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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愿意委屈自己,以她的骄傲也不屑要这种成全,干脆不予考虑。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怀念许朝玄,真难为了他竟然陪她逛街淘东西还不嫌厌烦,要是他在就好了,当然,如果他眼睛好了就更完美了。说到眼睛,兰倾旖不由想到了婆罗香和火蟾蜍,前者没了指望,去处她也不想追究,后者就有点悬,昨日刚刚收到消息,说那玩意在国师温九箫手中,想到这里兰倾旖不由想叹一句缘分,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和这人挂了钩。可她现在当真不想见他,要不再缓缓

她看了下时辰,还早,干脆等午膳后再去好了,不知道常佳敏中午会不会回来。韦淮越那边她现在是不想过去的,太尴尬了。一而再地遇见这种事,她就是脸皮再厚也扛不住。

好在元铭久的事马上就要解决了,可韦淮越怎么办现在还不要紧,将来自己回家,韦淮越跟着也就算了,常佳敏若也跟着,自己怕是麻烦大了。必须得跟韦淮越说说,这样下去不是个事。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搅了团乱麻。索性扔开不想了,也该准备午膳了,别业里的厨子手艺真差,还不及许家的一半,做出来的饭菜那么难吃,都是人吃的吗她从吃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吃了,一直都是自己在小厨房里开火做的。

今日常佳敏不在,只能自己动手洗手作羹汤了。

第四十九章 准备

中午常佳敏没回来,兰倾旖也没往心里去。她打听清楚焦杨城的高档商业街,径直杀了过去。

她需要添件礼服,留着参加婚宴,不需要太出挑,最好简洁点,方便行动。她直接进了许家的店铺。店里的衣服都是专门定制,店中摆着的样品衣服也颇具特色,她漫步进店时,店中还有三三两两的女子各自坐着挑选衣裳,见她进来,都抬头看一眼她的窈窕身姿曼妙身材,眼底露出几分嫉色。她和店主讲了自己的要求,店主连连点头,亲自接着,上座上茶上点心,又捧了专门的衣裳图样让她挑选,完全的贵宾待遇,兰倾旖也习惯了这种态度,随意选了几件衣裳。她姿态越自然,店家越知道这位是真正的身份高贵,越发殷勤地请她入内间量体裁衣。

里间有专门的女子负责量体,她态度随意,量好后掀帘而出,笑道:“店家,定金多少烦请早些做好,送到城南倚红别业。”

店家笑着报了个数,兰倾旖点头,付账后干脆地离开。

回到别业时一片祥和,似乎先前的死人事件压根就没有反应。兰倾旖知道这是因为反应不了,毕竟在异国他乡,顾家派来的人行事总还要有三分顾忌,即使是作为主人的苍灵宗,也不敢大肆追查。一来婚礼在即,此时什么事都没有婚礼重要;二来他们也不敢将所有客人都得罪光,要知道住进别业的人多半来历都不简单,得罪一两个还没关系,要是全都得罪了苍灵宗也别想在江湖上混了,蚁多还能咬死象,何况其中还有不少比蚁强多了。

当然,兰倾旖知道这笔账最后还是会算到自己头上。不管是不是自己下的手,他们都是为了对付自己才踏上黎国的土地,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自然也该由自己承担他们的损失和怒火。这也是她下狠手的原因之一。

她优哉游哉回房时,韦淮越已等在那里。见到他兰倾旖的神色颇为意外。“你怎么在这里敏敏呢她没有去找你吗”

“她出去了。”韦淮越淡淡答。

“你怎么让她一个人出去”兰倾旖一惊,脱口道:“万一她出事了怎么办”

“她有办法自保。”韦淮越眉目沉静波澜不惊,“我只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兰倾旖表示听不懂。

“你这段日子一直避着我,任由常佳敏缠着我,什么意思明明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韦淮越声音清冷。

兰倾旖怔了怔,“你又不是我的私有物品,她喜欢你追逐你是她的自由,她也有这个权利,我难道还要拦着再说”她抿了抿唇,淡淡道:“我出现在你们面前算个什么事那么尴尬”

韦淮越神色懊恼,心想常行歌怎么还不来这么个小丫头天天杵在这里实在麻烦死了,有她在,他想追逐兰兰都没机会。

“后天就是婚期,你做好准备了吗”他转了话题。

兰倾旖长长松了口气,“准备好了。”

“到时候”

“我自己一个人去。”兰倾旖飞速地打断。

“你”韦淮越眉宇间寒气深深。

“除非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兰倾旖悠悠道。

韦淮越叹了口气,他现在深深思念常行歌,希望他赶紧来接人。

“你自己多加小心,没事就别出门了。”他意有所指。

兰倾旖心领神会,“我知道怎么应付。”

“你这人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得安生。”韦淮越摇头,满脸无奈。

兰倾旖掀起眼皮瞅他一眼,懒得吭声。

韦淮越也不觉受了冷落,兴致勃勃地道:“对了,你可准备好礼服拿出来我看看,正好准备一个和你配对的。”

“谁要和你配对”兰倾旖没好气瞪他一眼,一缕指风击向他额头。

韦淮越下意识躲开,不小心撞上桌子,发出一声浅浅的闷哼。

“怎么回事”兰倾旖怔了怔,抬手扣住他手腕,“你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韦淮越挥了挥手,答得没心没肺。

兰倾旖白他一眼。信他才有鬼他就是腿断了也是“小伤,不碍事”。

她一把拉过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韦淮越没动,既然她都发现了,躲也没用。

兰倾旖二话不说撕开他裤腿,他小腿上包裹着白布,一看就是草草处理的,伤口处已然渗血,难怪他刚才进来后就一直坐在原地不动。

她拿来药箱,取出剪子,小心剪开白布,伤口处血肉模糊隐隐可见森森白骨。她咬紧下唇,洗干净伤口,将金疮药撒在伤口上,一声不吭,侧面线条清冷如玉石。

“你气什么这又不是为你受的伤,少自作多情。”韦淮越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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