬诺夫在沙俄搞暴动的。我们这样滥用私刑影响不好。”

张作霖说:“那我们就开军事法庭,审判这帮龟孙子”

说完,张作霖煞有介事组织了一帮军人,押解斯大林等人,还叫了一二百位东北的老乡代表陪审。

当晚,火把将审判的大厅照得通明,闻讯赶来的东北老乡竟然多达上千人,张作霖让斯大林等人跪在地上,接受东北人民的审判,很多人给张作霖递了状纸,哭诉家里面最近被抢的东西,还有遭受的冤屈。几个妇女还当庭往斯大林的头上扔臭鸡蛋。

张作霖宣布了斯大林等人的罪状,宣告“杀人偿命,这是东北人民正义的审判”

最后,二十多个罪行严重的布尔什维克被判处“绞杀”,张作霖将他们一一依判决名次点名,宣告执行,由执刑吏及士兵押着送往绞刑台。那代表正义的绞刑架,由一根竖着的木头和横着的木头组成,横着的木头上有一根打圆圈的绳子,绳子很结实。一些人看到这绞刑架,吓得两腿发抖,他们挣扎着不肯伸脖子,后来被强制执行,绞了三次,历时四十分钟,才把他们绞死,脖颈上勒有四道深深的血痕。

等“东北王”徐世昌闻讯派人赶来阻止时,二十多罪恶滔天的布尔什维克已经被绞死了,斯大林也被张作霖判处鞭刑三十,立即执行。斯大林被打得皮开肉绽,当场昏了过去。后来,徐世昌找到张作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做的这事,虽然替东北人民出了一口恶气,但你让我们怎么跟乌里扬诺夫他们交代。”

张作霖说:“交代个屁俺看这帮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这事俺已经干了,你要治我的罪,俺老张也无话可说。”

徐世昌派人给李经述发了一封电报,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报告了李经述,问怎么处理张作霖。

李经述接到电报后,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张作霖下手这么快。他心想,这斯大林现在也不过是乌里扬诺夫的一个小卒子,再说,斯大林在历史上对中国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强行割走外蒙古,东北人民也因他惨遭了浩劫和侮辱,教训一下也没什么。于是,李经述给徐世昌发了一封电报,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敷衍一下俄国佬就行”

乌里扬诺夫这时还需要中国的大力支持,听说事情的原委后,也不敢对张作霖有什么意见,此事不了了之,只是斯大林被张作霖公开鞭打,从此对张作霖怀恨在心。

第180章杯水主义

张作霖用马鞭将斯大林抽打得皮开肉绽,但当他以李经述的总统特使身份来到沙俄的莫斯科,乌里扬诺夫这时还需要中国的大力支持,也只得对他笑脸相迎。张作霖奉李经述之命,去考察沙俄的革命。

乌里扬诺夫将张作霖介绍给了柯伦泰,让她负责接待张作霖,而且还负责他的起居,以及让他了解俄国正在进行的革命。那天,张作霖随柯伦泰一起去了莫斯科大学外的教堂。

“恋爱是小资产阶级自私的偏见而我们的伟大目标,是实现人人都可以自由恋爱,自由享受两性生活。”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在莫斯科大学教堂外的空地上,一头棕色卷发的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柯伦泰满头大汗,挥着有力的拳头,对着周围一百多名青年男女学生喊道。

三十三岁的柯伦泰胸脯高耸,穿着的衬衣恰好衬出她丰满而结实的身材,她没有像一般的俄罗斯少女那样成年后就迅速变成水桶腰的大婶,这得益于她全身心献身于布尔什维克的革命工作,经常四处奔走在沙俄各地,她也是乌里扬诺夫政党里唯一的一位女性委员,是一位典型的革命理想主义者,善于演讲和写小说。

“啊自由享受”广场上的学生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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