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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其实听得十分认真,但面上却依旧一
副懒洋洋的样子。
一曲奏毕,久晴天沉吟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地对司徒殊木道:“我觉得你的曲子还是
没有我刚吹的好听,想来上古曲本上的曲子就是更好听些。”
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手指一转就玉笛别回腰间,走到树下的躺椅上坐下,“既如此
,那你继续,刚刚没有奏全你便停了。”
“没奏全都好听。”久晴天得意洋洋地道,复又将笛子凑近唇边。
司徒殊木闲适地躺下,闭着眼睛声音便带着慵懒的尾音,“可不许一个曲子循环个几十遍给我听”眼睛有半睁开,侧首看着已将笛子递至唇边的女子,淡笑道:“两遍就很好。”
久晴天抿唇一笑,也想起了些什么,即使是再不拘的性子,脸色也有些赧然。
笛音便再次流淌出来。
其实司徒殊木早在寝楼中听到那一段忘忧曲时,心中的郁郁便已经消了一大半了,此刻倚在躺椅上,更是惬意。
久晴天的地方向来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从来不拘于礼节什么的。
忘忧曲果然便奏了两遍,最后一个音符奏完,久晴天便将竹笛放下了,她也靠着一侧的秋千绳,司徒殊木似乎已经睡着了。她的目光落在司徒殊木腰间的白玉笛上,然后掂了掂自己手中的的竹笛,眼神有些飘忽。
“你这几天在医行坐诊很累么”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的司徒殊木见久晴天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不由皱眉,“若是累了,便休息几天。”
“帝都医行我总共都没来过几回,今天休息一天已经可以了。”久晴天抱着腿,心想若是坐诊半个月,却休息个几天,老大非得被她气死。
“帝都龙蛇混杂,你小心被人跟踪了。”司徒殊木忽然想起些什么,隐含深意的提醒道。
“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跟踪”久晴天道。
“你这神思不属的样子,很容易”司徒殊木打击道。
“我刚才是在观察笛子,才不是神思不属。”久晴天立刻反驳道。
司徒殊木笑了一声,“你可以继续观察。”思索了一会儿,“染墨来帝都了么若是人手不够又有需要,便直接支会隐卫便是。”
“司徒”久晴天忽然幽怨地喊了一声,声音拖得长长的。
司徒殊木一听那声音便手便一抖,垂了眼睛甩过一句:“好好说话”
“我还要六安瓜片”
“嗯”司徒殊木一头雾水。
“清妍那鬼丫头肯定把我的六安瓜片都浪费完了,我不管,你还得给我备点。”久晴天咬牙切齿地看着里间,嘴上却对着司徒殊木耍赖。
“”
45第44章 彼之毒药我之琼浆一
久晴天说话算话,不过休息了一天,她便继续回医行卖命了。这番敬业的态度直接导
致了医行的求医人数又翻了个番。
医行每日求医的人很多,不是每个大夫都能准时吃饭的,因此医行中的厨房总是随时
有饭菜温着,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邬世韶看到久晴天又在未时吃中饭也没多奇怪。
趁着吃饭的间隙,久晴天问道道:“老大,你有没有跟他们说清楚呀,我只坐诊十五
天。”
“说清楚了啊,怎地”邬世韶回道,他知道久晴天虽然平日一副什么都不想做的样
子,但是对待病人极为上心。
“刚才最后一个来求诊的老伯走之前还十分诚恳地告诉我,他的远房亲戚正在往帝都
赶。若是费好大劲赶来我却刚好走了,那多不厚道。”久晴天道。
“哪怕你今日便走了,亦有病人不远千里赶来碰运气的,抱有一丝希望,他们就不会
放弃。”邬世韶平淡的看着久晴天,“世人皆是如此,都想好好的活着。”
久晴天举箸的手顿了一下,她自然听得懂邬世韶平淡话语下的悲天悯人,可是她自己
却着实没这等高尚情操,也就只回道:“我尽我所能,让抱着偌大希望来找我求医的人好好地活着。”
邬世韶也盛了一碗清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匆忙地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一个在大堂伺候的医僮撞了进来,手扶着门微微喘息着,
气喘吁吁道:“馆馆主,久姑娘,大堂里有三个人指名要见久姑娘,看他们的衣饰像是宫
里的人。”
邬世韶将手中的勺子一放,不紧不慢道:“什么人这么不知礼”
医行的规矩是坐诊的大夫从不上门的,要求医便只能来医行,医行名气大盛,兼之大
夫医术高明,一般权贵也不会轻易得罪,都是客客气气来求医的。
久晴天也以为来人是哪家王孙贵胄来求医的,不过架子也忒大了点,同样头也不抬地
甩出一句:“求医的都请他排队。”
那医僮缓了几口气,才进一步解释道:“姑娘,那些人虽然是宫中的,却不是来求医
的。”
久晴天抬头反手一指自己,“找我不求医,那干什么”她好像只干这个
医僮张了张嘴还未来的说话,就被从后方伸出的一只手拨开,一行三人直直闯了进来
,动作有几分蛮横,见此情状邬世韶眉心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冷冷道:“你们是
何人”
邬老大平日就是话比较少且颇有威严的样子,现在冷着脸更是有杀伤力啊,久晴天星
星眼望着邬世韶。
那三人见到邬世韶和久晴天,脸上的倨傲便褪了几分,拱了拱手,领头的一人道:“
在下见过邬馆主、久姑娘。”
声音轻柔,无丝毫阳刚之感,虽然着男装,但是身量矮小,皮肤白皙,耳垂上还有耳
洞,久晴天得出结论,这是个女的
邬世韶和久晴天都没有接话,不过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明显等待着这人继续说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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