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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逸辰起身踹飞了一张椅子,额上青筋突起,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优拉的矮子,我最后警告你一遍,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底线,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深邃幽暗的瞳眸微缩,仿佛野兽般凶狠,透出一种危险的讯号,气势甚猛,十分震慑人心。
澄染微忡了几秒,立刻张口反击:“你又算帝世的哪根葱”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与我为敌”牧逸辰怒极反笑,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动了动唇,眉目间尽显狂妄霸气。
“牧式集团是帝世最大股东,而我父亲碰巧担任院长一职。”
澄染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几乎可以吞下恐龙蛋,“你、你说什么你是牧式集团的少爷”
“牧少”这个人,他曾听搭档介植说过很多次,但从未见过真人。谁能想到,家世显赫的牧少,竟然就是面前这个态度嚣张跋扈、毫无礼教的混蛋
澄染向陆卿卿投以了无比怀疑的目光,希望她能站出来摇头,否认牧逸辰的话。然而,事实是残酷的,陆卿卿先是朝他尴尬一笑,然后,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算作默认。
于是,澄染彻底风中凌乱了
见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牧逸辰冷笑出声:“你简直给优拉学院丢脸,愚蠢。”
刚说完,对面陆卿卿就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闭嘴。”她将餐盘里的一包薯条扔到他面前,没好气道:“乖乖吃你的”
这时,身边传来了一个充满委屈与不甘的声音:“那是我的薯条,我的快餐。”澄染气焰被无情熄灭,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
“我好想介植啊”搭档一不在,他就各种受欺负,呜呜,帝世学院果然可怕,光是用身份都能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第七十章 如影随形
离开餐厅时,众人纷纷向三人投以最热切的火辣辣视线,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澄染,一路频频回头,十分不解道:
“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呃,好像火焰燃烧一样热情”
“因为你又丑又矮。”
“因为你长得帅。”
牧逸辰与陆卿卿几乎同时开口,但两种截然不同的版本,让澄染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两个太有默契了,要是你画我猜比赛的时候,也能这么配合就好了。”
一提到这个,陆卿卿脸色就沉了下去,“那场比赛,绝对是我人生的噩梦、污点”
“喂,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就不乐意了。”牧逸辰停了下来,神色不爽的盯着她的背影说道:“比赛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一直抓着不放,有意思么”
事到如今,就算那场比赛是他的错吧,那也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你们女人就是小肚鸡肠,一点都不豁达”
“你说谁小肚鸡肠呢”陆卿卿停住脚,猛然回头瞪向他,“牧逸辰,我发现你这个家伙真的很讨厌啊”
不管是从说话方式,还是一系列举止行为来看,他都幼稚可笑的像个小学生不对,应该是现在的小学生思维,都比他牧逸辰要成熟沉稳
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么,你我彼此彼此吧,说得好像你为人处事不惹人厌恶似的。”
“你”她被他这句话深深伤到了自尊心,脸色唰地一下苍白了,“我为人处事惹人厌恶哈,我求你跟着我了吗我求你跟我一起搭档了吗既然我们互看不顺眼,又何必呆在一起相互嫌弃”
陆卿卿呼吸急促了不少,垂于身体两侧的手倏地握紧,后背挺得笔直,满脸写着倔强与不服输。
“正好比赛也被迫终止,搭档什么的也不必继续了,好得很,我早就受够你了。”
赶在牧逸辰开口说话之前,她又加了一句:“当然,我相信你也早就受够我了,不是吗就到这里吧,和谐搭档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不要忘了我们的一月之期,没几天了,做好向我磕头认错的心理准备吧”
一口气说完,她不顾现场两个少年作何反应,头也不回的扭身走了。
目送着陆卿卿的愤然离去,澄染嘴巴张了张,半天,才冒出来一句:“她在说什么啊什么一月之期你们这是吵架了”
“不用管她,神经病”牧逸辰的眉头紧蹙,语气不耐烦道:“女人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生物,动不动就发脾气”
简直比他的性格还要来得暴躁
“一点都不淑女,那个野蛮的疯丫头”
“你看看她刚才说话的语气,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
“像她这种脾气恶劣的女人,我才懒得跟她一般计较呢”
耳边尽是牧逸辰的满腹抱怨声,澄染嘴角一抽,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说:“你想去追就去吧,用不着找什么理由与借口。”
牧逸辰闻言,立马扬眉否认:“你胡说什么是她莫名其妙发脾气在先,哪怕她摇尾乞怜的找我认错,我都不会原谅她我怎么可能拉下脸去找她和好”
当他牧逸辰是什么,她算什么,凭什么让他放下身份与尊严
“哼,她陆卿卿还不配我那么做”扔下这么一句,牧逸辰阴着脸走了。
于是,澄染再一次被“抛弃”了,身处偌大又陌生的环境,他欲哭无泪。
“介植你赶快醒过来吧,帝世的人好可怕,他们都在欺负我”
也许是听到了搭档的呼唤,当晚,住在看护病房的介植终于醒了过来。
“太好了,介植醒过来了”
“医生呢,快去叫医生过来,介植醒了”
病房内一阵噪杂,令神智尚未恢复的介植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脑中不断回忆着自己昏倒时的情形,越想就越觉得事情诡异。
他当时是怎么晕过去的
依稀记得,迎面袭来一阵冷风,后背凉飕飕的一片,再然后,他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澄染神色紧张的冲了进来,“介植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抬起头来,迎上的便是那一双宛如婴儿般澄澈的黑眸,介植虚弱一笑,说:“还好,就是感觉胃里有些恶心。”
“什么”澄染神色大变,盯向他的目光变得古怪微妙了,“你、你别吓我啊,难道说,介植你、你怀孕了”
“”
砰地一声,伴随着病房内响起的那一声哀嚎,介植默默收回了手,“下次再敢胡说,我就给你脑袋上种一串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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