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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昏倒了怎么回事”皇后急忙赶来,看到太后真的晕了,不是装的,不禁有点诧异,一直以来,太后虽老装病,但其实她老人家身体可好了
若不是那次皇上亲手侍疾,让太后吃足苦头,只怕她老习惯是改不掉的,虽然从那之后,太后的身体就日渐下坡,可是,昏倒
苏女官老实回禀,皇后气极反笑,“不是早交代了,不许杨家人进宫说杨十一郎的事吗怎么”
立刻就有宫人在皇后耳边咬了下耳朵,今次这消息,不是富阳侯家的人进宫来说的,是太后派人出宫,不知是去打听何事,听闻此事,才急急忙忙回宫禀报,本还想看能不能捞个功劳呢谁知竟让太后急晕过去,得,这下无功有过,没赏还得挨罚,那小太监悔的肠子都青了
不多时,皇帝也到了,得知太后是听闻楚明心过世的消息,方才晕倒,便动怒了。
转头交代皇后处置相关人等,等御医请脉,御医一搭脉心头一抖,小心翼翼的转头去看皇帝,不知该不该老实说啊
“如何”皇帝见他犹豫,不悦的开口问。
“太后毕竟有年岁了,初得知恶耗,惊惧伤心才致昏厥。”
皇帝点头命他去开药方,宫人领御医去开方子,皇帝才对皇后道,“派人往富阳侯府及鲁王府去吊唁,请鲁王好生保重自己。”
楚明心毕竟是鲁王叔最疼的小辈,走在他前头,又是大过年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皇帝怕鲁王熬不过去。
第五百六十六章 震惊
当宫里派人前往鲁王府及富阳侯府两家吊唁时,楚明心已死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快在京都里传开了。
百姓对楚明心其人是死是活并不在乎,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罢了哦,当然还是教育自家女儿的最佳反面教材。
好好一个宗室嫡女,向来是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却因要自己做主婚事,闹得满城风雨,鲁王府还差点搞错她想嫁的对象,杜相的孙子何其无辜啊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中天上来。
就因鲁王当初戏言,要招他给孙女作夫婿,楚明心一失踪,鲁王府就以为她是追着杜二少爷去西北,若不是后来真相大白,楚明心岂不是白闹腾了吗
有些不受教的小姑娘们,觉得楚明心为争取所爱的勇气很值得学习,举出杨十一郎被流放,她不惜放下身段随夫去西北,这般同甘共苦的坚韧性情,真是值得她们学习啊
长辈们却道,那是幸好杨十一郎还没娶妻,要是他已成亲,就算楚明心出身高贵,也只有委身作妾的份儿当然,如果杨十一郎已有妻,以鲁王的权势,不可能让孙女去给他作妾,那杨十一郎的妻就倒霉啦幸好他没老婆。
“你老子不过是市集上卖菜的,可没鲁王的权势,你们要是跟楚明心学,那就只有给人作妾的份啦”
小姑娘们一想。作妾,就是不能穿红生的孩子只能叫自己姨娘,不能叫娘不能坐大红花轿进夫家
而在朝官勋贵圈中,楚明心的死,代表了一件事。杨十一郎可能也已经死了派去搜救的官兵可以收队了,不必再劳师动众大费周章,在西北到京城沿路搜救了。
为了救这么一个流刑犯,害得许多人家过年一家子无法团聚,若非是富阳侯的孙子,太后的侄孙。会有人去劫他吗有必要派人不断的搜索救援吗为此,许多曾私下表态怀王的官员,悄悄的改了心意,富阳侯却不自知,开印后第一天上朝。还在朝堂上跪求皇上,定要派人去把杨十一郎救回来。
至少,死要见尸。
皇帝不置可否。
下了朝之后,杜相对亲信交代下去,让他们保持缄默,有的时候,什么都不做,会比较好。富阳侯看不清情势,硬要去作死,他们冷眼旁观便是。若插手只会引起皇上的不悦。
梅妃的父亲却认为这是个良机,把握住机会,散布流言让世人对朝廷劳师动众,派人搜救一个流放犯的不满。
富阳侯得知外间流言对自家及怀王极为不利时,想要挽救已来不及。
当初富阳侯大老爷一家,利用流言。让世人认定楚明心是为杨十一郎才离家出走的,从而让杨十一郎成为鲁王世子的东床快婿。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竟有人拿十一郎的事令京中百姓对他们家产生反感。
正月十七这天。楚明心被运回来了。她是杨家媳,自然是停灵在富阳侯府,但因是孙媳,上有两层公婆在,不好举丧,以免冲了长辈,因此停灵数日就要落葬,富阳侯府为此忙翻了天。
鲁王世子夫妻连袂前来,鲁王世子夫人要求带女儿回去安葬,并要求开棺相验,她不相信女儿死了,杨家当然不肯,双方起了争执最后甚至打了起来,自此亲家反目。
这件事闹得很大,朝堂上的官员都受了影响,皇帝为此派了官员两边安抚,只不过伤痕太新,悲痛难以平复,这隔合也不是三两天能抹平的。
“对皇上来说,他们两家撕破脸才好。”杜云寻头也没抬的看着棋谱道。
范安阳坐在窗边作画,闻言若有所思的道:“你说,楚明心是真的死了吗”
“她死没死,与我何关”杜云寻冷冷的道,“作画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专心作画。”
挨骂了撇下嘴角,范安阳转回头专心作画,直到午时,丫鬟们进来摆膳才停手。
这日杜云寻休沐,本来早上要去见严池,但因严池临时有事,让他们下晌过去,所以夫妻两才能悠闲的在屋里,一个看书一个作画。
用过饭,小歇了下,便往姚府去,严池已在画室候着他们,屋里除了严池,还有一中年男子,杜云寻看到他微讶,严池跟他们两介绍此人。
“这是我在通州书画铺子的掌柜,他姓简行三,所以大伙儿都叫他简三爷,反倒真名没人喊了”
简三爷见过杜云寻和范安阳之后,便直接拆台,“是老爷您老不记得小的的名儿了吧”
“那又怎样老子高兴喊你简三爷,不成吗”
“成,当然成您老人家高兴就好。”
说笑了几句后,便进入正题,原来严池打算为弟子们开次画展,“这次展出的画一律不卖,日后分摆放在京里及通州两处的书画铺中,供人参观。”
这是要开画廊吗
严池让他们回去挑画,若有缺什么画材,就让人通知简三爷,让他去帮他们调货。
“简三爷是管通州书画铺的吧怎么麻烦他”
“南来北往的货物都要先汇集到通州码头,然后才运往京城,你们若有缺,必定是京城的铺子也没有,所以让你们找简三爷,他在通州,要跟其他商家调货,可比在京里轻松容易得多。”
了解,范安阳点头,他们最近多用油画技法作画,油画技法原本未在民间流传,因此油画用的颜料和一应相关物什,京中自然是不多,而且还死贵死贵的。若能从供货的源头拿货,自然要比市面便宜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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