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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叫红叶祭,属于景天科,比较耐干旱的。”槐梦说摊开手掌,她把手心里已经移植好的小陶瓷盆展示到他的面前,解说道。

“看上去小小红红的,倒是挺可爱的,不如就把你手上的这个红叶祭让我放到办公室里养着吧”他看她一副自卖自销的模样,原天城竟也萌生出了对这种植物的莫名好感了。

“嗯可以哦。”槐梦说应允了一声,她本以为他对植物不会有什么特别兴趣的

“平时要怎么照顾它呢,像是多久浇一次水或者要不要晒晒阳光之类的”原天城接过槐梦说手中的小陶瓷盆,朝着盆里的小东西琢磨着问道。

“红叶祭一般是喜爱比较干燥温暖的环境,在”她的话说了一半,再一次的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他见槐梦说的满手泥土一时无法抽身,原天城默契地走到客厅里面,把她搁置在餐桌上的手机拿起来再走回到她的身边去。

原天城将手机的屏幕朝向槐梦说的面前,她瞧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纳闷的表情,怎么又是这个人,是她说得太客气了还是对方真的太不识相到纯真的程度了

“你可别告诉我,又是刚才的那个人打来的”原天城一针见血地问道,在看到槐梦说的点头回答后,他有了想要猛敲几下她脑门的冲动,他强忍着对她问道,“那种家伙,想不想一次搞定”

槐梦说再次的点点头,显然的,她这一回的点头动作在原天城的眼里显得是顺眼多了。

得到了她的首肯,原天城一接起电话并且快速地往另一边走远了几步,确保槐梦说不会听到他的说话声音。

前后是一分钟也不到的时间,原天城就轻飘飘的回来了,而且他的脸上还带挂着一副贼寇子的坏笑,似是做了什么坏透了的好事儿。

“你跟对方说什么了”槐梦说好奇对他的问道,她瞅着原天城怎么一脸像个偷了腥的野猫儿呢

“没什么,就是随便吓吓他罢了,倒是你以后不想再惹麻烦的话就少招揽那种死皮赖脸的苍蝇,知道吗”原天城避重就轻地说道,也不忘对她警戒一句。

“招揽都说了那是一个意外吧”槐梦说辩解道,要是她真的有招揽的话还差不多,可是她没有呀。

“还不承认谁叫你随随便便地就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的”原天城见她没有悔改之意,他不肯罢休地继续着他的教育良言,说道。

“可没有电话号码的话,那要怎么和对方联系来确认彼此的方位再换回背包的”槐梦说忽感有点好笑地反问道,而且重点也不是这个吧

“那你就更应该在换回行李之后,第一时间把那种存心不良的号码给拉入到黑名单里并且直接的屏蔽掉才对啊”原天城索性提出了一个极为果断的方法,他自己也觉得有够彻底的。

“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吧”槐梦说感到难以置信的小声道,看原天城把人家说得像是个头号通缉犯似的。

“有吗我不觉得哦”原天城撇着嘴角透着一股耍赖般的口吻,他的嘴角边却是相反的高高扬起着,满满的忍俊不禁。

屋外的皓月当空,屋内的言笑晏晏,简简单单的几句谈笑间,竟亦能如此的快意盎然

、第一百零九章 引蝶

槐梦说一早起来,她在厨房里将做好的两份三明治各自用保鲜膜包裹上,等到原天城梳洗完后就可以直接带走着上班去了。

每当他在发稿日的前期就会变得特别的忙碌,有几回原天城就连个早餐的空也顾不上吃了,这个时候,槐梦说就会比他早些起床做一些新鲜简单的食物能让他果腹的同时也方便于带着。

等到原天城忙完了一阵子之后,就会换成他的时间悠闲而主动地为槐梦说做起早餐了,可别小看他了,由他亲手作出的佳肴还真是不少的,特别是在周末的一顿晚餐里他总能变着花样做出各式各款的菜色。

后来槐梦说才知道原天城在她面前做出的那些看似有模有样的成品,实际上都是由他一手拿着菜谱琢磨又一手数着盐巴颗粒的多次练习之下,才得以换来的。

“啪啪啪”几声响亮的拍掌声,忽然在槐梦说的身后响起。

“嗯”站在书架边的槐梦说闻声便回头看去,身后之人正是面带笑意的姚非烟,她总是在工作时间来这家书店的吗

“槐梦说,我不得不佩服你,你还真是不简单啊”姚非烟故作高声地赞美道,心里对行时书店的店长是恶狠狠的咒骂着,亏她白白浪费了一番口舌却还是让槐梦说留下了。

“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槐梦说挂着招牌的微笑相迎,身穿工作服的她并没有忘记自己胸前挂着的一张工作证,此刻的她并不是她自己,而是代表行时书店里一名新上岗的普通店员。

“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书店的店长是为了什么才特例给你这份工作的,你打算回报人家多少好处呢只陪他一次的话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姚非烟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槐梦说,见她扎着一梳清逸的马尾辫就像是个刚毕业的年轻大学生一般,对美丽的女人抱有天然的敌意是一种同为雌性的天性,何况她们的过节本就还不少了。

“不好意思,工作时间内不允许和客人聊天的,要是您没有其他的需要,那么我先去忙了。”槐梦说点头示礼之后,她转身后继续将货架上需要上架的书籍依次的对号入座。

“谁有空和你聊天啊我今天是为了工作来做信息调研的,难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应该围着你打转是吗”姚非烟怒瞪了一眼说道,面对槐梦说的敷衍态度更让她感到火大了,打从心里的厌恶感就是越增越多了,凡是讨厌一个人就算对方像个闷田螺似的没吭一声,也会被当作一根眼中钉般的碍眼遭恨。

“信息调研”关于哪方面的槐梦说不解道,她手头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下来。

“明明走了却又回来,分明就是存心不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姚非烟没有回答槐梦说的疑问,她只是一心的想要探知槐梦说出现在上海的目的是否与原天城有关着。

“你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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