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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淑妃自然满意,她有的是办法脱身,太子妃左右不过一个不受宠的正妻,动动手指就没了小命,没人能护得了她。

“襄城公主自然是最重名节的,你们要对付她,就要下狠手;这李锦城嘛,本宫倒是有旁的法子让她,一蹶不振。这事只要,让李锦城以为,或者就是让她害了李襄城就行。”

陈氏讶异道:“娘娘是打算”

“打蛇打七寸,这人也一样,在这后宫中谁没有她的七寸呢太子妃,您说呢”

太子妃陈氏不由得哆嗦一下,被梁淑妃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发毛,连连转移了话题,说上别的事。

她道:“娘娘这个法子固然狠但风险太大,父皇睿智聪明不一定不会发现,不知娘娘有何脱身之法”

梁淑妃自然不会去想什么脱身之法,现下四周并无旁人,多的那个也是陈氏家眷,日后就算被查出来也是太子妃的事,就算脏水上身自己娘家实力却是比太子妃一族强些,现下又是得宠的淑妃,宫里头见风使舵的人多了去了,她大可高枕无忧。

只是这事情还没开始做,当然不能撕开了说,便道:“本宫自然有办法护住太子妃,前提是太子妃做事别给人留了把柄才行。”

“那是自然。”

接下来三人便挂了面具说了些别的,方才那一番谈话像是没发生过般,只有太子妃陈氏无聊逛园子和同来赏花的梁淑妃话了些家常。

再回来说这窄巷子相持不下的一幕,李容锦本就烦得慌,加之天气渐热,今日日头有些大更是心中发闷。她实在懒得再同那人说话,便作了懒洋洋的腔调道:“听说淑妃娘娘抱了只小狗儿罢了罢了,这畜生最是不耐热一会又要吐舌头,让她们过了便是,本宫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同个畜生计较不成”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至于尖利失了风度,却也让在场的人皆听了去。

有些反应快的忍着没有嗤笑出声,倒是梁淑妃,头顶直冒烟,恨不得将怀中的白狗扔到对面的轿子里去,砸她个狗毛乱飞才解气。突然脑中又想到前些日子同太子妃的一番计较来,便只得忍气吞声地客气道:“公主说笑了,本宫的白狗儿可是乖得很,不意挡公主凤驾,望公主恕罪。”

李容锦不由得惊讶地张张嘴,心道这淑妃什么时候竟会服软了

她也懒得再说,往身后上的垫子一靠,让轿夫抬了掉头回宫去。

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听到后面的磨牙声,李容锦在轿中故意作了副惊讶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这淑妃的牙口可真是好,惯会咬人。”

轿外传来低低的噗笑,李容锦撇嘴,拉开轿帘子冲边上的子如、相如二人不乐意道:“你二人真是皮痒了不是要是让人听了去保不准又来找我麻烦。”

子如、相如二人连连称是,扶着轿子回了宫。

李容锦心情好了,锦绣宫的上下几十个人也就开心了,不用被强拉去当靶子给公主练剑扔扇子,委实舒坦。

傍晚的时候李容锦拉了碧如过来,道:“今日我想去外头看看,但是秦语去了别处我也不好开口要他回来,这事你去同总管公公说说定然不会有差。”

碧如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让公主再偷跑出宫去。她恳求道:“公主,皇上这么宠您您一开口肯定会让你出去玩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溜出去呢像上次那样受伤了咱们都完了。”

李容锦笑了笑,心道说了真能遂不再寄希望于碧如,只让她早点把秦语这个心腹接回来。

她虽没有明问却也发现锦绣宫对她的看管加强了不少,别的不防就防她偷溜出宫。前几日不就在锦绣宫“闹了个鬼”,消息当夜便传到了长明宫,第二日一醒来发现床边立五个宫女,除了碧如、子如、相如,竟还有长明宫守夜的静姑姑、安姑姑。

李容锦纵然不乐意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怕以后得从偏门偷溜出去。

当夜,趁着锦绣宫都睡下的时候,李容锦不大乐意地换了身鸦青色的男子长袍,腰间别好那把仕女扇,偷偷摸摸地溜到后门。

果不其然,万年不曾有过人守的后门站了个公公,还目光炯炯精神奕奕地四处瞎看。

李容锦乐了一下,一个人嘛,一包蒙汗药就可以解决得十分顺畅。

锦绣宫的福利还算不错,守夜看门的公公每过两个时辰便可换班,每过一个时辰便可吃宵夜,边上还有个小案,案上摆了几块糕点还有一杯清水。这公公不大爱喝茶,解渴一瓢河水也能了事,倒是个好养活的。

李容锦在后门边上的桃树下躲着,一身近黑色的衣袍刚好可以隐藏。她抬头看了眼高高的宫墙,这么高就这么翻过去动静大得铁定会被发现,直接敲晕了走吧又太欲盖弥彰,更何况里边屋子里还有个换班的。

李容锦叹了叹,出自家的门也这么难,都能写个经验之谈摆到街上卖钱了。

恰好在她感叹的时候到了外面换班的时辰,那困得不行的守门内侍连忙起身跑进屋内,将里头睡得打鼾的人叫醒守夜去。

李容锦有些咂咂舌,原以为会很麻烦这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她懒懒一笑,趁着里面的人还没出来,一个闪身,黑影便瞬时地消失在门口,连那破旧的宫门什么时候打开又关上的都不知道。

、狼狈纨绔

西街的夜市渐歇,不少刚才还在热闹的摊子已经收了起来,布满寂色的长街上时而路过个匆匆回家睡觉的人,瞥了眼这个一身黑衣摇了把白底仕女折扇的少年郎,感叹着又向李容锦身后走去。

檐下红灯依旧,路旁阁楼上时不时会传出些调笑亦或是吵闹的声音。李容锦有些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这身行头,心道莫非是穿得太黑了被人误会是什么江湖上的杀手了吧

好在她也不是那般在意旁人眼光的人,懒洋洋踱步到云乐楼外面,却是正眼都没瞧个,眼不斜地朝前走去。

擦肩而过一个认识锦爷的人突然笑嘲道:“这不是锦爷么怎的今日锦爷不去云乐楼了”

李容锦尴尬地笑了笑,客气拱手道:“公子说笑,这西街妓馆多的是,怎的偏他云乐楼一枝独秀了不曾在下正是要去街尾的那家男妓馆的。”

那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大抵是觉得锦爷这人物吃得很开,张着嘴“嗯”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说些,便慌乱地告别,匆匆走了。

“呃”李容锦望着那人的背影,虽说不认识,可男人嘛,偶尔有一两个爱好不一般的有何不可为何作那般表情

她摇头晃脑着感叹半天,便抬脚朝那长安城最有名的男妓馆,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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