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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等价交换,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回答你的问题”慕容冲只好放低姿态,只有弄清楚了凤奴的来龙去脉,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问题是我没有什么问题问你,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慕容冲,不就是已故大燕国的中山王、大司马吗坚头还是大秦的天王陛下呢”
“你你你住嘴已故什么已故我没有已故,大燕国也没有已故我好好的,大燕国也会好好的”慕容冲气急败坏,圆睁着眼,两手舞着,似要把这凤奴揪出来暴打一顿才能解恨。
“皇哥儿,你怎么了”一旁守护的长盛看慕容冲嘴巴没有说话,但脸上表情急遽变化着,时恼时恨时暴燥如雷,不由地担心起来,以为这小主子从上面摔下来摔到了脑子了,方才不是还碰头寻死来着
慕容冲抓住长盛的手,极力想说话,但是嘴巴动着动着,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思想却在疯狂地转着,在叫:“长盛,长盛,不好了,我的脑袋里来了个妖怪,她占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不听我的指挥了
“你才是妖怪,你不但是妖怪,你还是泰国人妖,照我看呀,泰国人妖都没你好看,你吃的什么雌性激素,长得这么雪白,我看你这手指,真是卡挖伊一级捧”
泰国人妖激素慕容冲听不懂,但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突然觉得头越来越沉重,他觉得自己要睡过去了,他看看天色,天色成了墨,月色被一片云遮住了,原来天墨黑下来时,他的思想就会渐渐进入沉睡状态,而寄在他身上的凤奴就会肆意起来。
“你说什么人妖”慕容又挣扎了一下,就人事不醒了。
这是慕容冲第一次明确知道凤奴儿的存在,已经两年多过去了,平阳太守的宅院里,慕容冲与蒙主簿一场言语的对弈之后,他占了主动权,一切向着他希望的方向走,蒙主簿走后,慕容冲觉得喉间如同火烧一般,他慢慢取下纱帽,刚想站起来,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晃,碰到腰间系着的一个精致的云锦香袋,香袋跌落下地,慕容冲久久看着它,俯身去拾,手刚一抓到香袋,身子就跌了下去。
长盛大惊,忙将慕容冲扶起,但看慕容冲脸色青白,嘴唇变成银白色,吓得惊叫起来。
正好有个梨白院的一个小婢进屋来,一看叫起来:“怎么跟小姐的症状一模一样乞伏嫂说小姐不是着凉了,而是中了邪气,看来大人也中了邪气,长史总管,快快把大人扶到梨白院,乞伏嫂请了一个道士,正准备驱邪呢”
、第四十一章 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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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忙唤了两个老仆进来,拿软轿把慕容冲抬到了梨白院,果然,小凤奴也是青白着脸,嘴唇皮呈银白色,两眼紧闭,无声无息地躺在榻上。
一名长了银须的老道盘腿坐在正堂前面,看见慕容冲被抬了进来,“咦”了一声,走过来观察他的脸色,不光是嘴唇皮变成银白色,连指甲也变成银白色,老道将慕容冲的右手拿起来,他的右手里紧紧握着个东西,而右手指甲颜色变得最为利害,那老道对长盛说:“将把大人手上的东西取走”
长盛去取,无奈慕容冲抓得紧紧的不肯松手,长史又不敢硬掰,便对老道摇摇头,老道说:“邪气就是从这手里的东西出来的,这样罢,我先作法压住那邪气,待大人的手张开了,再将东西取出来,中邪的症状便会好些”
乞伏嫂忙说:“快请道长施法”
老道叫人抬来桃木榻,一格一格拼起来,中间是镂空的,叫人把小凤奴和慕容冲的大袍子脱了,只剩下中衣,又将中衣中裤都挽起来,露出手臂和小腿,两人并列躺在桃木榻上,拿紫苏草香点燃,在屋里熏起来,
老道拿桃木剑,嗡嗡念诅作法,慕容冲面色变得平和,手脚不觉松驰下来,手微微张开,老道将香袋取出来,放在耳尖一闻,拿给长史说:“这里面有一根桃木,桃木有一只也不是一只,不是一只,有一丝魂,咦怪哉怪哉,这魂与小姐之体竟是相生的,可怎么这会就相冲了呢”
长盛没听懂,又不敢问,催说:“请道长快快施法”
老道摇摇头,又说:“怪哉怪哉,前所未有,这法怎么施”他喃喃自语,仿佛遇到了大难题,长盛看慕容冲和凤奴并列躺着,还是一动不动,嘴唇的银色未褪,面上又升起一团可疑的暗红。
乞伏嫂急了,问:“道长,你倒是施法呀”
“小姐身上有邪气,与这桃木里的邪气一模一样,大人则因身上常戴着这桃木,身上也沾有了邪气,若是强行将小姐身上的邪气取走,恐小姐以后便十魂少了三魂,大人身上的邪气若是驱了,只怕也不好了”
他突然盘腿坐下,念了一会经咒,他口里吐出的经咒源源不断地盘桓在慕容冲和凤奴的头顶上,只见小凤奴焦燥起来,身子翻过来侧过去,慕容冲的身子虽然不动,但是频着眉非常不安。
突然“啊”一声,长盛和乞伏嫂吓了一惊,却是道长叫出来的,但看老道原来红润的脸庞上迅速变成青白色,他跳起来,惊异地道:“不得了,小姐与大人身上的邪气居然合力在一起,扰乱我的咒经,不成,只怕不成”
老道又低头想了一下,说:“贫道明白了,那不是邪气,是精魄,不能驱赶,只能融合贯通”
道长命把慕容冲和小凤奴并排放在一起,将他们两手交握在一块,并把桃木放在两个人交握的手心里面,以佛尘为杖,在两个人身上四尺远画了个圆形,以符咒整齐地摆放在四周,成一个八卦圆形。
道长盘坐在八卦外面,开始静心念诅咒,果然他的判断是对的,小凤奴安静下来,慕容冲的眉尖放平了,两个人沉沉地进入梦乡,慢慢的脸上的青白色褪去,染上一抹微红,指甲也恢复了原来的米分红色。
乞伏嫂松了一口气,道长说:“他们体内的精魄已安稳了,咦,到底是什么原因至使精魄竟能如此强悍,乃至扰乱体内的平衡贫道从未见过此种情形,真是异数”
乞伏嫂来不及理会他的唠叨,看一张松木榻狭小,慕容冲又长手长腿,只怕会压到凤奴,伸手要把凤奴抱走,岂料伸了一半,慕容冲早就折过身子,将小凤奴揽在怀里,只见他在榻上轻微蠕动着,谨慎地躬着身子,双腿与臂膀间留下一个小小的位置来,正好放得下小凤奴,他们以团团拥抱的姿势,睡得十分香甜。
乞伏嫂呆了一下,一拍掌说:“罢了,都散了吧,叫这爷俩好好睡了觉,明日便好了,我这心没白操。”
众奴仆也都放下心各自回居所,乞伏嫂对长盛说:“我在此处守着,只怕半夜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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